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心脏剧烈跳动,不断地喘着粗气……
嗡嗡嗡——
电话声将我吵醒,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关掉了闹铃,才发现只是一场梦境。
我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了空气,感受着新一天的美好。
吃过早饭来到了警局,今天我没有重要的事情可做,所以我在警局做过检查,就来到了关山的家里。
还好我记得他家的备用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打开门走进去,房间十分的整洁,我戴上手套在家里找寻着一些相关资料。
找寻了一个上午,不管是我是还是书房,我都没有找到苏落所说的那些,反而觉得这件事情和关山,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搜寻无果,我也只能离开这里,然后在另做打算。
我向前走了几步,就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身后盯着我,我用余光向身后看去,去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物。
我赶紧上车离开,在车上想着也许去别墅,能找大一些新的证据。
于是开车来到了别墅这里,因为案件的原因,这里已经没有人在租住。
和房东打电话示意,顺利的走进去查看。
无意间发现门口有一个监控设备,我询问房东:“这个监控,是您安装上去的吗?我方便看一下吗?”
房东向上看了一眼说:“我也就是受人嘱托,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有个监控设备的,您看这房子你还要看吗?我下午……”
他指指时间,似乎有事要离开,我也只能停在这里。
下午回到了警局,在研究室看见了郑毅。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我有几处疑问想问问你。”
我放下包,穿上白大褂说:“你说吧,没关系,不用在乎我这些。”
郑毅拿着一份尸检报告说:“我们已经做了检查,你是怎么再看了一眼,就确定这个人是关山?”
我戴好手套看着他说:“所以你现在是怀疑我?”
“并没有,就只是好奇,我觉得这种连亲生父母,都要看DNA样本结果,可以却可以在当下就可以认出来,这岂不是很巧合?”
我在戴上口罩之前说:“因为我们之前合作时,他左臂有枪伤,又一次我们在喝酒的时候,他非要给我看,所以我就记住了,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我也不知道苏落找他来到底是帮我,还是给我添堵,哪有这样问自己人的。
“原来是这样,那你忙吧,我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先走了,对了,苏落那边我以及经汇报了这边的进展,你就不用再去一趟了。”
说着郑毅就离开了这里,我继续放着我手里的工作。
晚上难得正常下班,我一个人好好的饱餐一顿犒劳这自己。
顺便将我白天收集的资料做了一个分析,还是没有找到向苏落说的那些事情。
离开餐馆我一个人开车回家,从我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我从车镜向后看什么都没有出现。
我总感觉这几天我有点奇怪,我打开了音乐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把车停好准备上楼的时候,我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站在原地,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赶紧加快步伐回家。
当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才放松下来。
放下所有的杂物,回到了书房一个人安静的待着,只是一个转身,我又看见了一个黑影。
我努力的摇头看着四周,觉得我最近还是太过于劳累,所以需要好好休息。
关上灯准备休息,就在我关上灯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一个人影正在和我四目相对。
我额头的汗瞬间就滑落在脸庞,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从窗户里飘进来一阵风,我眨着眼睛,黑影才从我的眼前消失。
我直接瘫倒在地,虽然以前总是说,做我们这一行的阴气太重,总是容易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没想到我会真的遇见。
我扶着墙站起来,打开灯用被子蒙着头,勉强的这样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疲惫的在卫生间洗漱,清晰可见的黑眼圈,让我对昨晚所见的以前还在瑟瑟发抖。
一大早去警局我就只想安安静静的待着,谁成想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我知道拿着所有的东西,紧忙赶到,抽空在车上的时候打盹休息。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发现是在郊区,我有点庆幸这样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李晟,你昨晚没睡,怎么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
郑毅从我的身后走过来,“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
“我是害怕你身体不舒服,毕竟一会儿看到都是一些不好的画面。”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法医,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点还是能坚持的。
当我走到犯罪现场时,一地的人体内脏,还有虫卵的出现,我差一点没忍住。
用手捏着鼻梁,努力的克制自己,才算是逃过一劫。
做完初步的鉴定,将尸体运了回去,我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开着车窗。
王珂先去吃饭,顺便帮我买杯咖啡,一个人在解剖室研究者尸体。
郑毅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我没有理会,一个人继续认真的解剖着尸体。
“啊,你说什么?”
我看向郑毅,他双手一摊的说:“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不会是幻听了吧。”
但是我明明又听到什么声音,向周围环顾,我看见一个身影出现在玻璃窗里。
“咖啡来了,郑警官你也在这里……”
王珂将我打断,可当我再看向玻璃时,发现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暂时需要休息,拿着咖啡走在了一旁,用手捏着鼻梁。
“李医生,你今天开起来很不舒服,要不剩下的交给我,你回去休息?”
“剩下的确实要交给你,但是我就在这里休息,你有任何问题,记得喊我。”
郑毅在一旁打量着我说:“要是实在不舒服,你就来找我,我陪你喝点,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大,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我笑着回应他的好意,喝着手中的咖啡,用余光看着那块玻璃,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