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爱妃,上次经陈天赐的手救治过之后,现在已经身体痊愈再没有了半点毛病,又可以尽心尽力伺候皇上了。
见到皇上的到来,她一脸春风面泛桃花,直接一开口就是撒娇的口吻。
“皇上您可来了,臣妾今晚等得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皇上一笑:“胡扯,你又不知道朕今晚会来怎么可能会等朕。”
“臣妾能掐会算,料到皇上今晚会想我。”
见干公公已经很知趣地退出去关上了房门,这位爱妃就走到皇上面前,黏人小猫般的主动依偎到了皇上的怀里。
皇上顺手也来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今天太医又来看过,臣妾已经完全没事了,说起来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救了我命的那个人才是,我一直没来得及问那个人是谁?新来的太医吗?”
皇上的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安分地来回游走。
嘴上却还在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可不是太医而是镇北王府的赘婿陈天赐,朕已经因为他救你有功,赏了他一个侯爷的爵位。”
这位皇妃立刻暗暗记住了陈天赐这个名字。
陈天赐救她的时候无暇他顾,对她有肌肤相接的亲密举止,虽然是出于救人的无奈之举,但这位皇妃还是对他有了种异样的感觉。
毕竟以她的身份,能被皇帝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用手在自己的胸前碰过好几次,这可是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是个有本事的男人怎么会是个赘婿?”
“你好傻!镇北王苏长河的女儿是什么身份?除非是嫁进皇室,否则她下嫁给谁都是委屈了她,也就是朕的儿子都还小,不然朕一定收了她做朕的儿媳妇,呵呵。”
其实要不是因为忌惮苏长河,他应该更想收长乐做他的妃子。
后宫佳丽虽然已经不少,但能在美貌上胜过苏婉婉的妃子却一个都没有,也就眼前这个妃子勉强能和她并列比肩,但站在一起的话依旧逊色几分……
“皇上,臣妾想摆一桌酒宴当面向那个人道个谢,毕竟他是救了臣妾的命,若是不摆个姿态出来,难免会被宫里其他人耻笑我没有皇妃娘娘的风范气派,连救命之恩都不感谢。”
沉思片刻后皇上点了点头。
“你说得也是,本来外臣不得入后宫但朕可以为你开个先例。”
“多谢皇上对臣妾的恩宠。”
皇上并不担心陈天赐进入后宫会惹出什么麻烦,因为从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敢打皇帝妃子们的主意,除非他是活腻了。
再说这种赐宴走的不过是个过场,届时会有大批的宫中侍卫、宫女、太监在场,所以基本上不会出任何意外。
“皇上今日想必又为国事辛苦操劳了整天,可要先吃些茶点水果?”
黄上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色眯眯的猥琐表情,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朕别的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你。”
依偎在他怀里的皇妃。
吃吃一笑后瞬间千娇百媚、柔若无骨般地“躺”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皇上还没吃够臣妾?”
“当然没有,你是朕永远都吃不够的美味佳肴龙肝凤髓。”
这两句话说完,他的两只手就更加不老实了。
……
镇北王府的一间密室里,此刻坐了好几个人。
从苏家陵墓那里回来的一个侍卫,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向他们禀报完。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就连这间密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了起来。温伯摆手让那个侍卫出去后开了口:“看来这件事的幕后指使之人就在宫中。”
陈天赐很疑惑。
他皱紧眉头下意识地轮流攥着自己的两只手:“那么这人会是谁?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做这件事。就连皇上都对镇北王府不敢轻举妄动,他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长乐又突发奇想了:“难道皇上被架空了?”
这个猜测过于大胆但也并非全无道理,因为当今天子是个开国皇帝,曾经辅助他登基为帝的那些人,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
虽然绝大部分现在都退朝在野不再参与朝政。
但这种事往往奇诡难测,背后另有不为人所知的玄机秘密。
温伯脸色一凛立刻警告了长乐:“你这个猜测除了我们三人之外,绝不可在第四个人面前提起,千万切记!”
第四个人就是坐在一旁不发一言的济世才。
“温伯您多余叮嘱我这几句话,我又不是个傻瓜笨蛋,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还不知道?”
温伯没搭理她的抗议。
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朝中虽然平静无事,但宫中却并非如此。”
不长记性的长乐立刻又开了口:“那好像和咱们没关系吧?轮不到咱们在意这件事。”
“那你可想错了,若真有人想取而代之当今天子,咱们镇北王府都必定是那人极力想要拉拢的同盟,现在还没发生这种事,或许只是因为篡位的时机还不成熟。”
他这是被长乐的猜测给带跑偏了。
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意味在内……
陈天赐还是很冷静的。
他淡若无事委婉地回答道:“眼下并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这个猜测真实存在,所以咱们只有留个心就足矣,至少现在还不能仅凭这个猜测就轻举妄动行事。”
温伯点点头:“所以如此说来,玉华公主今日到来反倒是一件好事,郡主要是真能和她成为朋友的话,可以旁敲侧击得到很多宫里面的信息情报。”
陈天赐却立刻说道:“这件事太过重大最好不要让婉婉参与其中,她阅历不足人生经历太少,尚不足以担此重任。”
长乐立刻转过脸来瞪起了双眼:“你这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绝不是!你虽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但依旧不是那些老奸巨猾之人的对手,我也一样不行,只有我岳父和温怕这种人生阅历丰富的人物,才能和那些人抗衡。再说咱们还不知道玉华公主今天来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所以绝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郡马的话很有道理,他这是在为你为咱们镇北王府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