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轻快的伴奏,粉色与白色蕾丝丝带布满整个婚礼现场,娇艳欲滴又是稀有品种的鲜花是从别国特意空运回来的,就算在夜晚也散发出生机勃勃。
闪耀夺目的琉璃灯在上方流转,发出璀璨瑰丽的光芒,让整个婚礼现场蓬荜生辉起来。
在这样美丽的灯光下,衣着华贵的男女,举止优雅的举杯,碰杯,互相寒暄叙旧。
“李老也来参加叶家千金和林家公子的婚礼啊。”
“是啊,两大豪门的联姻,可不得来瞧瞧。”
......
“哎,你也陪你家来参加婚礼啊?”
“是啊,多盛大的婚礼,这婚礼的主人公该多引人瞩目,就是场地远了点。”
“管它的呢,你还怕没车子送你回去啊?”
“当然不是啦,能来这里的,哪个没有车子接送,就是想不明白,他们选择这里的原因。”
“管他呢,”
.........
在婚礼的各处,随处可见有印着叶忆凝和林起秉结婚照片,粉色鲜花陪衬,娇美又温馨。
婚礼会场后面的新娘休息室。
叶忆凝身着露背婚纱,精细的手工绣花,纯白的裙摆被剪裁成无数的皱褶,一层层丝纱叠起,细致接连的花边上镶嵌着一朵朵百合花和粉钻,在闪耀夺目的灯光下,是那样
她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幸福的笑意,扣紧的手指显露了主人无比紧张的情绪。
终于要成为他的妻子了,与他相处七年,温情柔意,甜蜜无两,没有因为时间的打磨消掉的感情,反而爱意越发浓重。
想着想着,温柔惬意的嘴角突然上扬,轻声笑着,被爱意熏染的眉眼在洁白无瑕的婚纱衬托下,愈发的美丽,优雅,纯洁。
门被人打开,
叶忆凝抬头看着面前的镜子,镜子映出进来人的脸,开心转身,嘴角含笑,撒娇喊,“堂姐~”
叶晴蔚依着门,一直手被在身后,站在那里看着她笑而不语,
被叶忆凝邀请来当伴娘,应她的要求和喜好,伴娘服也是以粉色为主调,
斜肩式的粉色蕾丝纱裙,长长的裙摆绣着长长的玫瑰花型,脸上画着比新娘还精致的妆容,常年游走在镜头前的明星,锻就了一身强烈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叶晴蔚和叶忆凝站在一起,比起叶忆凝的柔和单纯的气息,叶晴蔚散发的魅力更能吸引男人的注意。
这也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优点,在她的思想里能赢过叶忆凝的,都是好的。
不乏慵懒随性走进休息室,用脚一勾,轻轻将休息的门带上。
“紧张吗?”
“恩,好紧张也好开心也好幸福。”叶忆凝眉眼俱弯,精致的五官满是明媚和幸福。
叶晴蔚心里冷笑,等下就知道是不是幸福了。
背在身后的手现出来,五指拧紧玻璃杯杯沿,杯子里装的是她喜欢喝的芒果汁,嘴角含着笑,眼底迸射出寒光,递到她眼前,“渴了吗?特意从给你拿来的。”
叶忆凝双手接过,抿唇微笑,眼里闪过感动,“还是堂姐对我好。”低头,小心翼翼避开唇上的口红喝着。
看着她的头顶,叶晴蔚含笑的嘴角骤然敛下,凝眸看着她喝下那杯果汁。
叶忆凝,你的好命也该到头了。
片刻后,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人是林起秉。
叶忆凝一抬头,便从镜子上看到来人,魅惑勾人的眼眸亮起,转头,带着惊喜的笑意,低柔羞赧,“阿起。”
林起秉一身高级定制黑色西装,贴身的剪裁,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俊逸的面孔,幽深的瞳孔发出近乎冷漠的寒光,胸口别着叶忆凝喜欢的粉色玫瑰,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像极了此时叶忆凝看林起秉的表情。
他迈步走进房间,漆黑的瞳孔凝着她魅惑极致的脸,眼底闪过一丝迷离,旋即恢复清明。
深深的凝视,让叶忆凝有些害羞,低头羞赧。
“干嘛这样看着我?”细细软软。
叶晴蔚朝林起秉眼角暧昧一勾,走到林起秉身边,抱臂眼带轻视睨着。
叶忆凝嘴角勾笑,弧度略显僵硬,璀璨的星眸里全是疑惑,目光俊巡在两人之间,一脸不解,伸手想要拉林起秉的手,想让林起秉他靠近自己一些,伸出去的手被他躲开,脚下往后移动几步,选择离她更远的地方。
“阿起?”叶忆凝眉宇间满是不解,眉头微蹙,压着嗓子唤道。
此时的林起秉没有往日的温暖柔情,嘴角含笑的看着她,而是一片冷漠带刺,坚毅的棱角,斜目更是的无情冷酷。
叶忆凝被他这一改变吓到,眼神慌乱无措,站起身,“阿起,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对着我露出这个的眼神。”
宽大厚重的裙摆让她动作冗重,向林起秉方向走了几步,
倏然,好看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捂着自己的胸口,低头大力喘气。
叶晴蔚站在林起秉身后,眼角余光偷撇他几眼,眼看着他也不愿说话,心里暗暗发恨,都这个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念想一至,走进林起秉身侧,抱着他的胳膊,用眼角斜睨着叶叶忆凝,下巴傲扬起来,“哎呀,我亲爱的堂妹,都到这个节骨眼了,堂姐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相了,我,怀了起秉的孩子。”
叶忆凝狞着脸,忽轻忽重的呼吸着,“姐,你,说,什,么?”胸口的疼痛让她发出的字眼带着重重的咬音。
叶晴蔚讽刺大笑,居高临下的眼神,难以置信中带着即使轻蔑,骤然拔高的音调,尖锐的音色刺人耳膜,“还听不明白吗?蠢货,你深爱的男人林起秉爱的人是我,不是你,他愿意和我发生关系,让我怀上他的种,你没资格,听懂了吗?”
她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扎进叶忆凝胸口,旋转剜搅动着肉,生生扯出一个血淋淋的生口。
喉咙突然间迅速涌上血腥,幽幽的目光落在林起秉身上,音色不再低柔,不再柔情似水,带着坚定的责问,“你,说。”一字一顿,从胸腔里艰难蹦出来。
林起秉抿唇不语,那冷漠刺骨的眼神已经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