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万宝宝自从自己说出了凌安公主的优点之后,就已经开始吃醋生气了。
而她之所以忍着没发脾气,全部都是有因为她想要给自己一个机会。
薛沐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没有理解万宝宝情绪的情况下,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
怪不得后来万宝宝就是不愿意让自己陪着她一起去买东西,原来是为了躲避自己。
想到这里,薛沐年心里只感觉自己愚蠢,看来在哄女人这方面,他还是得继续努力啊。
结过帐之后,薛沐年便起身朝着万宝宝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了,不管怎么样,他得先找到万宝宝,然后才能再跟她解释。
但是万宝宝究竟是去哪里了,薛沐年心里面也没有一个准数,他倒是很担心万宝宝一怒之下一个人回到了丞相府里。
这一次年会上人这么多,万宝宝万一再像上一次一样遇见了什么流氓的话,那岂不是太让人担心了。
他希望万宝宝还是跑到了那些小吃的摊子上,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去找她。
可是正当他继续往前面走着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场面——万宝宝此时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在一起,距离十分的亲昵,而且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
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言不合就生气。怎么换到跟别人在一起了,能聊天聊的这么融洽?
一时间,薛沐年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阴沉,他黑着脸朝万宝宝走了过去。
万宝宝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也早就发现了薛沐年,但是此时此刻,她心里还在赌气,还是不想理薛沐年。
“夫人,你这旁边是什么人?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薛沐年走近之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话,那力度仿佛都要把自己的后槽牙给咬碎了。
那个陌生男子一听,有些懵,他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才伸出手指着二人:“你们……你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质问万宝宝,本来他刚刚看着万宝宝孤身一人,又长得这么好看,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她搭讪。
可是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万宝宝心里一看见薛沐年就满腔怒火,而且薛沐年过来竟然不是为了哄她。
哪有人一见面就给别人一个下马威的?!
想到这里,万宝宝就不想跟他回去——你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就给你一个下马威!
万宝宝摇了摇头,马上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身边的那个陌生男子:“不是,我没有,我跟他才不是什么夫妻关系。这个人都骚扰我好久了,你快帮帮我。”
薛沐年似乎是不敢相信万宝宝竟然会这样说,他惊愕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脸色也随之变得更加的阴沉:“万宝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跟你旁边这个男的解释一下我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用解释,我跟你真的不熟。”万宝宝回答的倒是十分干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看你都跟了我好久了,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多完美的人,你要跟还是去跟着那个什么都比我好的凌安公主吧。”
万宝宝这个时候才把郁结在心里那么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薛沐年听完才知道万宝宝现在还在气头上,他不想跟她再去争吵这么多。
那好,那既然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让万宝宝吃醋不开心了,那现在万宝宝跟这个男人这么亲近,自己不是也吃醋了吗?
这下子还不能算是两清?
万宝宝究竟还要跟自己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
“我不找什么凌安公主,我这一辈子只认我一个妻子。好了,不要闹了,快跟我回去吧。我带你去买桂花糕。”薛沐年想着自己毕竟是个男的,就压抑着自己的脾气,继续耐心的哄着万宝宝。
可是看万宝宝的表情,她好像还是不愿意领情。
那个陌生男子看着万宝宝委屈的表情,心里哪还想的了那么多?
“喂!你这个男的怎么这么变态,连人家姑娘的喜好都调查的这么清楚!”陌生男子忍不住破口叫嚷了起来。
薛沐年不怒反笑,声音有些失望:“我需要去调查她的喜好?我跟她已经夫妻多时,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喜好?”
万宝宝看着薛沐年此时有些狰狞的面目,心里紧张无比。
她觉得自己在这样闹下去真的是有点太过分了,她有些害怕薛沐年回去之后可能一怒之下真的把她给休了。
万宝宝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一个竞争对手。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最终输掉的人一定会是你啊。
“就你和她夫妻多时?我怎么看你们没有一点默契?是你自己幻想着和这位姑娘成了夫妻吧?”万宝宝正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解释,却听见这个陌生男子又好死不死的说了这么一句。
“喂,你不要再乱说话啦。”万宝宝有些无奈,赶紧撞了撞这个人的胳膊。
可是这个人看着薛沐年身形瘦弱,心里早已是有些不屑,此时看着万宝宝还为他说话,更加感觉恼火:“你不用怕啊,姑娘。就让我英雄救美一次吧。”
他还当着薛沐年的面,安慰般的拍了拍万宝宝的肩膀。
随后,他摆正了身姿正面对着薛沐年,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来吧,这个姑娘我保护了,你要是想带走她,就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吧。”
薛沐年眼睛里满是自信,这个人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现在他已经不是很在乎万宝宝的事情了,他现在在意的就是和这个人进行一场真正的男人间的较量。
“来吧,我们试一试。”薛沐年也摆正了身子,做好了准备。
打了几个回合之后,这个陌生男子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打不过薛沐年。
薛沐年虽然看着瘦弱,但是他平日里都坚持锻炼,而且他的手下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作为领头人的他,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