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那个小孩儿很无辜啊
大哥饶命2025-07-28 15:123,223

  苏行的手艺极好,一举一动,不缓不慢,很快,那人的腿,就只剩一根血淋淋的骨肉。可即便如此,那人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可见,他这样惩罚人的技术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

  许寡妇被他这个行为好半天没换过神来,处于本性纯良,她立刻想要阻止,却被司瑾邪拦住。

  她不满道:“不过是被他绊了一脚,至于这么折磨人么?若是真不解气,一刀给个了断就好,何必这么折磨人家?”

  司瑾邪拦着她,眼睛盯着鲜血淋漓的一幕,迟迟不开口说话。

  人心有多邪恶,人性就有多恶毒,这是他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亲眼见过的惨像。

  此时此刻,换作是弱小的苏行,这些人可怕也不会善罢甘休。说到底,也还是弱肉强食,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变强的原因。

  另外三个人被吓得魂不附体,支着身体往后退,试图逃过对方的魔爪。

  苏行来到离他最近的那人身边,阴森森的笑道:“我记得在雪漫庄园门口,你推过我。”

  “不……不是。”那人看向苏行的眼睛,内心的恐惧感徒然升高。

  苏行二话不说,十分平静的挑断他的手筋,像对待之前那人的腿一样将他手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

  在场的人隔得远远的,却看得惊恐瘆人,他们不敢多管闲事,不敢伸出援手,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袖手旁观,他们胆小如鼠,他们甚至对这位少年,发不出一句质问。

  许寡妇看着他如此熟练的手法,瞬间联想到了在雪漫庄园死去的那六具无头尸身。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升起,她不可置信看着司瑾邪。

  “六星血阵的那些尸体……是他干的?”

  “嗯!你现在才知道?”江玉晚替司瑾邪作了回答。

  “可……”她行不通:“他不是已经被雪庄主关起来了么?怎么可能有机会行凶?”

  司瑾邪随口道:“那六个人是同一天死的,他杀死他们之后,将尸体隐藏起来,后面只要按照一定的时间和场合把他们安放在特定的地方就行了。”

  他见到后面几具尸体的时候,就很奇怪,为什么后面死的人,症状与第一个不一样,那些尸体,一具比一具冷,血液一具比一具暗淡僵硬。也亏是雪漫庄园乃是极寒之地,这些尸体才没有引起多少人怀疑。

  “那帮他安排尸体的人是谁?”

  司瑾邪反道:“当时在雪骷坟,谁跟苏行是一伙的?”

  这话一出,许寡妇瞬间明白了:“叶书文?”

  司瑾邪再次沉默。

  许寡妇有些不理解:“既然叶书文是他的帮凶,为什么不让他直接当场杀了安放尸身?这样的话,别人也不会因为尸体隔的时间久而怀疑。”

  司瑾邪一直看向正乐在其中实施暴行的人,道:“杀人对他来说,是一种乐趣,他不希望这样的快乐让别人占去了。”

  “太变态了!这是心智被扭曲了啊!”许寡妇感叹。

  看着这几个生不如死的人,她是真为他们感到悲哀,什么人不招惹,反去招惹这个魔头。

  当苏行来到第三个人身边时,带着最为寻常的话语问道:“你是不是用着最不屑言语辱骂我?你认为这样会显得你很伟岸高大,对不对?”

  把人张大嘴巴,不敢说话。

  几乎顷刻间,在那人的嚎叫中,苏行双指戳瞎了他的双眼,在他嘴巴打开时,手已经伸出口中,扯断了他的舌头,他抱着脑袋滚在地方,血洒满了一地。

  到了第四个人,苏行蹲在他旁边。

  这人似乎已经吓傻了,看样子像是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似的,脆弱得很。苏行在思量,这人是怎么进入得了雪漫庄园的。

  忽然,一股屎臭味铺面袭来,苏行看了一看这人的湿漉漉的**,倒也习以为常似的伸出手,摸上他的脖子。

  “你好像没对我做些什么过分的事,那我就不折磨你了。”

  突然,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苏行看着歪着他的手边的脑袋,慢慢收回了手,这人倒地。

  他拍了拍手,然后站起身来,眼神看着四周还未离去的人。

  那些人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不敢和他对视。

  司瑾邪越过他,自顾自的走来了。

  苏行对着他的背影干笑一声,不动声色跟上。

  这些人渐渐散了,而被苏行折磨的另外三个人还活着,但也离死不远了。他们精神恍惚,面色痴呆,怕是已经完全傻掉了。

  杀一个容易,可要想折磨得生不如死,那还需要胆量和技术,巧好,苏行是这方面的行家。

  柳承言第一次见到雪姬的时候,他才七岁,那是一个非常纯真的年纪。

  那时,他陪同父亲来到雪漫庄园做客,独自跑去玩儿,一不留神来到一所庭院,一眼便在一所冰雪庭院中见到正在运功的小女孩。

  那浑身冰冷的气质,冷若冰霜的面容,就像一位不可亵渎的圣女,高贵,神圣,让人移不开眼又不敢前进半步。年幼如他,也只是静静待在和她一定的距离欣赏这份美丽。

  很快,小小的雪姬睁开眼睛,那蓝色的眼眸瞬间惊艳了他的视线。他记得父亲与自己说过,雪漫庄园亲属弟子的眼睛,是世界上最为美得最为惊心动魄的眼眸,真正的见到了,他才知道,这样的眼睛,是何等的具有吸引力。

  正是那次初见,他记住了这个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女孩。

  后来他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位姑娘是雪漫庄园的大小姐,只比自己小一岁。

  当时他悄悄问负责她饮食的侍女:“既然是小姐,为什么总是不见客呢?”

  侍女告诉他说:“小姐性子孤僻,不喜人多之地,自她记事起,便自己一人搬来这僻静的地方练功。”

  柳承言知道雪漫庄园的人性子冷淡,却没想到能冷成这样。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在父亲怀里撒娇才是,哪怕自己已经七岁了,他母亲偶尔还会抱着他睡,更别提分院自己独自居住了。

  他把这些跟侍女一说,侍女便道:“柳小公子您不知道,我们小姐她冷若冰霜的,为人处世和庄主极像,怎么可能会撒娇呢!”

  那时候的他,才七岁,不懂什么叫喜欢,只是每次都会偷偷的跑来看他,像个贼眉鼠眼的贼人。

  因为这件事,他被柳泽兮狠狠训斥一顿,柳家乃君子之家,君子礼仪是家族祖训,所以对后人的教导非常重视。柳承言在他眼皮子底下犯错,自然挨了二十戒鞭,还被他父亲拉到雪风城面前请罪。

  那时雪风城对这个孩子也算喜欢,便问他:“为什么去那所院子?”

  他说:“我……我想看雪姬妹妹。”

  “你想看她,怎么不光明正大去看?”

  “怕她讨厌我,就不让我去了。”

  雪风城告诉提他,偷看女孩子终究是犯了错,所以罚他在大殿跪了一天。

  正巧那天雪姬来到殿中取东西,一进门就看到他跪在地上,见到她,柳承言显得焦急窘迫,觉得特别丢脸。他以为对方会询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跪着,然后自己在不失礼仪的解释。可雪姬仅仅只是随意看了他一眼,拿了东西转身出门,自始至终,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柳承言觉得很失落,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犯错跪在地方,让雪姬误会自己不是个好孩子,才不跟自己说话的。于是,他就这样郁闷又自责的跪了一天。

  惩罚结束后,雪风城告诉他,以后想去看雪姬就去,但是要提前跟他父亲以及他这个庄主打招呼,得到允许才能去。

  得到这个的恩准,他开心得像吃了颗糖,脸上的笑容都是甜的。自此以后,他一得到允许,就看得更加频繁。

  可惜的是,每次他站得远,更没有上前打声招呼,使得年幼的雪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他。为了不打破这份美好,他总是缠着父亲时常来雪漫庄园游玩,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躲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看她,这一看,就看了许多年。

  那时候他怕啊,怕雪姬知道他的行为,会对他产生厌恶之情,就一直瞒着。一直到后来,这样的偷看的时间一长,使得整个雪漫庄园的人都知道,柳家个子对自家小姐有意,只是他们都非好事之人,且家规甚严,往往看破不说破,一没人透口风,雪姬就一直不知道有个偷窥狂看了她那么多年。

  那时她修为算是高手,但是遇上比她更胜一筹的柳承言,还是无法察觉到他的行为踪迹,才能让他不知不觉看了这么多年。

  当然,这都是后话。

  在柳承言十岁那年,他再次来到雪漫庄园,在暗处偷看时,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吓得魂都没了。

  他转身一看,是位十分俊朗的男人,年纪看上去和雪伯伯一般大小,而且,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说明这个人,肯定雪伯伯一个血脉的亲人。

  那人脸上待着狂野的笑容,与雪家的冷漠格格不入,如果不是这双眼,他还以为是外族人进来了。

  那人放肆的盯着他,把年幼的柳承言盯得不知所措。

  “你小娃子胆子不小,小小年纪干这种事,也不怕被打屁股。”他将柳承言摔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含笑看他。

  柳承言挺起小胸膛,道:“我是经过雪伯伯同意了的。”

  男人听到雪风城,脸上闪过鄙夷之色,只是那时候他小,看不懂这样的表情。

  一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时遇到的男人是雪风城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和雪风城之间,似乎有很大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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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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