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傻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就在凡凡脱的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时,我猛然反应过来,跳下床攥住她两只手腕。
“凡凡,你这是要干啥啊?”我说话都带颤音了。
凡凡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黑暗中我依稀感到她的眼睛有些空洞:“伺候你啊?你的伤已经无大碍了,不需要舒活一下筋骨吗?”
我那个晕啊!舒活筋骨就是拿女人啊!
“凡凡,你快把衣服穿上,有话好好说。”我连忙背过身去不敢去看,要知道我也是那个干柴烈火,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凡凡犹豫了片刻,捎带委屈的语气说:“如果我大伯知道我没伺候好你的话,我会受到惩罚的,再说了,这是什么教会里正常点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你是主事长老,我用身体孝敬你是应该的!”
这番话再次让我认识了这个传说中的尸教,也让我的世界观崩塌了。这是什么狗屁规矩啊,简直就是斜叫嘛!
不过想想也是,跟尸体打交道的,不是斜叫是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伯父说的,你已经把我照顾的很好了,用不着这样,再说了,我看你和阿良似乎挺好的,你就不怕他伤心吗?”我继续劝说着凡凡。
凡凡见我似乎确实没有那个意思,也就把衣服穿了起来,我见她穿戴整齐之后才开了房间的灯。
我让她在对面坐了下来,刚才的事情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两人对坐许久,相对无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持续了很久凡凡才打破尴尬:“余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阿良的?”
有人先开口,我也就不太紧张了,爪爪头说:“一种感觉吧,我就感觉你们俩应该是一对,所以你要是跟我那个,岂不是对不起阿良?”
凡凡摇摇头:“他也是教会里的人,会理解我的。”
“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到女人就想上的人吗?那还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亏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吗?是因为没机会好吧,今天这次是个意外。
凡凡听了我的话笑了,笑得很甜,她对刚才的事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微笑着说:“余先生,我看你不愿意接受我的身体,不是因为您有坐怀不乱的本事,而是你心里有值得为她坚守的女孩子吧?”
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心,一时间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吗?有吧……
见我犹豫,凡凡并没有追问,那个晚上我们聊到很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竟然丝毫没有一点跃礼的想法。
她给我说了关于尸教的事情,原来这个尸教在全国都有势力的分布,只不过正式教众并不多,都是些不寻常的人,要么大有势力,要么有些特殊本事。
想段西风这种级别的,还打不到正式教众的资格,所以只能是给教会办事,获取一些利益。
至于这些人弄尸体干什么?凡凡也说不太清楚,有人说是炼尸,就是传说中的死人复活,永某些法术让尸体为自己办事。
也有人说,只是单纯的收藏,就跟德胜古玩店那些客户一样,单纯的兴趣爱好,你要说他们有什么目的,想必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就如同有种自杀群,或者杀人游戏,他们从中图什么?什么也不图,只是单纯的刺激,他们把死当做信仰,这就是某些斜叫的本质。
现在看来尸教应该就是这样一个组织,但是他们有森严的等级,以及从属关系,甚至还有下面小弟在通过某些手段赚钱。
所以这么看来,尸教应该是一个等级略高,人员层次也略微复杂的组织,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得尽快脱身。
和凡凡聊到很晚,我打了个哈欠说:“你也陪了我一天了,赶快睡吧,你真的不用陪我。”
凡凡顿了顿点点头:“那我就在你外屋睡吧,免得被我大伯知道了会怪我的。”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互道了晚安之后,凡凡从外面帮我关好了门,我靠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失眠了。
不行,我得尽快的逃离出去,在这里呆下去早晚会出事,我根本没法预料后面会发生什么,或许他们把我留在这里根本不是为了修养身体,而是有别的目的。
可是问题我手机没在身边,又身无分文,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我无奈的翻了个身,哎?那是什么?
对面的书桌上放着一个玫红色的手提包,好像是凡凡的,刚才她进屋就脱衣服,好像就顺手把手提包放在这里,走的时候忘拿了。
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太地道,甚至有点小人所为,可是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加倍奉还!
想到这里,我翻开手提包,果然里面有钱,打开七八百的样子,当然我没全拿,拿出五百块,其他的又塞了回去。
毕竟我只是为了过河,不是专业的贼偷,怎么也不能给人家拿光了,不过就在往回塞的时候,偶然间发现她的手提包里还有一把车钥匙。
对不起了凡凡,你的车被我征用了。
车钥匙也放在口袋里,可是问题来了,凡凡就睡在我的外屋,我从这里出去就必须经过她身边,如果她是个睡觉警醒的人,肯定会发现我的。
这条路走不通,回头看看窗子没有防护栏,而且高度只是二楼,不算高。
我推开窗子往外看,下面就是人工草坪,跳下去应该问题不大,况且这边背对着前院,后半夜几乎没有人往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跳下去,草坪的确很柔软,我活动了一下腿脚并无大碍,起身要往前院走,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本来就做贼心虚,要是被发现就走不了了,我也没管身后的人是谁,回手就是一巴掌,我以为身后这人会躲开,可是没想到这一巴掌正好打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身后这人捂住脸强忍着没叫出声,这才发现这个人没恶意,甚至怕人发现还忍住不叫出声。
这才看清,身后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委屈的捂着脸。
我意识到可能打错人了,连忙道歉:“对不起,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