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齐嫣浑身肌肤红通通的,不像喝醉那么简单,倒像是中了什么药,林熙然前阵子才中过,此刻看到司齐嫣也变成这样,怒气翻了一倍。
不过是去了个洗手间,就被人惦记上了,司家就这么容易好欺负了。
“不是我干的,快带她去医院吧。”洛嘉许躺在地上,腰骨有点疼,爬不起来。
刚才在洗手间,听到女厕那边有声音,洛嘉许经过时正好听到了司齐嫣的名字,才驻足停下来,知道她们给司齐嫣下药,就赶紧冲去包厢找人了,还好来得及。
“熙然,怎么回事?”几个朋友跟过来,看到这场面很是惊讶,目光落在司齐嫣脸上,一眼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也难怪站在五米开外都能感受到林熙然的怒气。
“是这小子弄的?”朋友撸起了袖子。
“暂时还不清楚,看着他,把事情调查清楚了。”留下这话,林熙然把司齐嫣打横抱起离开。
洛嘉许被关进了包厢里,整个俱乐部不准人再进出。
他们审问洛嘉许是怎么知道司齐嫣中药的,洛嘉许说是在洗手间听到的,但他第一次来,不知道里面说话的人是谁,只知道是几个女人。
嘭!嘭!嘭!外面突然发生吵闹,是洛嘉许的猪朋狗友过来要人了。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四月天的太子爷也是你们能扣押的?奶奶的赶紧把人放了,不然我踏平俱乐部。”
洛嘉许尴尬地扶了扶额头,“让他进来吧,跟我一起关着。”
他也想知道,给司齐嫣下药的是个混蛋,看他不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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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然,齐齐怎么变成这样了?”林熙然把司齐嫣送过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霍绵绵,她准备下班,谁知道跟他们遇见了,司齐嫣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听到她发出旖旎的音节,顿时也明白了。
“谁干的?你爸妈知道这事儿了没有?”霍绵绵面容愤怒,下药这么龌龊的手段,竟敢用在司家大小姐身上,那家伙活腻味了。
“这件事等一下会有人来告诉我,小姨,先给她解除药性吧。”
“嗯,跟我来。”霍绵绵带他们去了中医科,用针灸帮司齐嫣缓解了药性,再给她吊水,情况这才有所好转。
霍绵绵也没心情回家了,迫切想知道是谁干的。
正好林熙然接到了朋友们的电话,他们说,是钟雨南指使的。
“就是钟晚晚的女儿?”霍绵绵冷笑,钟雨南这个名字她略有所闻,钟晚晚这个名字更是如雷贯耳。
钟晚晚是司南洲的初恋,新婚的时候,钟晚晚还曾经勾引过司南洲想要上位,可惜司南洲早就放下这段感情忠于她木姐姐了,但是这个钟晚晚很不服,此后出席一些宴会,总 若有似无地说木姐姐的坏话,南洲哥生气了,就给了她点教训。
说起来钟雨南还得感谢司家,要不是司南洲,她到现在都不会被钟晚晚承认呢。
这件事是个秘密,霍绵绵也是从季景酌那里才知道的。
这些年里,季景酌跟司南洲的关系越来越好,好到她跟木姐姐都有些自愧不如。
“既然知道是谁了,直接送警察局啊!”霍绵绵生气道,“让人看着她,她外公来了也别放。”
“已经让人去做了。”林熙然眸色微暗,只让她拘留几天,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林熙然心中已有别的方案。
钟雨南啊钟雨南,我林熙然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清风朗月,敢算计我的人,你有这个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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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雨南悔得肠子都青了,人算不如天算,谁能知道,她们在洗手间庆祝的时候,会被人听到!
她想要逃走时,她的跑车已经被人砸烂,两个保镖把她架到了这里。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她有一点印象,这个人经常跟林熙然在一起,是林熙然很好的朋友。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男人此刻笑里藏刀的样子,仿佛林熙然附体,空气中有一种强势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潜意识告诉她必须离开这里,那个人看她的眼神就特别不怀好意。
但是她出不去,门外有保镖把手!
“你想怎么样?”钟雨南被宠惯了,说话时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鄙夷感,让人很不舒服。
男人揉了揉耳朵,嘴角勾着冷峭,“当然是想聊聊你是怎么给司小姐下药的了,难不成你觉得除了这个,我还有别的肯跟你聊?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钟雨南脸色紧绷,她有着魔鬼身材,被男人喜欢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
看到她到现在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男人就想吐。真是气死他了,今天这个局是他组的,司齐嫣出了事,他得把事情做个了结。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钟雨南自知证据确凿,无法抵赖,只能另辟蹊径,想办法脱身。
她的手划过瘦削的锁骨,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了一点春光。
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细腰翘臀,该凸的凸。
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小手放在男人敞开的衣领摸进去,挑逗指数可谓是满级。
男人眉梢轻挑,“你觉得怎么样才能让我放过你?”
钟雨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亲了下他的嘴唇,吓得男人身体发僵,被恶心的!奶奶的!老子的初吻没了!
“这样子,够吗?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更深入,但这里让我很不喜欢,你可以跟我走。”
“去哪儿?”
“酒店呀。”
“跟你啊?”男人抓住钟雨南的手臂,随意一甩,钟雨南便像块破布似的摔到地上。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姿色,真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你这种鸡?”
男人用纸巾擦拭嘴唇,嘴上可谓是狠毒了,他第一次这么骂人,觉得程度还不够。
先前钟雨南勾搭林熙然,表现得跟傻逼似的,他们还以为钟雨南顶多算个傻白甜,如今看来,是他们这些看客被蒙蔽了。
这个姓钟的,就是个骚货。
他为兄弟被这样一坨屎黏上而感到同情。
“你……你推我?”钟雨南瞪大双眸,不敢相信会有人舍得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