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安进了寝殿随手反锁房门,直接将苏灵儿丢在床上,顺势抓着她的手欺压了上去。
“苏灵儿!本王在问你一遍,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墨玉安虽然都调查清了,可每次瞧着苏灵儿眼里那不服输强硬的眼神,还有次次顶撞惹怒他,心里便极不舒服。
尤其是那眼神,总会让他想起五年前,苏灵儿是怎么在众人面前羞辱他的。
“墨玉安!你耳朵聋了?他们和你没关系!别想打他们的主意!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休了我,敢碰我,我一定阉了你!”
“五年前就碰过了,又何惧今日!那夜你不是很迎合吗?抱着本王不放,忘记了?”
话音落,身下的美人依旧是挣扎不停,眼里那股骄傲刚硬和恨意抗拒,忽然让他有了一丝想要征服的欲望。
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会向他低头,说出实话,乖乖地俯首帖耳,而不是像今日公然挑衅他!
一手钳制着身下人的双手,一手掐着她下颌,身子压下唇瓣便覆了上去。
透着刺骨寒意的吻,让她胆战心惊。
挣扎之下,被禁锢的越来越紧,唇瓣相叠,温度交融,贝齿被迫轻启,相濡以沫。
肆无忌惮的掠夺之下,让她有些大脑发蒙透不过气来。
忽然,嘴里多了一丝血腥味。
墨玉安立时停下了索吻,微微起身拭了拭被咬破的嘴角,“能得本王一时垂青,是你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敢咬本王!”
苏灵儿嘴角、牙齿上挂着血迹,满心仇恨嫌弃道:“有何不敢!王爷执意要我,我挣扎不了,但我近日来了月事,王爷若不怕脏了自己,尽管发泄就是!”
咚咚咚——
白果在门口犹豫着,敲门道:“王爷,长公主来了,瞧着脾气不太好。”
墨玉安听闻此事,立时严肃地噙着她的下颌,厉声道:“在这儿做生意,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做多久!”
说罢,抽身而起,拂袖离去。
墨玉安离开雪院时,什么也没说,只是黑沉着脸,极不高兴地快步离开。
一进宸卿院,便瞧着光鲜华丽,满头珠翠金饰,华服裹身的长公主,已经坐在院内柳树下悠然饮茶。
这是墨玉安的长姐,墨时月,与墨玉安同父异母,其驸马在兵部任职,加之自小便感情不错,所以自然与墨玉安走得近。
因是云晟王朝唯一的公主,所以自小养尊处优,备受宠爱,也养成了刁蛮任性有些泼辣的性子。
“你去哪了?非得让人说我生气了,你才肯出来?”墨时月有些皱眉嗔怒地抬眸瞧着。
“听说,你去雪院了?那苏灵儿当年是怎么羞辱你的,你幽禁她不闻不问也就是了,还去看她做什么!”
墨时月一想到自己这弟弟至今没有一个子嗣,外头风言风语说的更是难听,心里便越发地厌恶苏灵儿!
“阿姐今日怎么来了?”
墨玉安笑着坐了下来,拎起白玉茶壶,给墨时月斟了一杯茶,刻意回避着这个问题。
“前日我进宫拜见母后,母后说你也老大不小的,平常王爷皇子在你这年龄孩子都满地跑了,只有你孤家寡人一个,她老人家还等着抱孙子呢!”墨时月说道。
墨时月口中的母后,也是当今的太皇太后,并不是他们二人的生母,她的生母只是普通妃嫔,生母离世后,便一直由太皇太后抚养,也就是惠昭帝的皇后,所以按照规矩得叫母后。
“母后给了我几张画像,阿姐帮你看了,那吏部侍郎楚益的女儿楚瑶瑶,容貌清丽无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不差,你若中意便让母后赐婚指给你?”
墨时月从下人手里接过一卷画轴,兴致勃勃的准备给墨玉安看。
却瞧着墨玉安手上缠着的纱布和嘴角的渗血,立时便将画轴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着身旁丫鬟梁儿,厉声道:“梁儿,去雪院将苏灵儿给本公主抓来!另外传御医,让那帮老家伙速速过来!”
顿了顿,有些心疼气愤地瞥了一眼墨玉安,冷哼一声指责道:“受伤多久了?雪院那个弄得吧?你让阿姐怎么说你,那苏灵儿不识好歹人前那样折辱你,你还如此上赶着!
今日你不用管,敢伤你,我定不饶她!正好也让她同意你纳妾,省的将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