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这也太劲爆了吧!”
此书随便翻开一页,都是惊为天人的图画,只扫了一眼便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这可是慈宁宫,虽说太皇太后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这么劲爆的书也不能大庭广众的随便乱丢啊!
算了!算了!还是原模原样放回去稳妥!
就在此时,慈宁宫的殿门忽然被人推开,只瞧着雍容华贵、满头珠翠身着金色凤袍太皇太后被嬷嬷扶着,前呼后拥的走了进来。
不偏不倚,正好瞧着她手里拿着一本书,随手丢在一旁。
扶着太皇太后的桂嬷嬷见此,对着一旁宫女厉声道:“王妃的东西掉了,还不快去捡起来!”
宫女领命上前,将苏灵儿脚边掉落的书籍捡起,无意间扫了一眼,立时羞涩尴尬的合了起来,脸颊红的像苹果一样。
桂嬷嬷皱眉道:“一本书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拿过来!”
宫女一脸羞涩的低头捧着书上前,递给了桂嬷嬷。
桂嬷嬷皱眉接过,随手一翻,立时尴尬的合了起来,呈给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
“不是!那不是我的,那不……”苏灵儿连忙解释。
桂嬷嬷厉声呵斥:“放肆!不是王妃您的,难不成还是太皇太后的吗!”
苏灵儿无奈,这是谁的谁知道啊!不带这么诬陷别人啊!
此时,太皇太后已经黑着脸被桂嬷嬷扶着走向凤座,眸光冒火似刀,像是随时都会将她切成片一般。
只听着一声冷哼,座上的人含怒道:“五年了,哀家还以为你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依旧是品行不堪不知廉耻!”
顿了顿,阴冷的瞥了一眼,嗔怒道:“怎么?幽禁五年连向哀家行礼都忘记了?”
听此,苏灵儿只得硬着头皮,咬牙上前凭着原主记忆,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跪下合掌伏地,十分谦卑。
“臣媳苏氏,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臣媳幽禁五年未曾到母后膝前尽孝,是臣媳的错,如今在母后面前失礼,还请母后降罪责罚。”
这位太皇太后是惠昭帝的皇后,墨玉安的嫡母,名义上的母亲,虽然终身无一儿半女,但毕竟是正宫皇后,还是八年多前那场皇位纷争的赢家。
半年内从皇后到太后再到太皇太后,速度之快,真真难以企及。
所以,她现下还是墨玉安的王妃,按照规矩得叫母后。
太皇太后接过桂嬷嬷奉上的茶慢悠悠的品着,没有丝毫要叫她起来的意思。
只是眸光冷冷一撇,不高兴道:“五年前你便不是个安分的,当众说老九的短处,如今居然还堂而皇之将这等污秽之书随身携带,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皇宫里混进了下贱娼妇!”
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皱眉不满问道:“听说,你在幽禁期间生了两个三岁男童?怎么老九也没与哀家讲过,突然冒出来倒是吓了哀家一跳!”
听到这里,苏灵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问分明就是个坑啊!
这老狐狸开口了,不会是一时兴起,若是回答错了,岂不是立刻就会死?
天啊!
当初这么说,也没想到会有伤寒瘟疫这一档子事啊!
原以为骗过墨玉安也就完了,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这麻烦事怎么这么多呢!
还未等她回答,一旁的桂嬷嬷便瞥眼到:“太皇太后,四年前您不是派凌王去江浙一带视察官吏了吗?老奴记得王爷是次年中秋才归,按照时间推算,王妃娘娘即便不在幽禁,也……”
桂嬷嬷的言外之意众人都了然于胸,自家丈夫出差一年多,回来孩子都有了,这不明摆这头顶青青草原吗?
所以,这几年所有人都不知道凌王府多了两个孩子也正常,家丑不可外扬。
这……这尼玛当初一个脱身之策随口说的,倒是把墨玉安树立成一个悲惨委屈的怨夫了,这还有天理吗!
“大胆!苏灵儿!当年你公然淫词艳语的秽乱宫闱污蔑老九,哀家已然是仁慈没有责罚你。如今竟然还敢搅乱皇室血统,哀家怎么说会突起伤寒瘟疫,原来都是你这灾星,惹得上天不喜!”
墨玉安她虽不怎么喜欢,但皇室血统不容混淆,更何况此事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存!
怒气之下,拍案而起,火冒三丈直指她,怒言道:“桂嬷嬷!命她写下除瘟疫的药方,赐毒酒贬为庶人,那两个孽种贬为贱奴!若不写,便让她与那个小孽种一块推到午门外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