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莫要忧心,六福说皇上还未察觉您与,与镇国王的事。”这话说的红豆小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
姜知遥点点头,面色带着凝重,还未察觉不代表没有疑心,想必狗皇帝定是起了疑心,才会叫暗卫盯着。
“你可知晓,为何皇上药已解,还要留在上和宫?”
红豆摇摇头:“娘娘,这奴婢就不清楚了 连六福都不清楚,皇上太过疑心,六福也不告诉。”
姜知遥没再说话,抚摸着腹中胎儿,神色带着几分柔和:“本宫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安将胎儿诞下。”
夜色降临,今个破天荒的楚云璟来了上和宫。
姜知遥用完晚膳,便瞧见人来了,心下一慌,连忙迎了过去。
“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
没有搀扶她,神色也淡淡的,瞧不出清洗。
“皇上可用膳了?”
“朕用过膳了,就是来瞧瞧你,这几日可还好?”他用手轻抚了一下姜知遥的肚子。
姜知遥点点头:“孩子很乖,没有闹。”
二人相视无言,姜知遥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上这几日在忙什么?好些日子没来看臣妾了。”语气带着一丝丝娇软,手指还拽着他的衣袖。
“这几日宫务繁忙,倒是朕忽略遥儿了。”
楚云璟轻叹口气,将人揽入怀里:“遥儿,永远不要骗朕,好不好?”
淑妃说的那些话,他很害怕是真的,甚至刻意不来见她,在没有实质性证据前,楚云璟真的不想怀疑姜知遥,那样会伤了她的心。
“皇上怎的了?臣妾为何要骗皇上?”姜知遥的眼里闪过一缕诧异,不解的问道。
“无事,朕随便说说,安儿最近去尚书房可还适应?”
提起安儿,姜知遥露出了笑意:“小家伙很用功,整日都同雪儿一起。”
“辰安乖巧,像你。”
倒不是姜知遥自夸,实在是她的香香儿子太乖了,功课都不用人操心,明明还正是哭闹的年岁,却偏偏像个小大人似的。
“锦乐和承倾这几日,也快开口说话了,皇上若是总不来见他们,他们都不记得父皇长什么样了。”
楚云璟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讲述孩子,埋怨楚云璟不来见她。
他忽然觉得,姜知遥应当是爱他的,不爱他又怎会为她生下一双儿女。
楚云璟倏地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气氛变得格外暧昧。
姜知遥想避,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凑近在他的脸颊处落下一吻,有些害羞的低着头:“皇上吓到嫔妾了。”
姜知遥:【这不给你拿捏的死死的啊!老弟!】
楚云璟握着她的小手:“遥儿,是朕的不对,朕日后定会常来瞧瞧你。”
当晚,破天荒的,楚云璟没再去上和宫,而是就歇在了长乐宫。
二人躺在床榻上,楚云璟的目光变得有些许火热,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姜知遥了?
“遥儿。”声音中带着些许嘶哑,眼里满是情欲。
这么一瞧,姜知遥就知道楚云璟的药已解,总得套出些话来。
“皇上,臣妾胎儿还不稳,太医说,说最好六个月之后才能...”
“好,朕不碰你,胎儿最重要。”楚云璟心里遗憾,但还是跟姜知遥单纯的盖着棉被聊天。
“皇上的脸色似乎比前阵子好多了,可是药已解?”
楚云璟也没想瞒着她:“朕找了南疆的能人异士,将此毒解了。”
“皇上真是受罪了,还好皇上无事。”
楚云璟罕见的有些沉默,姜知遥心里觉察到不对,不敢在问。
“遥儿,朕还不能处置淑妃,待她诞下皇嗣。”
之前淑妃那个孩子,被先贵妃陷害,导致胎死腹中,楚云璟答应过淑妃,要给她一个孩子。
即便做了这么错事,楚云璟还是对她有情分在,只是这情分,早就没了往日的情深露重。
“臣妾知晓,臣妾相信皇上。”
“早些睡吧。”
一夜无梦,姜知遥睁眼的时候,楚云璟早早的离开去上朝了。
“春华,备水。”
她恶心死了,凑的近了还能闻到楚云璟身上带有淑妃的味道。
可惜狗皇帝心有怀疑,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要不说这淑妃真是害人精!
红豆在一旁服侍着姜知遥沐浴,“娘娘,大清早沐浴干嘛?”
姜知遥掀开眼皮,淡淡的说道:“恶心。”
“娘娘,昨个您可没唤水,莫不是早上的时候......娘娘放心,奴婢绝对不告诉王爷。”
“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皇上身上带着一股淑妃的味道,恶心死了。”还是这带着花香的精油好闻。
“奴婢给娘娘再去拿些花瓣来,娘娘等等。”
时间有些久,姜知遥靠在浴桶上昏昏欲睡,直至浴桶中又添了些热水,她才睁开眼。
“怎么这么慢?本宫都困了。”
一双手揉上她的肩颈,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这种味道很熟悉,她连忙回过头:“云琅。”
猛然撞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眼:“你怎的知道我来了?”
“这说明我们有心灵感应。”
“好好坐着,给你揉揉。”
姜知遥靠在木桶上,任由身后的人为她揉着肩颈,手法很舒适。
看着姜知遥拿纤细修长的脖颈,白皙如玉,楚云琅忍不住吞吞口水,压抑住身体内的欲望。
他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提起,裹上袍子,擦干身上的水分,抱着人走到床榻上。
姜知遥秀红了脸,作势拍打了他几下:“你一来就想着这种事!”
楚云琅轻咬了她一口唇瓣:“想什么了?还不是怕你着凉?”
楚云琅的确规规矩矩的抱着她,将人揽在怀里:“让我抱着,不然我可就欺负你了。”
“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我都好久没见过你了。”姜知遥自己都没发现,声音中带着几丝撒娇之意。
“皇兄怀疑我了,那日年节从姜府出来,被他的暗卫跟踪,这段时间我就没敢出府。”
姜知遥玩弄着他的发丝,悠悠的叹口气:“你也不知道来封信,我多担心你啊!”
“我自然知晓,只是宫内盯着你的人也很多,礼部尚书似乎发现了什么,递信进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