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匆匆赶去了医院,等我进了病房的时候,果然看到李鹤昏倒在了病床上,我连忙过去叫了他两声。
然后医院的医生走了进来,“这个病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他身上的病我们这是闻所未闻,也看不清他身体里的毒素是怎么回事,而且恐怕已经命不久矣了,你们来吗?给他安排转院吧,我们现在真的不能够对她负责!”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你们应该去帮他准备一些,要我怎么能够放弃他呢?!”
“对不起,我们现在是真的没有能力去照顾他,还是你们马上给他安排转院吧!”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是害怕会负责任而已,毕竟这个毒确实是没有办法解开,没办法,无奈之下我们正好现在李鹤离开。
回了家以后我们开始想该如何解他身上的毒,看来并不是普通医院能够解决的,我立刻去找了之前的飞鬼。
监狱里面我来到了飞鬼的面前,“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解开我朋友身上的毒,之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给那个人设计了一下,让他在我们赶过来的时候,给我们的身上涂那些带毒的利器,所以总而言之都是你做的。”
“那怎么样是你们非要查这个案子,被我害成这样也是活该。”现在她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脸上浮现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好,先不说这个了,不如你就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吧,你为什么杀之前那个小女孩?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可以帮我把我朋友身上的东西看的话,我可以暂时答应你。”
“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报仇而已,是你们阻挡了我报仇,我没办法在这里面下了杀手,否则我并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我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吗?我只想把我朋友圈的都解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解开?”
“这个我并不知道,这并不是我设计的,是我的另一个朋友设计的。”
他说完了这句话,我就立刻明白了过来,对了,他之前还有一个同伙来着,难道他的意思是这些毒是另一个人设计的吗?
“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找到你的同伙,让他把解药交出来。”
他却冷漠的抬起了头对我说,“你们猜错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主人,他一直都在努力我所以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也并非我所愿,只不过是我想要报仇,而他为我搭建了一个桥梁,甚至一直在帮我设计各种各样的犯罪,我是无奈才会帮他这么做的。”
听完这个我和我旁边的周晋面面相觑,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心中各自有了猜测,过了很久我才对他说,“所以那个人和你一样也是飞鬼吗?”
他却摇了摇头,“他并不是废龟,它是一个人类,至于到底是为什么,他会找到我,我也并不清楚。”
后来这个飞鬼给了我们一张他的照片,我们通过这个照片立刻锁定了这个人是谁在第二天的早上于一个台球馆把他给缉拿归案。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那里打台球,看见我们过来竟然也不慌不忙,好像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的是他的同伴都被抓住了,他肯定也会猜到自己吃饭的时候被抓住了看到我们以后还是在那里镇静的打着台球。
我到了他的旁边,“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把最后一个球给打进了洞里,然后抬起了头,“那你们等我一会儿。”
我立刻生气了,没想到他这么的脸皮厚,竟然做了这么多坏事,之后还好意思让我们等它,可是很快我就看到他从身后拉过来一个小女孩。
“这是我妹妹,我现在必须要把她送回家。”
于是我们跟着他去了一趟他的家,看到他把他妹妹送了回去,我们也发现他竟然还有母亲还有哥哥,一家人都在他妈妈看到我们的时候惊慌失措,“儿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警察来我们家呀?”
“没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
他没有跟他妈妈多说,把他妹妹送回去以后就跟我们去了一趟警察局。
谁知道他刚跨进警察局的门口,突然有一道黑影飞了过来,从他的头顶把它给叼走了,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它腾空了起来,我用力想抓住他的手,可是他已经从屋顶飞了出去。
我们几个都愣住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之前看守飞鬼的那个警察他也已经被打晕了,看来他们两个还是一伙的。
我出去以后带着人开始追击,却始终没有发现他们的一点人影在转过头的时候,李鹤的病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过了很久我们几个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二天的下午,李鹤醒过来了。
他抬起头迷茫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儿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我睡觉的这段期间,我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我们几个都围在她的床边,开始听他的梦是什么。
“我梦见自己长了一双翅膀,从悬崖飞了下去,我以为自己能够跨越悬崖,可是却发现这双翅膀是假的,等我飞到一半的时候,翅膀突然折断消失了,我也从悬崖掉了下去,活活给摔死了。”
这个梦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王珂支着脑袋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醒了啊。”
我对着李鹤打量了半晌,对他左看右看,“你现在觉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前你可是中毒了的。”
李鹤在身上摸了一通,“没有什么异常啊,我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混过去的吗?”
“当然记得,不是我们准备救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吐了个什么东西,刺在了我的肩膀上。”
李鹤立刻去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然而现在的肩膀已经变得完好无损。
“怎么回事?我这是好了吗?”
看到李鹤的开心的样子,我叹了一口气,觉得他现在像个二傻子一样,“不是,你已经中毒了,之前医生都说你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