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宁静的夜空中布满了点点繁星,一轮明月当空照。
慈心宫正厅,太后与炎明咎等一伙人正在吃饭,太监侍女们在一旁伺候着,侍女们端着一盘盘的菜往这里送。
离大婚还有二天时间了,太后突然心血来潮,叫上炎明咎与主母,炎明烈烨与霞儿等三对新人一同共进晚餐。
大家入席后,太后突然感叹:“哀家的寝宫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今个还得托孙儿的福啊!”
“只要母后愿意,寡人以后日日陪伴母后进餐。”炎明咎愧疚道。
“太后,臣妾也乐意陪伴太后左右。”主母岢姬温笑道。
“咎儿国事繁忙,哀家岂能打搅?岢姬,身为一国之母,六宫须得你管教。”太后拍拍坐在身边岢姬的手,笑道。
“烨孙儿,逵孙儿,皖孙儿,你们二日后便大婚了,到时别忘了祖母,带上孙媳妇时常来看望哀家,哀家心满意足矣!”太后深深叹了口气。
“皇祖母放心,孙儿们定当携带媳妇常来看望皇祖母。”几位孙儿孝顺的说着。
“好好好…皇祖母等着抱尔等的孩儿!”太后笑足颜开,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是难缠有心计的皇太后,而是一个盼着孙子成婚的奶奶。
一顿饭在非常热闹和谐的纷围中落幕了!
“来,这是哀家亲手熬了许久的鸡汤,人人都来喝上一碗,可不许落哀家的面子。”太后叫人奉上鸡汤,亲手为众人盛汤。
“咎儿国事繁忙,岢姬身子弱,身子要紧,喝上一碗。烨孙儿陪霞儿多喝点,把霞儿打成重伤,你得好好的赔罪。苟兰公主来尝尝炎明国做的鸡汤与雄利国做的有何不同,逵孙儿你将是她相公,得好好款待。露儿已有身孕,得多喝几碗,养好肚子里的孩子!为皇祖母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子!”
太后像个爱唠叨的老太婆,慈祥得看傻了一干人等。
“还愣着干嘛,快点喝啊!”太后瞪了一下眼。
苟兰毫无机心,低头闻嗅着它的香味,柔笑道:“好香,比雄利国做的香多了,多谢太后娘娘,苟兰不客气了。”说完一饮而尽。
霞儿不疑有它,也谢过太后,一饮而尽。
路瑶闻着香郁的鸡汤,味道有点家里老妈炖的鸡汤,好怀念,几乎是与苟兰等人一同喝下的。喝完还问:“太后,您熬的鸡汤好香哦,好久没喝过了,让使女想起家中的父母,可再要一碗吗?”
炎明烈皖看着鸡汤,心中警铃大响,祖母怎么会如此好心,看着路瑶喝得一点不剩,还想再要一碗,他不禁大急,想制止却不敢放肆。
“你就是路露啊,来……让哀家看看!”太后上前握住她的柔荑,细细打量她那毫无做作的脸蛋。
“难怪皖孙儿为之着迷,果真是个美人。”太后赞道。
面对态度转变的太后,路瑶只有装成羞答答的低下头,“太后过誉了,是使女高攀六少主了。”
拜托,她现在的美丽是用易容术弄的。
不过能骗到众人,她应该得意一下下,嘻嘻!
“好,你身怀皇家血脉,得多喝点!”太后慈爱的笑着,伸手掩着狡黠的笑意。
景姑姑忙为空了的碗盛满,几个人围着桌子慢喝着太后亲手熬制的鸡汤。
太后见众人喝完鸡汤后,也不留众人,让众人各自回府休息去了。
一干人等有说有笑走出太后的慈心宫,正准备分开行走时。
苟兰突然颤声叫到,“好热,好难受…”说完这话的同时还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炎明烈逵就在苟兰身边,看到此举,忙制止她的举动,别让她失礼。
可在接确到苟兰的身体时,却忽感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丹田处油然而生,熊熊烈火正逐渐向全身扩散,掩藏在深底的渴望撩然而起,他的手触摸到的柔软正是他想要的清凉,他勉强压制心神,大声喝道:“皇祖母真卑鄙,居然下药!”
炎明咎闻声,心中一沉,心中大骂母后的卑鄙行径,他也感觉到体内有这股冲动,他忙吩咐:“快带她们回宫,此事容后算帐。”
他绝不能在小辈面前丢脸,忙吩咐人备马车,拉着岢姬急冲冲的向马车方向奔去,岢姬现在的样子还保持着端庄,未失态。他有多久没碰岢姬了,连他都不记得了。
母后如此做的用意何为?竟然不惜让他们集体中毒。
事后得好好的找母后算帐,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是先解毒。
抱着岢姬进入马车,吩咐羽公公向主母的东宫奔去。
岢姬虽然已有五十多,可保养得非常的好,看上去仿如四十左右的女人。
进入马车后,她的神经松了下来,此时她体内有一阵从未有过的饥渴。
炎明咎看着岢姬强忍难受的样子,他体内那股莫明的气流似乎要破体而出,他的手,抚上了岢姬的衣服,拉扯下了那根裙带。
马车飞奔着,震动着,激烈摇晃着,马车四周的服侍之人仿佛是聋子,马车中发生的事,他们仿佛没听到,急急的向东宫而去。
炎明烈逵强压体内的燥动,尽量保持清醒,抬头望着同样中毒的人,心中苦笑,他们的皇祖母存的什么心?过二天就大婚了,还弄这些小动作。
炎明烈烨喝的汤最少,加上体内流着路瑶的血液,他似乎没什么反应。
但霞儿就不同了,他苦笑,上次着了道,让他选择了霞儿。
这次,老贼婆贼心不改。
只是为何这次连父王也一并中毒?老贼婆玩什么把戏?
炎明烈皖暗暗叫苦,千防万防,却还是着了太后的道,不知道太后还下了什么药,看着各人怀中的人儿,似乎没有受到春药的荼毒,只是好像昏迷了。
念头,都在各自脑中火石电光的闪过。
炎明烈皖马上抱起昏迷的路瑶,急急冲入夜色当中,他似乎在克制自己。
炎明烈烨似乎想马上追上去,却让炎明烈逵眼明手快拉住,“带上霞儿,霞儿已是你的王妃,别做对不起她的事。”
炎明烈烨看到霞儿已经热得浑身发烫,她额鬓的汗水直冒,想了一下,抱起霞儿,也冲入了夜色当中。
现在只剩下炎明烈逵了,他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极力忍耐,不想因此而碰眼前的这个女人,更不想对不起霞儿!
苟兰抓扯自己的衣裳,差点就要露出肌肤,炎明烈逵手快的制止着她的举动。
“我怎么了…我好热,像被火烧一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该死。你走开!”炎明烈逵想推开她,尽量保持清醒。
不料苟兰却从背后抱着他,身体的接触让她发出满足的声音,她双手游移至他的胸前,小手大胆的窜入他衣间,神情娇媚诱人。
“该死,”炎明烈逵拧紧了拳头,强压着的燥热再度上升。
“我好难受啊…帮帮我…。”
苟兰*了好几声,声音听到炎明烈逵耳中如同仙乐,他一咬牙,猛的抱着她往他住的魁武殿飞去。
“太后,你何苦背上骂名呢?”景姑姑站在太后的身后问道。
“唉,哀家忧心啊!你看看哀家的三个孙子,虽是大婚前夕,除了皖孙儿与那路露是真心想共结连蒂之外,其余二人可有半点喜悦之情?处在宫中的儿女,身不由已啊!日后他们会感激哀家的。”太后深深叹了口气。
“可太后您为何连主公一并下毒?”景姑姑疑惑反问。
“咎儿?难为岢姬了,这咎儿,都这么大了,还让做娘的如此*劳!真是罪过!”太后摇头。
“那路露呢?她已有身孕,为何太后您…。”景姑姑不解道。
“哀家自会处理,那女人想仗着腹中那块肉耀武扬威?她还嫩了一点。”太后本是慈祥的脸孔变了几变,眼里满是阴狠。
“在这权力至上的皇室中,尔虞我诈,审时度势,耍心计,搞陷害,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为的就是这些大老爷们,后宫的女子真悲哀啊!一切自有定数啊!哀家累了,伺候哀家歇息吧!”太后发出无奈的叹息声,自言自语走进寝室歇息了。
炎明烈烨带着霞儿回到烈呓殿,把她安放在客房内,看着如上次一样媚态十足的霞儿,他咬紧了嘴唇,心中突然感到一阵厌恶,低骂了一句:“可恶!”
同样的事再次发生在他们身上,上次,他要了她,这次呢?他将如何选择?他伸手搭着桌子,准备跨步,却发现自己寸步难行。
霞儿抱住他的脚,身上已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烨哥哥…救我…霞儿想要…”
“你…又想用上次的技俩吗?!”炎明烈烨毫不留情将她推到在地。
“烨哥哥…你不会丢下霞儿不管的…霞儿需要你…”霞儿缓缓站起身来,意乱情迷地望着他,双眼恍惚迷离,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急切想和烨哥哥共度鱼水交融。
炎明烈烨不知如何选择,痛苦得闭上眼睛,内心挣扎万分:“瑶儿!为夫应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