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干嘛在哪?”
我指着水龙头说:“这个方便一点。”
他一把将我拽了出去,那个男人也刚好回来。
看着我们两个人问着他:“你怎么把他给松开了?”
男子实话实说后,男子也没有说什么,放下帽子坐在板凳上看着我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所以你不用做任何的挣扎,而且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也不会对你怎样,你尽管放心。”
听完这句话,我更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磊子,一会儿给他注射安定剂,我们去别的地方。”
我一听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们有安眠药吗?我自己吃,当着你们的面。”
男子没多说,直接从抽屉里拿出药,亲自放到了我的嘴里。
我喝了一口水,看着他那样警惕,也只能咽下去。
“我喝完了。”
“张嘴。”
男子检查后,就让磊子带我去了楼下,带着头套我也只能听声辩位。
没有坐电梯,走的是楼梯,那就说明没有监控录像,毕竟我手里面还有绳子,这要是被看见分分钟会报警。
楼下也没有听到任何嘈杂的声音,说明这里没有什么人居住。
他带着我走到了一辆车前,打开门直接将我推了进去。
摸着座椅的质感,这也不像是一般的车,而且车里还有一股味道,应该是一辆新车。
砰的一声,磊子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等待着那个男人下来。
车里的每一分钟否是一种煎熬,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后座的我,感受到后备箱被打开的感觉。
关上的那一瞬间,男子坐在了车上。
“哥,全部搞定了?”
男子“嗯”了一声,就开着车向前开去。
一路上我几乎听不见其他的车声,只能感受到这里比较颠簸,有点像石子路。
喝了安眠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可是睡意总会来袭。
没一会儿我就躺在了后座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在沉睡之前,我似乎听到了打卡的声音。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收费站,但是我已经听不清楚,到底是那里。
……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这一次待遇还不错,至少我的手脚都是被松开的,而且也是一个酒店。
“你醒了,吃东西吗?”
磊子拿着食物回到了房间里,身后的男子手里面拿着两瓶白酒。
“昂,我能去趟洗手间吗?”
磊子看向了男子,“去吧,出来洗手吃东西。”
我绕开他们走进了洗手间,在腰间找着刀片,却发现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向门口看了一眼,总感觉他们就现在门口,就算是隔着一道门,也是能将我所有的一切举动,看的清清楚楚。
洗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眨眼之间那个黑色的影子又消失不见。
我向旁边锤了一拳,发泄这怒气,可千万别再这个时候,再出现什么鬼怪,我可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反抗。
用水让我保持清醒,拿着纸巾走了出去,看着他们已经在看着球赛,吃着食物。
“出来了,做吧,你坐在床上。”
不大的房间里,在两张床之间有一张桌子,他们讲个人将桌子抬到床边,一个坐在垫子上,刚好可以碰到桌子,另一个做在靠门的床边。
我点头掠过他们走向了里面的床边,男子打开一盒饭说:“这个是你的,随意,当然这些你也可以吃。”
我点头看着面前的盒饭,想着应该没有药物之类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直接在我的碗里夹走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吃着看向我说:“我就是看着好吃,夹一筷子,你不介意吧。”
我会认真详情他说的那句话,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冷笑后便拿起了饭盒,他以身试毒这饭一定没有问题。
一晚上我们相处的还不错,但是也没有因为这样就放松了警惕。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睡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轮流盯着我。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已经睡着了,但是当我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其中有一个人是醒着的。
我因为白天已经睡了太多的觉,晚上不是那么的困,所以一整晚都在找寻一个合适的机会,才发现我根本不能离开这里。
磊子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我有点不能接受,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却没有在我的身上出现一点点的征兆。
经过昨晚的友好交谈之后,我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真真假假,反正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
“谭文我们是要离开这里吗?”
他冷峻的眼神看着我说:“是我们,不是我们。”
我一头雾水看着他,磊子看着我收拾着旁边的东西说:“我们要离开这里,你就一个人待着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
谭文给我几张零碎的钱说:“你现在自由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忽然之间就被这样释放还有点不习惯,明明一开始就很严厉,现在怎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谭文先离开这里去退房,磊子拍着我的胸脯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回复,他看了一眼门外说:“我们不伤人,你真的自由了,我们先走你等一会儿有人上来查房,在离开,就当我们没有见过那样。”
说着背上包拿着一个行李箱离开了这里,留下我一个人和一堆的问号。
不一会儿保洁阿姨上来检查房间,我也只能说路过这里上个厕所,这样荒唐的谎言离开这里。
当我到达大厅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虽然我一头雾水但是我现在要做什么,我心里面很清楚。
为了不影响太多的人,在前台借了电话,赶紧给李鹤打去。
在听到我的声音后,李鹤明显有点着急,“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人也不在家?”
“你先别说话,我说什么你现在照做就可以,听明白了吗?”
我说了一大段后,把电话给了前台,李鹤经过交涉后,将退房记录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