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听了她的描述,更加确信这是神草无疑:“万姑娘,你们可真的是好运气啊。”
“凌冬大哥,那这药有什么功效啊?”万宝宝还是想要问清楚这个具体的药效。
毕竟如果知道了药效的话,以后就可以让这药派上大用处了。
凌冬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万宝宝具体解释,神草的药效非常大,具体可以用来治疗什么,他之前看过的医书上边并没有记载过这样的病例,倒是有人说过这神草能够起死回生,解时间百毒。
就算是真的没别人传的那么神乎,但是它的药效绝对还是上乘的。
“不知道万姑娘之前有没有听说过千年雪莲?神草的药效可能比雪莲要差一点,但是用来治病的话也绝对是神药。我没有听说过具体的病例,毕竟这东西多少年都不遇一棵。”凌冬思考到最后,只能这么解释了一句。
万宝宝当然知道千年雪莲,甚至她也曾亲眼看见过天山雪莲把一个身重剧毒只剩下两年的人给救活了
只是现在她肯定不能说,要是说了自己曾经见过天山雪莲,岂不是更会吸引凌冬的注意?这家伙本来就对拉登那么好奇,要是告诉了他那天山雪莲也是拉登找来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拉登更好奇。
不过这神草要是真的药效这么大的话,那万宝宝这一次可真的是走运了。
“凌冬大哥,这株草药真的是太神奇了,没想到我竟然捡到了宝物啊。那我可得好好把它给收藏起来。”万宝宝有些激动的说着,然后把神草从背篓里面给取了出来,好好洗了个干净。
凌冬看着万宝宝的动作,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万宝宝看着凌冬欲言又止的神情有些疑惑,正准备开口询问,正巧这个时候薛沐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万宝宝的目光立刻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沐年,你身体好一点了吗?”万宝宝走上前有些激动的拿出来的神草,“你看,这是今天上山采药的时候,我误打误撞摘回来的神草,药效特别大呢。我们可以带回去以备不时之需。”
薛沐年接过神草在手中打量了许久:“这是神草?我看着挺普通的啊。真的那么厉害的话就一定得好好的保留着。”
凌冬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眼神有些渴求又带着一些无奈。
吃过了午饭之后,薛沐年回房间休息,万宝宝则留下来帮助凌冬开始煎熬草药。
煎药的过程中,两人闲聊了起来,凌冬随口问了一句:“那个草药……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啊?而且你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草药,怎么就认出来并且还带回来了?”
万宝宝当时没想太多就直接回答是拉登当时非要让她带回来了,她刚开始还以为神草只是一株普通的野草呢,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万宝宝才意识到凌冬这一次对拉登应该是更加好奇了。
后来的这几天里,凌冬像是疯了一样跟万宝宝献殷勤,在献殷勤的同时还不停的向万宝宝打听着拉登的消息。
并且每天早上凌冬都要出去打猎,打猎回来之后,都会把猎物给拉登。
这样怪异的行为使得万宝宝只能又提高警惕,本来对凌冬的好感也因为他这样有些怪异的行为而慢慢的开始减少了。
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万宝宝准备跟薛沐年商量一下要离开的事情,并且她还特意强调一定得偷偷离开,千万不能让凌冬知道。
刚来的时候,万宝宝对凌冬的印象挺好的啊,为什么现在就连离开也要这么的偷偷摸摸的?
万宝宝便把神草和拉登的事情说给了薛沐年听:“你也知道这阵子凌冬大哥对我和拉登实在是太好了,都有点好的过头了,所以我总觉得凌冬大哥好像对拉登有什么企图。”
两个人为了保护拉登的安全,只能想办法抓住一个合适的机会从这里离开,但是因为毕竟承蒙凌冬照顾这么长时间所以薛沐年还是留下了一个大元宝表示感谢。
那天起床之后,两个人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行李,等着中午的时候找个空闲时间离开。
但是凌冬却好像早早的就发现了他们两个人的意图。
中午很快的就吃完了饭,按照往常这个时候凌冬应该去洗漱碗筷的,可是今天却特别的反常,吃过了午饭之后他竟然一直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饭桌上陪着万宝宝聊天。
这下子就很尴尬了,本来还是想着趁他刷碗的这个空挡偷偷跑掉呢,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机会了。
一时之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不知为何,平常三个人吃饭的时候都是有说有笑的,今日却格外的沉默。
“万姑娘,薛兄弟。你们二位要是想要离开的话可以直说,不用这么拘束。我又不是非要拦着你们不让走。”凌冬终于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薛沐年脸色有些难堪:“凌冬兄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只是我们……我们确实有点事情想要离开。”
万宝宝也很尴尬的赶紧跟在后面附和着。
“好了你们两个不用再解释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是害怕我对你们的狗产生什么企图吧。”凌冬笑得十分的洒脱随性,“我只是对它很好奇而已,没有到想对它产生什么想法的地步。而且我……我还有一事相求。”
看着凌冬有些为难的脸色,万宝宝和薛沐年面面相觑都有些疑惑。
有一事相求?难道是因为拉登的事情?
但是眼下凌冬已经问出口了,他们两个总不能什么都不问直接开口拒绝吧。
“凌冬大哥你要是有事的话就说吧,我们……我们两个尽量帮你。”薛沐年只能开口。
凌冬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但是话到嘴边的时候又收了回去:“这件事我总觉得说出来……算了。”
他心里是很想说出来的,可是总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玷污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