“风夜姑娘,这次你们逃不掉了。”
宋家风水师,技能〔符文之塔—逆〕。
原本的是将符文全在自己身边,形成为期30秒的无法攻破的绝对领域——唯二的破绽是头顶和由内而外的〔非风水师〕攻击。
可这次却被那个名为旧事逝的风水师逆用,将清风夜和流子两人的角色圈在里面,直接造了个〔绝对的牢笼〕出来。
盛世里的角色都没有飞行能力,所以任凭风夜杨流怎么炸,这玩意都开不了了。
而外面,平日人迹罕至的草地上,镇守府公会的风水师黑压压的围了一圈,第二种可能性也完全破灭,就等着集火开大。而会长的风法师则是开着技能,踩着微风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瞅着俩人。
“为啥只叫风夜小姐!”小药师发出抗议的声音:“把你流哥放在什么地方。”
“闭嘴,你小子根本不占地方。”会长说:“来来来来,大家准备听我指挥啊,一——”他的风系符剑在空中一顿,刷的斩下去:
“三!”
“妈的!!二呢——??!!!”
原本掐着时间准备撤退,结果这货这么一手,气的杨流的炸出一句粗口,惨叫顿时响彻这片草地。
“这叫拒绝犯二。”会长舒心的叹口气。
他正准备带着自家公会打道回府,却在扭头的瞬间,瞅着一道金黄色刷的飞来,在空中斜着画出一个极其风骚的五角星,闪过所有风水师的技能包裹,直接撞在了〔符文之塔〕上!
那坚固的牢笼被这么一怼,宛如肥皂泡一样,叭的一声就炸了,而那道金色的影子腾空而起,啪的一个折线,直接飞向攻击范围外。
会长仔细一瞅,上面居然带着一个人——
八坂神流子!
等下,八坂神流子?!
——欸你随便吧。
会长翻个白眼,他在空中一个翻滚,脚下青色法阵一闪,手里双刀上俩buff一敲,直接扑着花花绿绿的攻击中心而去,却不想这个时候一支炮筒从攻击中心指出,上面青色风系符纸在会长眼前一闪——
符炮组合技,飓风炮!
“风夜小姐!走!”
女孩子的声音在一片攻击之中响起,一只手啪的一声将新的一张符纸贴上炮筒,这次炮筒下指,作为推动里的红色火焰直接把械师和被星法扔下的风水师送上高空——
“愣着吃呢是不!指挥呢!”
在某个空荡荡,只摆了一排电脑的办公室里,镇守府会长啪的一下砸了鼠标,他歪着脑袋去旁边朋友的机子里瞅一眼,只见公会二把手,那个风水师旧事逝,此时正抬着脑袋,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思考人生——
“白铮——!?”会长压住脱口而出的骂,他原本脑袋在左边,现在刷的一下挪到了右边:“亲啊,你在干嘛?”
“你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扫把么!不绝对不是这样!
听我给你解释一下它到底是那些地方和普通的武器不一样绝对不是可飞行这么简单的事情盛世这是给了一个巨大的bug但我没把握它会不会去修复如果在第一次合战以前没有修复那这一定是我们必须战胜的存在。
之前五次折线都是短cd可累计的星辰光线。但问题有两个方面首先持续时间上比普通的星辰光线时间长了1秒以内的变数也就是飞行滞空时间的延长,第二点的推动力也就是速度的增加这要比其他武器快一个倍数。第二个问题,即使是这样,最后那一次的冲力也不足以带起另外的玩家除非是扫把上的载重不被记入系统当中即是所谓的bug领域。而且对于擦弹的平均身距不足0.03个身位格比法师的固定擦弹距离还要小了0.01这不光是数字上的差别我可以给你举出例子来比如说——说——”
举着手里的白纸,一口气——还没说完。一脸激动的白铮在看见同伴的表情以后,逐渐放慢语速,奇怪的瞅他一眼:
“燕君?你怎么了?我解释的不够么?不要紧我可以从头再——”
“我懂了——!不需要重复!我明白了!!”
燕君几乎是咆哮着叫出这句话的。
鬼能听懂那一堆是什么——!可是再重复一遍什么的,他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会长——现在我们知道他叫燕君。燕君捂着耳朵,指着白铮手底下写满数据的纸张,嗷的一声叫出来:
“你继续忙!继续!那俩人——四个人!交给我就好。”
放过他的耳朵吧,燕君叹了口气。他现在只想把扫把上家伙和小姑娘扒出ID,在世界频道狠狠的骂一顿。
时间回到几秒前,那骑着扫把的星法师从天而降,宛如踩着七色云朵去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但和注定悲剧的至尊宝不同,法师一个骚气的飞行操作就越过所有攻击捞走药师。
杨流用第一视角,从下而上的瞅着星法师的下半张脸,他的金发被风往后吹去,周围景色从两人身边飞快略过,整个世界安静的似乎只剩他们两个人。
但少女情怀爆炸还没一秒,药师反应过来,就抬手一口毒奶糊法师脸上了:“你tm的救错了!”
“是不是。”法师掏出一瓶红药倒嘴里,委屈的咋巴一下嘴:“你自己看。”
看?
杨流死命转他的第一主视角,终于扭到后面,瞅着他的风夜小姐搂着个小姑娘,在稍微低的地方一路开炮,宛如做了火箭一样的在后面飞着——
姿势有点迷——算了,没事就好。
杨流刚松了口气,却见着自己视角突然一阵翻转,他瞬间意识过来自己是从扫把上栽下去了,但他可没经验,这种事情他只能把方向键噼里啪啦一阵乱敲,最后稳住在了空中。
“不愧是流子嗯。”杨流笑着:“稳。”
“是不是。”星法师三个字砸他脸上:“别乱动,要拉不住了。”
拉?
杨流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只见星法师揪着他的衣服领子,歪歪扭扭的在空中扑腾着——
“差不多够远了——”星法师看一眼后面:“我松手了。”
“别!楚凉生大爷你别!”
杨流脱口而出。说出来以后他才眨巴着眼睛,瞅着拎着自己在空中飞的星法师:“楚凉生?”
现在他们已经飞过了草地的范围,高大的树干接二连三的出现,星法师在一个树枝上降低高度少做停留,把带了一路的药师放在那里:“是不是。”
“——是。”扶着树干站稳身子,流子拍拍身上的灰:“你居然真的刷出来扫把了。”
名叫雾雨二少的星法师则是在前面转了一圈,调整姿势,双腿离了扫把,才在树上站好了。
流子把眼前的法师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只见着他头上顶着黑色斗篷的帽子,下面还带了一顶白色头花,黑斗篷下面是白色的短衣,然后是黑色裤子,白色靴子——
杨流脑子里只有俩字——强行黑白,哦,这似乎是四个。
“你这身cos真烂。”杨流皱眉。
“辛苦你了——”这个当儿,风夜小姐也已经着陆,她扔下自己的炮筒,揉揉风水师小姑娘的毛:“那一发飓风炮真是太帅气了。”
“不辛苦不辛苦,吓死我了倒是真的。”那个风水师干笑了两声,她摆摆手,扭头顺着树干滑着下去:“少爷,我先去玩了,你们继续聊哈。”
“那么——二位,我现在就说了吧。”目送着小姑娘离开,粗糙的黑白魔法使一甩手里的扫把:“愿意和我一起去肝合战么?”
“不愿意,我不打没百分之百胜算的仗。”风夜小姐说:“除非——那扫把借我看看。”
不需要再多的话了。
当天夜里,扫把的改装思路就贴上了杨流家的墙壁,武器名字写在图纸最下面。
按照楚凉生那个东方厨的意思,它叫幻想星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