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泥塑工场发现了一口棺材,大家都不敢动,所以智能报警让我们解决。
我到达后,发现这个棺材完好无损,看起来就是一个有年代的物品。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没有在这里打开棺材,而是将它完好无损的运回了警局。
李鹤在一旁开始录着口供,我跟在他的身后,听着这件事情。
“我们就是正常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区别,只不过我们在上个月的时候,晚上好像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根据上班的工作人员回忆,在某一个晚上,他们坐在一旁休息,晚上的时候看见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出现在这里。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认为是姐弟,看着他们的穿着还以为是拍戏的,所以很热情的让他们在这里休息。
还问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想知道他们在拍摄什么样的戏,可是不管说什么他们愣是没有开口。
工作人员也没那么多的时间等到她,在她什么都没有说后,就直接离开了这里,去工作。
可是再回来的时候,她们就已经不在这里,问了其他的人,也都是说没有看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都很正常。
听到这里我们还没有说什么,这个工作人员就在我们的耳边,悄悄的说着:“大家都认为应该是撞见鬼了,但是我们谁也不敢大声说,毕竟现在没人相信这个。”
我们两互相对视了一眼,李鹤笑着说:“大叔现在都已经什么年代了,你这也太封建迷信了,我没什么问题了,您还是去忙吧。”
男人也没再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我看着周围的人上前,看着他说:“你觉得这件事情和棺材有没有关系?”
他咳嗽一声说:“现在还不确定,我们还是回去,看一下棺材比较好。”
说完我们就开始收拾着东西,开着车回到了警局。
棺材已经放在研究室,王珂将我要用的东西已经准备好。
我戴上所有的装备,等到着开棺。
说真的要是将这件事情放在以前,我真的不会有任何的害怕,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开始有点担心,会不会真的在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正当我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棺材已经打开,一股尸体的味道,立马在整个房间里开始蔓延开来。
我尽量保持心跳的频率,向前看去,眼前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
我抬头看着李鹤,他紧张的看着我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两具尸体!”
李鹤已经戴好了所有的装备,慢慢走上前睁大眼睛看着我说:“这是?”
“这就是那个人描述的事情!”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且相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棺材里出现的尸体,而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完好的尸体。
就像是刚放进去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女子身上穿着红衣,身旁还有一个小孩子。
看着她们的面全部表情,似乎不是死亡后放进去的。
根据尸体的服饰来看,这应该是清代末年的棺材,而且还是属于大户人家那种。
脸上还带有妆容,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入殓师,只是在死后穿衣整理,便将尸体放在了棺材里。
但是现在看来,只能有一种可能性——陪葬!
李鹤睁着眼睛迟迟没有说话,半天才说了一句:“这个我们现在动不了,万一真的是什么文物,我们还得上报上级。”
这个事情我肯定是了解的,所以为了不让尸体腐烂的跟快,我们赶紧将棺材盖了起来。
我们坐在旁边,看着那个棺材我们两个人互相对视,却说不出一句话。
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他们说话的声音,一个同事敲着门说:“李队,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我们需要感到现场。”
我走出去,将这里的事情交代给了王珂,就和李鹤赶往了现场。
但是一路上我都是在想着那个棺材,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来到现场发现是一个路人持刀伤人案件,因为留学过多导致死亡。
像这样的尸体,是最好辨别也是最好处理的。
李鹤在一旁将犯人指证现场后,就带回了警局,而我在现场收集证据后,也将尸体运回了警局。
之后的事情就是通知家属,然后到警局来认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去做就可以。
一般一男一女,都是情感纠纷,或者是债务纠纷,几乎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除非是另有目的的伤人,这样事情的严重性就不一样了。
反正对于我们现在来说,只能等待最后的审问结果。
旁边的监控录像,就成了最有利的证据。
我们刚到达警局时,家属就已经在警局开始哭闹,这样的场面我们已经见怪不怪。
李鹤上前安慰着他们,我赶紧去研究室,处理着尸体。
刚回去那口棺材就已经放在了我身后的位置,我下意识的看向了棺材一眼,就开始处理着刚才的那具女尸。
一开始还以为就是普通的伤亡,当我帮她缝合伤口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怀有身孕。
我赶紧去找了李鹤,想知道家属那边是在说些什么,也想知道这件事情是偶然,还会蓄意谋杀。
“你们是女子的父母?”
女人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男人假装坚强的看着李鹤,点着头示意。
大概的介绍情况后,女人已经哭到奔溃,男人强忍着说:“那是他的男朋友,我们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一开始就是觉得这个小伙子,不怎么样,但是没想到……”
一口叹气就已经能够说明,这里面的故事不一般。
女人的伤痛欲绝已经妨碍到了我们正常审问,我们只能让女同事先将她带出去,然后和男人开始面对面的对话。
“之后的他们就私奔了?”
男人点点头说:“算是这样吧,我和她妈,不同意她就用生命威胁我们,那可是我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是再怎样,还是会迁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