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的腿受伤了,不能再跳舞了,也没办法去她想去的舞蹈学院了。
那段时间孙代榕找过好几次齐天纵,一开始,齐天纵还会见她,但是她每次都是解释自己没有推她,以至于后面齐天纵都不再愿意见她了。
再后来,秦鹿就出国了,她和齐天纵的关系也就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亲近,齐天纵待她也一直是淡淡的。
章先择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看着孙代榕脸上那淡淡的失落,心里不是滋味。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的!”章先择说着,就打算离开了。
孙代榕也不留他,反正这么多年这件事情她就一直没有解释清楚过,现在倒也没有抱太多希望。
章先择一离开孙代榕的公司就掏出手机给贺兰秋她们发消息,把自己打听到的信息全部分享给她们。
并且还把自己和孙代榕的对话原封不动的全部发了过去。
贺兰秋对于他前面让孙代榕开口是说的那些话表示很认同,毕竟这个憨憨能说出我一直相信你,我会帮助你之类的情话实在是太难了。
贺兰秋和啤酒瓶安抚了一阵章先择之后,两个人就凑在一起探讨。
“你觉得孙代榕说的是不是真的?”贺兰秋挪到了啤酒瓶的旁边,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她没有必要对章先择撒这个谎!”啤酒瓶思考了一下说道。
贺兰秋点点头。
“其实那时的情况,孙代榕当时就说不清楚,现在拿来说更说不清楚了!”贺兰秋挠了挠头。
据孙代榕所说,当时是秦鹿先伸手抓了孙代榕的手,然后在电光火石之间,秦鹿就已经摔下去了,以至于当时和孙代榕一起的同学都搞不明白秦鹿是怎么掉下去的。
刚赶到的齐天纵看到了孙代榕推了秦鹿一把,确实是有可能是看错的。齐天纵只不过结合了之前秦鹿和他说过,孙代榕总是欺负她。
他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件事就是孙代榕要欺负她。也确实是难以解释清楚。
“要不然我们去找当时的目击者?”啤酒瓶提议道。
“可能没有用,当时要是能说清楚,当时就说清楚了。”贺兰秋摇摇头。
虽然孙代榕没说,但是她肯定也为自己的清白努力过的。
“那就难办了,这事儿还真不好证明了!”啤酒瓶也挠挠头。
“最好是让秦鹿自己承认,然后让齐天纵听到。”贺兰秋啃着自己的指甲。
“对呀!你突然变聪明了嘛!”啤酒瓶一拍她的肩膀,把贺兰秋吓了一跳。
“可是这个方法也很难,秦鹿又不傻,怎么会自己说出来。而且还要正好说给齐天纵听到,这简直就是狗血小说里的情节!”贺兰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嘟囔道。
慢着,狗血小说?她现在不就是在狗血小说里面吗?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耶。
“我觉得,这件事情你不能出面,否则会让齐总觉得这事儿是你设计的圈套。孙代榕也不能出面,她都解释了这么多年了,齐总肯定觉得她是故意的。”啤酒瓶又宛如一个军事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
“那还能是谁?你去?”
“我当然也不能去,我俩走那么近,我去和你去有什么区别?”啤酒瓶嫌弃道。
刚夸了她两句聪明,现在又恢复了圣樱的水平了。
“章先择吗?”贺兰秋想来想去找不到人,好像只有一个章先择是这整件事情以外的人。
“可以!”啤酒瓶赞同道。
章先择喜欢孙代榕,齐天纵是知道的。上次因为楼梯时间起争执,章先择也是在场的,让他出面确实比其他人都要适合。
不过这个憨憨能不能担起这个大任还有待考究。
贺兰秋和啤酒瓶一商量,决定还是要和章先择面对面沟通。
于是,一下班,三人又神神秘秘的约在一起吃完饭。
齐天纵给贺兰秋打电话的时候,贺兰秋已经和啤酒瓶坐上了去餐厅的出租车上。
“那个,唐方有事儿,我要陪她就不和你吃完饭了!”贺兰秋只能再一次拿啤酒瓶当成挡箭牌。
啤酒瓶刚翻了一个白眼打算抗 议一下,她的手机也响了,是眯眯眼打来的。
“我已经下班了,小秋她有事儿,所以我今天要陪她。”
贺兰秋:“……”
到了餐厅,章先择像是特务一般,把自己打扮得奇奇怪怪的,带着帽子和墨镜。
“章先生,你这是逃犯的打扮吗?”啤酒瓶奇怪道。
“你们微信上不是说有计划要商量嘛,我们要低调一点啊!”章先择说着,还警觉了看了一眼贺兰秋的身后,生怕出现跟踪者。
“大哥!你这样更吸引人注意好吧!!”贺兰秋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他的帽子摘了下来。
“说吧,要我怎么做?”章先择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模样有点太奇怪了,把墨镜也摘了下来,顺了顺自己的头发问道。
“如果让孙代榕再去解释,已经解释不清楚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些年了。所以我们决定,让秦鹿自己说出来!”贺兰秋说道。
“她会说吗?”章先择怀疑道。
“所以需要你出面,去套秦鹿的话,让她自己承认。”贺兰秋继续解释道。
“我?怎么套啊?”章先择用手指指着自己,瞪大了眼睛。
“以防万一,你身上要放个录音笔!”啤酒瓶并没有回答章先择的话,说道。
“对对对!我觉得,还需要装个针孔摄像头,把画面都录下来!”贺兰秋表示赞同。
“这些偷拍的偷录的,法律上好像都是不承认的!”章先择提醒道。
“不需要法律承认啊,只要让齐天纵知道就行了!”
确实,这件事还没有要上升到法律上去,只要齐天纵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够了。
贺兰秋的目的达到了,孙代榕的目的也达到了,章先择也完成了对孙代榕的承诺。一举三得!
“但是……要怎么套她的话呢?”章先择又把问题提回了原地!
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