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情浓时,另一边单身狗那里,姜姒脱了衣服洗澡,躺在浴缸里,一边玩手机一边泡牛奶澡。
就在这时,君彦岚敲了敲门,没人应,但房门没有关紧,想来是为了他打开的,君彦岚心情愉悦地掀了掀唇,推开门,大长腿迈进去。
房间里没人,难道不在?
浴室里,姜姒从黑暗中离开浴缸,用毛巾一边擦拭身子一边走出去,她喜欢关灯泡澡。
走出去,四目相对。
君彦岚被震呆了,视线傻傻地定在那里,耳朵迅速窜红,过了好几秒才感应过来,赶紧转过视线,背对着她。
“你洗澡怎么不穿衣服出来。”
姜姒也有点害羞,不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君彦岚先耳红了,她是那种别人越怂她就越生猛的性格,当即淡定无比,慢悠悠踱回了浴室,穿上浴袍再出来。
君彦岚扭头看过去,视线落在地上的水渍一会儿,缓慢地吐了一口气,身材还真不赖,该圆的地方很圆,该细的地方很细。
穿上衣服出来,姜姒大咧咧往床上躺,侧着身子,手撑着额角,眸光明亮动人,“刚才都看到了?”
君彦岚很抱歉地呃了一声,道:“不是故意的。”
刚才那两只眼睛都看傻了,还不是故意的?姜姒嗤之以鼻,到觉得他挺虚有其表,“喂,我身材好不好?”
她的语调带着几分轻佻,跟妖精似的,君彦岚心底漫过一声叹息,道:“你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话?”
“当然不是,你见我对师妹的老公这样说话了吗?”
君彦岚嘴角默默抽搐,你要是敢这样对司南洲说话,现在还能在这里?
从口袋里摸出纸片,放在床上,指尖压着,“你的支票。”
姜姒垂眸,瞟了眼那张没有一丝褶皱的支票,唇角掀了掀,溢出两串短促的笑声来,十分悦耳。
“你拿着就是,这是我对你的歉意,你不领情啊?”她翻了个身,洗完澡太舒服,把自己埋在羽绒被里,完全忘记吃完饭时自己让某人晚上过来找她。
君彦岚放在支票上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我不需要钱,以后都在嫂子这里看病了。”
“别动!”姜姒突然拔高声量,身体转了个弯,趴在旁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手,“你的手也太好看了,怎么保养的?”
姜姒不仅是个颜控声控,还是个控。
她是医生,自己就有一双不错的手,可君彦岚这双,好看到爆炸,真正的“骨节分明,修长如竹”,姜姒垂涎了。
君彦岚低头,看到女人对着自己的手吞咽口水,觉得很好笑,“没怎么保养,就冬天的时候涂一点护手霜。”
“还真是老天爷赏饭吃,你要是去当手摸,肯定能促进品牌消费。”姜姒喉结鼓动,目光偏了一会儿又重新回到那只手上,老天爷,她想抱着这只手睡觉。
下一秒,君彦岚收回手,放在眼前打量,他的手的确是长得比较匀称,但看不出哪里好看了,能把大美女都给吸引住。
关键是,他风度翩翩、宛如谪仙的外表都没迷到她,一双手倒是把她迷得团团转。
真是好笑极了。
“那个,”姜姒看不到他的手了,心痒痒的,好像身体里缺了什么似的,“我可以摸一下你的手吗?”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晚饭时撩了君彦岚,觉得自己撩得真是时候,怎么一开始没发现这男人的手这么好看呢?
君彦岚顿了顿,把手伸过去给她,姜姒有点感动,仿佛面前的是一样世间难得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摸上去,紧张得手心里都拱了一层细汗。
“你的手长得也太好了吧!手指又直又长。”姜姒摸来摸去不知其厌,“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秒懂这句话,君彦岚一口气差点把自己呛死。
这个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支票拿好。”君彦岚把支票塞进她手里,“你要是真愧疚,以后对我客气点,记得你欠我个人情就是了。”
“我不,你这是趁火打劫。”姜姒坐起来,眯着眼眸,杀气肆意。
君彦岚看过去,视线情不自禁落在她敞开的领口,用手帮她按了按,“注意点,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姜姒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眼神多了一层暧昧,“我又没说你不是正常男人,我觉得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再正常不过了。”
君彦岚咳了几下,论搞黄色,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关键这个女人还顶着一张禁欲的御姐脸搞,在她准备继续开口撩拨时,君彦岚用手掌心捂住了她的嘴巴,“是不是你黑了君氏集团的安防系统的?”
姜姒眨眨眼,点了点头,君彦岚身体一僵,这家伙竟然伸舌头舔他的手掌心。
“呜呜呜……”她发出声音,想要说话。
君彦岚缩回手,拿纸巾擦了下掌心的口水,纸团扔进纸篓里,听到姜姒的声音说:“你们公司用人标准太低了,那种猥琐变态都聘用,君总裁,等着破产吧你。”
晚上听林阙歌说了,才知道君彦岚是君氏集团的现任总裁,缘分有时候真是妙不可言。
她被那个狗男人骗了半年,后来高跟鞋又戳了狗男人上司的脑袋,一切都是天意,是报应了。
君彦岚可就冤枉了,公司只看重员工的工作能力,管不着员工的私生活啊,平时大家都是夹着尾巴上班,互相都客客气气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对方是个变态?
“他已经被辞职了,并且被拘留。”君彦岚想起什么,凑了过去,笑得风轻云淡,意味深长:“你跟他有仇吗?他骗你感情了?”
“可能吗?老娘这种精明到头发丝的人,会被他骗?”姜姒好面子,装逼到底,“我有个朋友被他骗了,骗的很惨,我朋友以为他长你那样,还跑去樱花国摘了一截樱花去跟他见面,谁知道这个狗男人长那损样。”
君彦岚听得双肩颤抖,笑得不能自已,但没有戳穿姜姒“那个朋友就是自己”的谎言。
中午,他也在咖啡馆,就坐在他们斜后方,当时他在看报,报纸挡住了自己的上半身,之所以注意到他们,是因为姜姒的声音。
好吧,他也是个声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