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又转向校长说:“是不是还有一节课,学生就放学了!”
“你这倒是提醒我了,我得通知一下老师和学生,让他们中午都出去,不能在学校逗留。”
校长急匆匆的去了广播站,不一会儿我们就在广播上听见了他的声音,李鹤刚好问着:“你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两个小孩说那些,无聊的问题?”
我低头浅笑给他解释着,“我只是怀疑他们和这个案件有关而已。”
“我之前也有怀疑过,但是我觉得和贺雄杀人没有任何关系,因为那个男人并不想他们能接触到的人,你会不会小题大做了。”
“也许吧,我只是怀疑,你也别这么激动。”
“我有吗?我没有,对了,一会查案的时候,我负责数量,你负责辨别啊!”
一节课的时间没不长也不短,在说话声中很快就过去了,校长确保万无一失,还挨个检查了每间教室。
最后才带着我们去了实验室,“我们都是按照国家要求来的,每一次上课结束后,我们都会做一次记录,这个本子上也有着明显的记录,你们可以看一下。”
每一个瓶瓶罐罐上都有着标记,我让李鹤检查着每一让物品的名称是否属实。
然后我拿着这些本子,计算着每一次上课时会用到了克数,只发现有一种红磷要比一半的用量大很多。
我将质疑拿给校长看,他却随口一说:“这个很常见,有的学生觉得好奇,在做过实验的时候,会偷偷的拿走一些,因为没有太大的危险,所以我们也没有严查这件事情。”
“再说,都是中学生,在叛逆期,也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我们也只能那个加强防范,做出口头批评。”
听校长这么一说也是合理,而且红磷的危险性,刚学习化学的学生当然不会感觉到,但是对于一个化学老师就不一样。
因为警局有专门的的样本组,所以毕业多年的我已经,将这些记得不是很深刻,所以带着这些疑问打算,特意回去问问同事。
李鹤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你还有发现什么吗?”
我摇着头回答他:“暂时应该也查不出什么了。”
李鹤看着校长得意的样子,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在他们坐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早已经有一个人看见了所有。
我回到警局第一件事情就是验证那个想法,就算是李鹤也没能将我打断。
“不会吧,李医生,这个你都会忘,这不是你们学医的必学知识吗?”
我笑着不说话,在她挖苦我后,依旧告诉了我准确的答案。
“红磷是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物品,少量确实没有多大的危害,但是大量就说不一定了,比如是烟花,砰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有没有别的可能性?”
“有是有,但是在一般情况下没有可能性,必须是研究人员,才能找到这些,而且必须很懂化学。”
我想听的就是这个答案,“你确保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保证,我可以这个专业研究生毕业,要不是选择工作,我还能考博士呢!”
我不行听她的一生,直接跑到李鹤的面前,拉着他说着这一切,然后专门去找了领导。
刚到办公室门口,同事将我们两个人拦住,让我们多了一个可以逮捕贺雄的证据。
“李队,我们根据研究报告,还有你说的那些可能,在监控中查到了贺雄在休假的去的那几个地方,按照时间来说,他都有故意确认摄像头,留下证据。”
“除此之外,我们在郊外的一个废弃的房间里,找到了打量的化学物品。”
我们两个人兴奋不已,就在这个时候领导直接把门打开,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
领导直接拿过我们手里的文件,在看过后,进去打印着什么东西,拿到我们面前说:“这一次,不能再有任何的失误。”
低头一看,一张白纸上,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中,明显的拘捕两个字在其中熠熠生辉。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学校,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家里,顺便来了一个搜查。
贺雄这一次再被我们拘捕的时候,好像没有上一次那么淡定,在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看向了沙发。
李鹤带人开始里里外外的搜查着,我戴着手套向沙发走去,摸着上面还有着温度,我看了一眼空调的方向,可以理解这个温度。
可当我趴下去看着下面的手,发现有一个东西再亮着,伸着胳膊拿出来大喊一声:“李鹤,这里有炸弹!”
看着上面的世界,正在急速的倒计时,我一时有点慌张,之前都是尸体之类,但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个尸体,就算有,也不是这样的场面。
“赶快通知拆单组,立刻派人赶去江边,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李鹤从我手里小心翼翼的拿走炸弹,向外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可他还没有几步,就停下了脚步说:“这个炸弹是温度感应装置。”
我上前看着上面的数字,果然走的缓慢了许多。
“放进冰箱里,等着拆弹组的人到。”
我们赶紧先处理着炸弹,李鹤却在这个时候,直接给了贺雄一拳,质问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贺雄好像已经猜到了这些事情会发生一样,面对他的是后格外的淡定。
“你最好现在赶紧告诉我,这个炸弹应该怎么拆除,要不然你是要多做几年牢的!”
他耸着肩摊手说:“这个炸弹我也不知道怎么拆除,我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创造了它,我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拆除,再说你们的办案速度,也没有给我富裕的时间。”
李鹤气不过却也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吩咐同事,暂时先带回警局,等我们将这里处理完毕后,再回去对他进行审问。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感受到时间的重要性,这足够让我回顾我的一生。
如果不是听见拆弹租的一声,结束了,也许我们的一生也就彻底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