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宫已有两年,皇上从未宠幸过我,我为何要守这活寡?吃着残羹剩饭?与其这样,不如讨好侍卫,让他照拂一二。”
楚云璟脸色阴沉,“赐死。”
王才人没有丝毫反抗,被拖下去时还在哈哈大笑:“楚云璟,你就是个废人!放着这么多后妃不宠幸,怕不是不行!”
“刚刚那个侍卫可是厉害的紧!”
姜知遥兴致勃勃的吃瓜,感受到前方阴影,她不由得抬起头。
“看什么呢?”
“呃,臣妾觉得王才人颇为胆大,倒是吓到臣妾了。”说完,她还拍了拍心口,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
“朕瞧着你方才盯着那侍卫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害怕。”
姜知遥讪讪的笑了两声:“臣妾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哪能看着那个侍卫啊!”
楚云璟懒得听她解释,一把将人抱起,朝着内殿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他便褪去衣物,在烛火的映衬下,姜知遥看清了他的八块腹肌。
不得不说,狗皇帝还挺会保养,平日也没见他运动,怎么这腹肌倒是常年有。
姜知遥伸出手,没忍住戳了戳,手感极好,硬邦邦的。
“好摸吗?”
瞧见她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样,楚云璟忍不住笑道。
“好摸~”
“那跟刚刚那个侍卫的比起,谁的更好看?”
“臣妾又没注意看,当然是皇上的最好了。”
楚云璟冷哼一声,捏了捏她的脸:“你最好给朕乖乖听话。”
说完,又用被子将她卷起,抱在怀里:“睡觉。”
姜知遥眨着眼睛,与狗皇帝对视,看着他的睫毛,烛火的映射下,洒下一片阴影。
“云璟哥哥,你的睫毛好长~”
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楚云璟的睫毛,有些痒,缩回了手。
楚云璟一把抓住她的手,眸子变得火热:“朕瞧你不想睡了?”
说实话,她也好久没近男色,上一次狗皇帝怕伤着她,也没敢做到最后一步,如今已经五个月,太医说胎像安稳。
房事只要小心轻一些就好,姜知遥狡黠一笑,挣脱被子扑进他的怀里。
楚云璟有些发懵,就感受到脖子一阵暖意。
小姑娘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极进妩媚,她的手指拂过楚云璟的颈脖,手指沿着精致的锁骨旁那白暂的肌肤微微滑动。
指间流淌着淡淡的温情,一点点急促气息就在女孩轻柔动作中缓缓挪动起来,姜知遥故作害羞,轻轻投入他结实的腹中。
柔软的红唇若有似无般的捻过他的肌肤,从他性感的肌肤线上厮磨而过,那种酥麻而又温软的感觉,让他浑身好像被大火烧撩过一般, 身体瞬时滚烫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热的厉害,强忍着,眸光晦暗。
“可以吗?”
姜知遥的脸也红的不像话,点点头:“太医说,轻些就好。”
“朕轻点,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朕。”
过了这么久,楚云璟还是对她的身子无法自拔,即便碰别的女人,也少了其中的乐趣。
她主动凑上前,吻住他薄凉的唇,唇齿间的触碰如同一个特殊的信号,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星星之火。微弱的光瞬间扩展成燎原之势,烧得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楚云璟加大力道扣住她僵硬的身体,右手狠命地将她的后脑压得更深,几欲按压到男人骨血深处的狠劲。
床榻晃动,楚云璟感觉这一刻将他多日的压抑瞬间抚散。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将人狠狠揉进骨血,可惜碍于姜知遥有孕,他只能克制。
事了,楚云璟才抱着人去沐浴,洗净了身子,将人抱在怀里。
看着她的睡颜,楚云璟没忍住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楚云璟。
双手在身上游离,只听到一声嘤咛:“云璟哥哥~不要~”
“遥儿乖,忍忍好不好?”
“唔~”
身后,楚云璟克制着自己,但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醉在她的身上。
等第二日醒来,姜知遥感觉到浑身都要散架子了,她急忙叫了徐太医过来。
徐太医为她诊了脉,“娘娘只是昨个没休息好,腹中胎儿安然无恙。”
姜知遥点点头,心里却暗骂楚云璟,不懂节制的老男人。
楚云璟下了早朝就急匆匆的赶过来,将人抱在怀里,好一顿哄着,才将人哄好。
“没过几日就是年节了,皇后新丧,不宜大办,在上和宫和嫔妃们举办宫宴就好了。”
姜知遥点点头,窝在他怀里吃桃子。
“等年节一过,朕派人将你母亲接到宫里,与你作伴可好?”
姜知遥来了兴致,眼睛亮亮的:“皇上此话当真?”
“这是自然,等你诞下皇嗣,朕想着再晋一晋你的位份。”
姜知遥忍不住皱眉:“可是哪有两位贵妃的先例?这不和规矩吧?”
楚云璟笑笑,将话题转移:“你哥哥最近去了绕城那边,那里遭遇雪灾,如今已经处理好回来了。”
此事姜夫人没同她讲,许是怕她担心。
“朕打算封你哥哥为兵部侍郎,你觉得如何?”
“一下封为四品官,恐怕不妥,哥哥如今还年轻,皇上还是不要封了吧?”
她故作担心,但实际上巴不得狗皇帝赶紧封,这样姜知遥在宫中也能有个仰仗。
“别的嫔妃听到家里人封官都高兴的不得了,怎的到了你这,还这么不情愿。”
姜知遥不高兴的努努嘴:“臣妾不是怕有人说皇上独宠臣妾,才将臣妾的哥哥封了四品官!”
“谁敢胡说,你哥哥治理雪灾有功,兵部侍郎他担的起,莫要担心。”
“朕现在就拟圣旨。”
楚云璟坐在桌前,提笔写圣旨,姜知遥也不避讳,就坐在他怀里。
“皇上,往这画个小兔子!”
“别闹,这是圣旨,画了兔子不是让人嘲笑朕?”
姜知遥不高兴了,“反正也是给哥哥的,怕什么嘛!”
禁不住她撒娇,楚云璟将毛笔塞进她手里,看着她画了萌版的小兔子。
“你这画法,朕瞧着有些眼熟呢?”
姜知遥心下一寒,连忙解释道:“在家中时,哥哥和臣妾经常这样画,多好看呀!”
楚云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在哪看过,便笑着说道:“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