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楠树2021-05-31 01:522,008

  千珏走了,采凝羞这才阴冷地回眸盯着聂禁衔寝院的方向,该如何,才能让那阴魂不散的贱人远离聂哥哥?

  一定要想办法让聂哥哥讨厌那个贱人,万不能让她的聂哥哥变成别人的聂哥哥。

  南宫亦竹茫然地躺在地上,一脸懵逼地看着趴在她上面的聂禁衔。

  这货刚才在护着她不让其他男人看?

  果然是迂腐,她穿了衣服的好不好,这古代人也太保守了吧。

  听见南宫亦竹吐槽声之后,聂禁衔神色一顿,纳闷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对呀,她不是穿了衣服的么?

  难道是穿越过来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搞得他思想也变得保守迂腐了?

  “大兄弟,你可以起来了!”南宫亦竹平静地提醒。

  聂禁衔这才回神起身,南宫亦竹倒不急着站起来,盘腿坐在地上向上斜眼睨着聂禁衔。

  即便他终日戴着张镂银面具,但依旧敛藏不住他俊美的模样。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称得上绝色,连这下巴和喉结,都能长得这么魅惑女人心。

  聂禁衔朝下睨去,看着南宫亦竹那正经八百盯着他考究的模样,心里两百个不自在,遂侧过些身子冲她喊道:“还不起来。”

  南宫亦竹慢条斯理地爬起来,朝门口扭了下脖子,“出去,我要换衣服。”

  聂禁衔瞅了南宫亦竹一眼,甩给她一个“昨晚哪里没看过”的不屑眼神后,大步朝外走了去。

  南宫亦竹哼笑,故意大力地将两扇门合上。

  第一声“嘭”,她觉得声音不够响亮,无法表示她的不满,于是又拉开门,再次“嘭”地一声将门重重合上,而后才提上裤脚朝床边走去。

  肃冷的月白色齐腰对襟裙,上身后倒是把她映衬得冷艳了些。

  在门口候着的婢子将换好衣裙的南宫亦竹带去了战王府一处湖心亭。

  婢子驻步在水上长廊外,颔首行礼后便退下了。

  南宫亦竹朝屹立在湖上的亭子望了一眼,聂禁衔着一身墨色刺绣袍子面朝湖水而立,背影挺拔,如此让人挪不开眼的背影,却让南宫亦竹感受到几丝凄凉。

  就仿佛那个背对着她的人,被关进了一个无形的玻璃房子,大家都能看见他,却始终靠不近。

  心,惆怅几许……

  猛地,南宫亦竹从杂乱的思绪中清醒,如果这货不是害她坠楼的死小子,说不定她还真会动心,可如今,她只想动手!

  坠楼穿越是因为他!

  被采凝羞找碴儿是因为他!

  身陷风馆被小倌**侮辱还是因为他!

  自从遇上他,南宫亦竹就似掉入了爬都爬不出的深坑,如此与她八字不合的人,难道不该在被他祸害得更惨之前给……弄残了?

  南宫亦竹拔下束发的银簪,青丝刹那悉数倾泻在身后。她像只夜猫般轻步朝湖心亭走去,就连呼吸,都有刻意压下去。

  近了,南宫亦竹悄悄举起银簪,猛地朝聂禁衔颈动脉扎去。

  聂禁衔是何人,出生在古武世家从小习武不说,天生敏锐超常,从南宫亦竹拔下发簪开始,他便发现了她故意敛藏气息在靠近他。

  察觉危险却不为所动,只是因为,聂禁衔的耐性,到底了,他需要让这丫头认清一些事实。

  疼!

  南宫亦竹瞳孔一缩,惊愕地望着茫茫湖面。

  脖颈的疼痛是真的,温热的液体从脖颈滑下到锁骨也是真的。

  那只发簪,本该刺破聂禁衔的脖颈,此刻,却挑破了她脖子上的皮肤?

  可是,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她竟毫无察觉,便被聂禁衔夺簪逆袭。

  “你,你别乱来。”南宫亦竹呼吸粗沉,视线后斜,用余晖打量着身后的男人。

  此时的聂禁衔,绝对是非常危险的猛兽。

  “若你不珍惜重活一次的机会,本王不介意帮你解脱。”聂禁衔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正好扑在南宫亦竹的耳后,那气息分明是温热的,可南宫亦竹却感受到一阵阵恶寒。

  她向来最是在意自己的性命,怎么可能不珍惜重活一次的机会。

  可是,她一想到昨夜差点儿被那妖里妖气的男人给……一滴滴滚烫的热泪便忍不住夺眶而出,她双肩轻颤,止不住抽泣起来。

  “我的人生,在遇到你的时候,就毁了!”南宫亦竹心中氤氲着道不尽的委屈。

  聂禁衔一怔,在他心中,南宫亦竹这样胆大包天的女飞贼,心里必然住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她,竟因为昨晚的事,委屈得哭了?

  昨晚,那小倌不是没把她怎样么!

  一时间,聂禁衔有些不知所措。

  以往,他最烦女人在他跟前哭哭啼啼,可南宫亦竹抽泣,他却觉得有些心慌。

  想来,是因为他俩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他才对她有不一样的情绪。

  聂禁衔松开南宫亦竹,拿出帕子捂住她脖子上被他挑破的地方。

  “不要你管!”南宫亦竹吼着打掉聂禁衔的手。吼出来后,情绪再也收不住,一骨碌蹲到地上嚎啕大哭。

  聂禁衔懵了,这情形,怎么那么像他把这丫头给惹哭的呢?

  天知道,他只是挑破她颈部皮肤让她留了点儿血以示惩戒,并没有欺负她!

  聂禁衔被南宫亦竹哭得实在烦了,一把拎起她将她按在护栏上。

  “再哭一声,本王就把你扔下去让你哭个够!”聂禁衔嗔怒地警告。

  当然,就算南宫亦竹把天哭踏了,聂禁衔也不会真把她扔下水,他这么说,不过是想吓唬她的。

  南宫亦竹眉头一皱,视线微微瞟了眼身后波光粼粼的水面,给她这个旱鸭子扔下去还了得?

  南宫亦竹伸出小手往眼睛上一抹,眼泪说收就收,哪里有刚刚哭得惊天动地的模样。

  女人心里住着个男人,八成,就是这样子!

  南宫亦竹盯着聂禁衔,他那双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眸子,确实笼着孤寂,他,很孤独?

  聂禁衔微愣,她竟感受到了他的孤独?

  就在这微微一愣神间,南宫亦竹脑子一热,伸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这下,换南宫亦竹愣神。

继续阅读:第12章 是一个瓮里的鳖还是鹬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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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你把媳妇宠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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