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看着她那娇弱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起来,“白姨娘,你这样子,当真是跟那西子捧心一般,可怜的很,可惜我不是男人,你再貌美如花也没有用。”
说着,唐楚冷冷的扯开了白姨娘的外衣,从她胸口处找出了一把匕首,还有一些药瓶。
唐楚挑了挑眉,“你是来杀我的?”
白姨娘赶紧摇头,“我哪里敢啊!主子!我怎么敢杀人啊!”
“这些都是那凤青青给我,让我用药杀你,还要我想了法子,污蔑你,说你用这匕首杀我!”
白姨娘哭得厉害,唐楚笑得也就更厉害了,“白姨娘,你这蠢话,以为我会相信吗?”
“不过就是因为你害怕给发现了,最后由于了半天觉得肯定杀不了我,那些污蔑可能只会让你真的死了。”
“不过就是因为这些,所以你最后选择了告诉我,不是吗?”唐楚冷冷的开了口,眼睛直直的看着白姨娘。
她那比牡丹花美丽而且更要妖艳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唐楚拿起了那匕首,轻轻的在白姨娘的脸上划了几道。
“白姨娘,高兴吗?”唐楚轻轻的开了口,看着那刚刚轻轻一动就出了血痕的脸庞,眼里满是冷意。
“按照你的要求,你现在可以去风翩羽那里了。”唐楚冷冷的开了口,白姨娘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疼痛。
十分惊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但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她颤抖着双唇,轻轻的开了口。
“不,我是忠于主子的,主子,你那拿给我,让我给风翩羽吃的药,我可是每日都按时去喂了。”
白姨娘像是想到了什么救命的法子,急急的开了口,唐楚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啊,每日都给他吃了?”
白姨娘忙不迭的点头,一脸谄媚的笑了起来,“所以啊主子,我十分的忠诚啊,一直都是想着主子的!”
唐楚勾起了嘴角,定定的看着白姨娘。
白姨娘面上带着害怕,“主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唐楚俯下身,那七宝矫捷一跳,立刻就跳到了唐楚的怀里,唐楚搂着七宝坐回了椅子上。
“白姨娘,所以你今日来,就是为了重新向我表示你的忠诚?”唐楚面上带了一丝不屑。
像白姨娘这种人,怕是永远都不用想着她会真的对自己忠诚,唐楚的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她轻声开了口,“白姨娘,过几日府里就会迎娶一个新的主母了,而凤家的当家主母,才是我最好的助力。”
唐楚慢悠悠的开了口,眼神里流露出了轻蔑,白姨娘一脸震惊的看着唐楚,“不可能!”
唐楚笑了起来,“白姨娘,你想一想啊,我想要做的事情,哪一件事没有做成功。”
“怎么就不可能了呢?”
唐楚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困了,白姨娘若是无事,请回吧,你是否投诚,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白姨娘愣愣的站了起来,跟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恍惚的往外走去,唐楚回头看了一眼白姨娘的背影。
勾起了嘴角,“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悉数送进宫去。”
唐楚啧啧两声,“我觉得我还是个心慈手软的,就是不知道那凤青青会对这么一个背叛自己的人做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唐楚就收到了宫里的消息,说是那凤青青孕吐不止,十分的难受。
又万分的想念凤府里的亲人,因着只有唐楚一个人有品级方便入宫,宫里就招了唐楚去。
唐楚的面上带了几分的不耐,这凤青青不过就是收了自己送入宫里的东西,怎么就找了自己入宫。
她很是烦躁的起了身,随意的挑了一件衣裳换了,草草的就出门了。
一到宫门口,唐楚就从那装饰的十分精巧的马车上下来了,只见那马车的四周垂着珠串。
顶盖都是上好的紫檀木,车窗处雕花攒枝,里头的帘子都是上好的锦缎。
唐楚衣裳上绣着的鸟儿也是栩栩如生,仿佛就要这么飞了出来,小山子见了,快步走了过来。
“主子,奴才在这儿接着您呢。”小山子的脸上端着笑容,一丝一毫的错误都没有。
那唐楚也笑了笑,“小山子,倒是很久没有见过你了。”自从自己上回进了宫一趟,这么长一段日子就再没来过了。
唐楚眯了眯眼睛看着那红墙砖瓦,眼里多了几分的冷意,“怎么样了,王嫔。”
小山子笑眯眯的躬了躬身,“多谢主子关心了,一点儿事都都没,主子放心就是,那王嫔娘娘现在身子舒坦着呢。”
唐楚轻轻的嗯了一声,“孩子呢?”
小山子四下里看了一眼,见没有熟人在四周,便轻声开了口,“主子放心,王嫔娘娘自己用了那百子药。”
“什么?”唐楚大惊,一脸讶异的看着小山子,她立刻喊了抬着那轿撵的太监。
“去王嫔的寝宫!快!”唐楚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她一脸不悦的看了那小山子一眼,“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何王嫔会用了那药。”
小山子悻悻的笑了笑,他何尝愿意让那王嫔用这个药,不用想都知道,那药绝对不是什么好的。
尤其是吃的越多肚子越大,到时候若是到了生孩子的时候可如何是好?
用了那堕胎药让肚子下去?
可是到那个时候,王嫔还有没有命活下来是未可知啊。
小山子轻声叹了口气,“主子,您也不要怨怼王嫔娘娘了,她只是发现自己身子受损,不容易有孕,没了法子,这才铤而走险。”
唐楚听了这话,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过就是要一个怀了身孕的嫔妃做筏子,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若是她不可以,我自然会找了别人来,这是何苦啊!”
唐楚的眼里带了几分的不忍,她的手不停的转着手上的珍珠手钏,这王嫔可是自己在宫里埋得最深最好的一颗棋子。
这棋子就仿佛是皇帝身边的一把刀,随时随地就会扎进那皇帝的心窝里。
若是这把好不容易磨利的刀受损了,要再这么找到一个合用的,不知道有多么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