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酌的厨艺获得一致好评,姜姒想邀请他在这里住下,好培养感情,说不定下次催眠会有进步,君彦岚的脸都黑了。
季景酌自然是拒绝的,当电灯泡这种事,他不太喜欢做。
吃完饭后,司南洲开车送季景酌去炎沛西的别墅,夫妻俩再一起回家。
路上,林阙歌一直用手机和夏时星微信聊天,夏时星想给她做一个专访,这是她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名人专访机会,大脑当时第一个浮现的就是林阙歌,拍摄定在明天下午。
司南洲表示届时会陪她一起去。
林阙歌犹豫了,“呃,不用吧?你要是在,时星会很有压力的。”
自从夏时星知道林阙歌的老公是司南洲之后,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因为她之前报道过司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小公司有违法行为……其实司南洲根本不介意这种事,那家公司当时刚被收购,还没来得及资源重整,里面的高层贪污贿赂有如家常便饭,夏时星这则报道只是加速了资源重置罢了。
但夏时星还是时不时会紧张一下,如果司南洲过去,她可能会发挥失常……
“其实我觉得我可以的,你暗中还派人保护我不是么?你不相信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保镖?”
暗中保护她的那名保镖是司南洲在部队时的学弟,退役之后就跑来当他的保镖了,因为一直很崇拜他。这位学弟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之前是保护司南洲,现在被司南洲派去保护林阙歌了。
司南洲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放心,你不在,我可能一个下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明天下午还有个合同要面谈,分分钟十个亿的事情。”
这话的深层意思就是,你不让我跟着去,十个亿的合同可能打水漂。
林阙歌一噎,虎着脸,“你要这么威胁我吗?你这样过度敏感,到时候会精神衰弱的,啊,这样吧,晚上给你来一个精油沐浴,放松一下。”
过了几秒,男人凉凉的笑声传来,“你这样转移话题太明显了,我拒绝跟你交流。”
林阙歌扁起嘴巴,这男人越来越精了啊,不好糊弄了。
“不过,帮我洗澡可以有。”沉默几秒,他说。
林阙歌眼眸放大,“我什么时候说帮你洗澡了?”
拜托不要扭曲原文好不好,她刚才的意思明明是帮他弄一个精油沐浴,可没说帮他洗澡!
司南洲唇角翘了一下,“不管。”
“……”任何仗着我爱你就无理取闹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到了家里,林阙歌钻入书房配能安神的精油,两个小时后帮他放洗澡水,想要去书房玩手机时,被他抓住,拉进浴室里。
林阙歌抗拒,“我不要!我不从!我要去打游戏!”
“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打,帮我洗澡可不是经常有的。”司南洲不要脸地噙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空出来解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肌。
林阙歌脸蛋渐渐变红,脸颊两边飘着两朵红云,眼神儿扫来扫去,“你先放开我,我答应帮你洗。”
微微顿了顿,司南洲收回手,两手一起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林阙歌站在旁边相当尴尬。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每次看到他脱衣露肉,都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青涩得跟十八岁怀春少女似的,这是不是表明司南洲的魅力常在?
可她脱衣服的时候,司南洲总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这就不公平了。
难道身材走样了?林阙歌对着架子自我反省。
唔,最近吃的是有点多,腰好像真的粗了一点点。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节制,得运动。
目光突然一偏,落在某具堪称完美的身材上,林阙歌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都积攒在头部,有种想喷鼻血的冲动。
啧啧,这副魔鬼身材,想不像少女怀春都不行,太完美太棒了好不好!
平时黑灯瞎火的只管摸,都不知道原来视觉上看也这么过瘾。
林阙歌觉得自己赚翻了,同时也决定要好好锻炼。
“你老公身材还可以吗?”
司南洲一口暧昧的调调,活像个雅痞子。
林阙歌硬着头皮平静回答:“不错,保持得很好,再接再厉哦。”
再这样四目相对下去,她真觉得自己要狂喷鼻血了,小手往浴缸那边指,“快进去吧,等下水要冷了。”
司南洲嗯了声,抬脚跨入温水里,坐下,健硕宽厚的背部贴着浴缸壁,头微微扬起,双眸微阖,颈部线条绵延而上,喉结突出的部分,那叫一个性感。
林阙歌甩掉脑内花痴的心声,拉了张小凳子坐下,帮他按摩额角和肩膀。
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好像搬砖那样,真不知道怎么练的,太惊人了好不好?
“让我看看后背。”
他的背部自从用了林阙歌的淡斑膏,伤痕已经变淡很多,再过半年,估计就油光滑亮的了。
滋滋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手机来电铃声,林阙歌洗了把手,出去接电话,是君彦岚打过来的,说那天在医院的黑帽子男去警局自首了,但其中有一个疑点,那个人不会催.眠。
“那他就不是那个人了啊。”林阙歌蹙紧眉心,“他自首的时候,说了什么?”
“把自己说成是姜姒的爱慕者,想要追求姜姒,但姜姒不搭理他,他因爱生恨才这样做,但并没有催眠。”
“很显然,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但他提供的证据很切合案发过程,警方已经把他拘捕了。”
也就是说,警方不会再追查下去。
因为催.眠这件事本来就挺玄乎,你说姜姒记忆里衰弱也有道理不是?
那个人,是想躲开警方的注意。
林阙歌觉得事情不但没有变的简单,反而更复杂了。
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害姜姒?
林阙歌让君彦岚继续保护好姜姒,也不用担心这边,她有司南洲在,很安全,很安心。
挂了电话,林阙歌重新走进浴室,司南洲已经洗好,正在穿衣服。
见她进来,也能面不改色地套裤衩。
“谁的电话?”
“阿岚的,说有人去自首了,但那个人应该不是真正的凶手。”
林阙歌把跟君彦岚的对话复述一遍,司南洲也觉得这是个圈套。
目的就是,让他们掉以轻心。
可惜那个人算错了一点,他们这边,也有人精通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