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看见我?”
第一次这么近的去看一个人,不准确说是鬼,我有点不知所措。
“李晟,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买瓶水这么长的时间。”
郑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边冒出来的,但是我很感谢在这个时刻出现。
“你也是来买东西的?”
还没准备好,以这种方式和她见面,所以我想选择逃避。
陪着郑毅把水买完一起回到了警局,我转身用余光看去,楚涵还站在哪里,但是我希望她可以跟着我,这样我就可以问她一些问题。
郑毅和我一起回到警局,他去调差着案件,我先一个人回到了研究室,我想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等等楚涵。
一阵微风忽起,我知道她来了。
我抬起头在房间里寻找,我看见她站在我的左侧,我先开口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我确实能看见你,但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楚涵略带一丝微笑说:“因为我想告诉你,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死。”
我心里一紧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哼,朋友,你根本就不了解那天的情况,你还和我说朋友!”
这句话让我彻底的闭上了嘴巴,但是心里面还是有着不少的疑问。
楚涵看着她杀死的第一个人,在她的身边不端的环绕着说:“如果不是她的存在,我才是他的女朋友,也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我才会被推出去,去看那个无头骑士,要不是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忽然间想起上次的事情,我质问她:“你不是没死,在医院静养,你现在怎么?”
楚涵冷笑一声说:“你现在才察觉,是不是晚了一点?”
我向后退了几步,生怕她会对我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楚涵顺手拿起一把手术刀,一边比划一边走向我说:“我那天在西临路看见了无头骑士,你猜我之后为什么会死?”
一阵刺耳的笑声,让我难以承受,正好这时王珂拿着尸检报告走了进来,这才让我的耳膜暂时逃离。
“李医生,你怎么了?”
我拍拍耳朵,让那一声耳鸣渐渐消退,才回答着王珂的问题。
看完尸检报告说:“没什么大碍了,你只需要将这个给郑毅就可以。”
王珂点头离开,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应该离开这里了。
出去开车的时候,郑毅刚好站在我车的旁边。
我打开车门他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让我离开。
向前开去只是一个转角,楚涵居然还在我车上出现。
我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在路边穿着粗气,询问着她:“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陈涵向前方指着说:“她要和我同归于尽,所以我需要阳气充足的男人,在我身边将她逼退。”
“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我身上阳气充足的?”
“那你不用管,你看,她是不是消失了?”
我就这样停在路旁,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鹤这个时候也打来了电话催促着我,但是我看着楚涵,也只能和李鹤拖延时间。
楚涵在车上等待着面前的女人消失后,才对我说了一间至关重要的事情。
“我不会白跟着你,无头骑士,我是看见了没有错,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当楚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对她友好起来。
笑眯眯的等待着她的答案,楚涵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的可怕,同样微笑的说:“你可以去看一下我死亡的时期,友情提醒一下我们可是有两个不同的算法哦。”
然后在我眨眼间就消失的我影无踪,我下车找寻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我看着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于是赶紧前往了苏落哪里。
到达之后我把郑毅给我的资料交给苏落的同时,也把楚涵说的话,和她们说了一遍。
苏落在思考后,拿出了所有的案件,看着所有和无头骑士有关的案例。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没有注意过。”
说着苏落就把文件放在一起,告诉我们说:“你们看他们的死亡时间,虽然不是在同一天,其实就是在同一天。”
我被苏落讲的有点晕头转向,苏落看着我们两人的表情,用笔指着说:“刚才我已经查过了,他们的死亡时间都是在农历十五,其实就是在同一天。”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和李鹤四目相对,李鹤先发出了提问说:“那是不是每一个十五,我们都需要注意一下,这样就可以阻止或者说是有所防备呢?”
苏落双手抱在胸前沉思,一只手摸着下巴说:“也许会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一定会完全,比如一些我们不能掌控的事情。”
我觉得苏落说的还是有道理的,知道方法也不一定就是知道破解的全部。
“那我们现在不是等于,什么都没有知道吗?”
李鹤在一旁发愁,苏落也在想着办法,而我接到了郑毅打来了电话。
“你现在是在苏落哪里吗?你现在最好回来一趟,局里又出新的案件了。”
我挂掉电话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情,李鹤拍着我的肩膀说:“这样,你先回去,我和苏落在这里做一个研究,有任何的事情我回去告诉你。”
我点头示意暂时离开了这里,赶紧前往警局。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个样子。
到警局后,我在研究室里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我闭上眼睛叹息,没想到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男子就是前两天……”
我认得出来,这个就是哪天和我聊天的男生。
郑毅明白后把所有人带了出去,我看着眼前的男子,不仅的开始叹着气。
不一会儿楚涵就在我身边出现,我放下了手里的手术刀说:“你昨天忽然的消失,就是去做了这件事情?”
楚涵就像是为了看自己的作品一样,来到这里欣赏了一眼,就消失不见。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解剖着尸体,忽然觉得能听见他们说话,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