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直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在皇家一直都是先是君才是亲人。
韩幼玉明白皇上的意思,但是她重生一次,不想就如此死。
“臣女想救裴胤,但是办法千万种,皇上为何非让臣女认下莫须有的罪名?”韩幼玉不傻,如果自己真的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幕后主谋,不死也得脱层皮。
皇上看着如此处境的韩幼玉,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心里不免有几分异样,“难道你想看着裴胤死?”
“皇上,我韩国公府从建立以来一直都是尊君爱国,父亲大人为了东齐也是鞠躬尽瘁,而我也是屡次为了东齐得罪西赵,我本可以做个什么都不管的大家闺秀,但是不想西赵欺辱我东齐。”韩幼玉眼里都是真诚的说道。
她不相信皇上不知道国公府所做的一切,韩幼玉不知道皇上出于什么心里,一定就让自己认罪。
但是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韩幼玉即使死,也要光明磊落,她不想自己死了,还让家人蒙羞。
“皇上如果一定让臣女死,臣女也是不敢违背君命,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裴胤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东齐的百姓也不会让我枉死。”韩幼玉此刻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皇上眼里有了不同的光芒,他现在有几分明白为什么裴胤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了,但是就是因为她太出彩了,皇上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么出众的人,如果成为裴胤的左膀右臂,那么他的江山和太子的江山岂不是危险了。
他眉头紧锁,“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不说,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韩幼玉淡淡的笑了,“皇上是位明君,我想您不想天下人诟病自己,否则裴胤又怎么可能活的如此的肆意潇洒。”
皇上震惊的看着韩幼玉,此女子如果不能唯自家所用,留着他日必定将是隐患。
韩幼玉自然也感觉到了皇上忽明忽暗的变化,但是此刻为了能够活着,她不得不努力证明自己的用处。
“臣女活着不会威胁到皇上的,如果臣女死了,裴胤可定心死,将无心天下事,到时候西赵来犯,皇上准备派何人抵挡?”韩幼玉看着皇上问道。
“皇上应该知道,裴胤对臣女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臣女活着他还有继续下去的动力,如果臣女死了,裴胤即使活着也是废人了。”韩幼玉此刻不在隐藏自己的光芒。
皇上高深莫测的看着韩幼玉,他确实不能拿东齐以后赌韩幼玉的一条命。
“你说的都对,但是你怎么可以保证裴胤不会变心,朕可以给他找更美的女子。”皇上淡淡的看着韩幼玉,他不相信天下的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别的女人。
东齐有权有名的那个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裴胤还是个亲王爷,怎么可能就韩幼玉一个女人。
韩幼玉此刻身上早已经没有了落魄的感觉,“他专不专情,皇上应该比臣女更了解裴胤,如果他那么随性,为何现在后宫还是空无一人?”
韩幼玉一句话点醒了皇上,原来是他错了,但是皇上的脸面不能丢,即使错了那也是对的。
即使韩幼玉说的都对,但是皇上觉得韩幼玉不能继续留在京都,否则迟早会威胁到东齐的以后。
皇上眼里都是思量,“既然你都知道,就择日流放到荒芜之地,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自己了。”
韩幼玉听到皇上的话,眼里没有意外,她猜到了,皇上已经容不下自己了。
如果不死就会被流放,没想到皇上心思如此,想让自己不死也脱一层皮,对他和东齐构不成威胁。
“求皇上允许臣女见裴胤一面,臣女只看他一眼就好。”韩幼玉眼里都是恳求。
皇上本就不乐意她接触裴胤,“你不过是戴罪之身,有何资格和朕提要求?更何况他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又有何颜面见他?”
韩幼玉心里明白皇上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她不看看裴胤,将要远走他乡,韩幼玉心里放不下裴胤。
“皇上就当是成全一个痴情人的可怜之情,臣女将要远走他乡,或许以后我们都无缘在见了,皇上也不忍心臣女带着不甘心离开吧?”韩幼玉不在乎皇上的奚落说道。
“如果你为了他好,最好还是不见的好,否则朕不敢肯定现在的决定是不是有效,”皇上明显就是以权压人。
韩幼玉眼里都是失落,皇上果然心里只是一个君,他没有任何的情感,或许是自己奢望的太多。
“他还活着,你不要操心他的安慰,有朕在,他不会有事,如果你做出什么对不起东齐的事情,他的安慰朕就不能保证了。”皇上眼里都是警告的说道。
韩幼玉点头,“臣女心里有数,皇上放心。”
二人达成共识,即使这并不是韩幼玉想要的结果,但是目前也是最好的结局,自己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韩幼玉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活下去,她也相信裴胤和国公府一定会给自己平反的。
此刻的国公府里,南宫氏眼里都是泪水,因为担忧韩幼玉南宫氏几乎都不眠不休,但是皇上咬死韩幼玉的事情。
南宫氏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是杀手的主谋,肯定是被人诬陷得,韩国公眼里都是担忧。
他并不比南宫氏心里好受,他亲自体验过牢房的滋味,他害怕韩幼玉挺不过去,毕竟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挨得住那些酷刑。
韩国公找了很多的关系,平时都是关系很好的同僚,一听自己说韩幼玉的事情,都躲的远远的,说无能为力。
韩国公俩日不过,鬓角的头发出现了一丝花白,南宫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韩国公感叹自己尊君爱国一生,却落得自己被陷害,女儿被陷害生死未卜的下场。
他本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齐,现在看来他不过是皇上眼里的棋子,可有可无。
国公府都是一片忧伤,担心韩幼玉的安慰。
整个国公府只有二房的人心情最好了,恨不得韩幼玉那个祸害就死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