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瑶神清气爽的起了个早,勤快得像个小娘子,不一会该拿的和不该拿的,她全拿上了,只剩下炎明烈烨睡的这张气垫了,他还没有醒,不可能啊,他比猪都能睡。不过他的睡姿还是很幽雅的。
炎明烈烨早在路瑶起来的那一刻醒了,看着路瑶忙碌的身影,看着她对着那些东西大摇其头的样子,看着她把东西放进去后又拿全部拿出来,最后还气股股的把东西乱抛,然后又乖乖的收拾好。看着她的模样,嘴角不禁夸张的弯了起来,像是欣赏一场绝对趣味的游戏一样。
路瑶走到他前面就看到他那诡秘玩味的笑意,那双邪魅的眼在她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她身上长尾巴吗?她狐疑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臀部。“你看什么啊?应该起来了,我们要离开这里了,怎么,不舍得离开吗?”她像赶鸭子一样赶他起来。
炎明烈烨懒洋洋的站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牙刷牙膏,他还是不习惯用这玩意,以前他都是用布触着盐来刷牙的,要嘛就用柳树刷牙,像这么精致的牙刷和香甜清凉的东西他从未用过,老是让他忍不住把牙膏舔去一半才刷。
不刷路瑶就不让他亲,为了一泽佳人的芬芳,无论如何都得刷,身上的衣服还是他以前穿的那件,只是多了N个洞,他半缠在腰间,露出那强健的二肌头。
其实他本应该很焦急的赶回去的,但,只有让敌人以为他死了,才能在暗处看得更真切,到底是谁想加害于他、对他不利。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要走,更想多留几天。
手缠上了她的腰,“别毛手毛脚的,妨碍我收拾呢。”路瑶不客气的拍下他的手。
“噗~~”路瑶把气垫上的气放了“什么声音?呃~是我放屁的声音,我吃多了。”炎明烈烨以为路瑶会因为放屁而觉得难堪,所以先把话说了出来!
“哇哈哈~~哈哈哈~~~~”路瑶笑得花枝招展的。
弄得他莫名其妙的,路瑶一手抱着肚子,一手压在气垫上,气垫再一次发出“噗~~”的声音。
看到这光景,他的脑袋“嗡”的一声音,好像让人打中一样,赶紧溜去刷牙,留下一脸狂笑的路瑶。
等他回来时,路瑶已收拾好气垫,放在背包里。她很自然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牙刷物件,放进洗具包里。
路瑶拿起个大包想背在身上,一撩眼,不禁好笑,身边竖着个大帅哥,不叫他拿叫谁拿?
于是她叫他蹲下,把背包直接背在他的背上,炎明烈烨不懂为何要这样拿包袱,站起来后才发现,背包并不重,而且还有二只手空出来,感觉非常的方便。
他环顾了四周,除了篝火和一些树枝外,没有多余的物件,收拾得还真干净啊,什么东西都理得有条有理的,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婢女出身。
路瑶把手机放在裤袋里,以便方便拿出来看看能不能打电话出去,然后在放背包的石头下拿出匕首。
炎明烈烨一看到这匕首,眼里闪着不同一般凌利复杂的眼神,本堆着笑容的脸变得非常的冷酷。
路瑶却没看到他的表情,傻傻地跑出洞口,忙叫,快点啊!快点~~炎明烈烨大步走出去,抱起路瑶,直冲瀑布而出,身上不沾一滴水。
“哗!~~我还以为身上会湿呢。你太棒了,我爱死你了!”路瑶下地后欢跳着,竟还自动献上一个大大的吻,只吻脸颊而已,随即又跑开了,嘴里还喊着,“冲啊~~”好像士兵冲杀一样冲出去。
路瑶的反应对于炎明烈烨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震憾,这点小事也能让她如此激动吗?还自动献吻?
可能附近山林较多的缘故,使得整坐山灵气十足,路瑶竟不知道从那出去,她望着炎明烈烨,两手垂在腿间,故做羞答答状,“你能不能使用轻功带我蹦出去啊?,走路好累耶。”
炎明烈烨听到她这样说,话也不多说一句,两手丝毫不费力的抱起她,膝盖一弯,稳稳地蹲着,整个身体微微前倾,脚一踮,猛地窜了上去,踏在树面上,那架势,就像一只在飞的雄鹰。
“哗,哈哈哈~~~~哈哈哈”路瑶双手环着他的腰,大声的喊着,兴奋的劲更别提了,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看着路瑶高兴,更是引发他的豪气,发足连奔。
沿着水路而上,一路都是崎岖山路,也不知道到哪了,真难为炎明烈烨抱着她奔了这么久。看到他微微流出的汗,她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抽出一张,轻轻的帮他拭着。
“我们休息一下好吗?你累了。”路瑶有点心疼他。
炎明烈烨把路瑶放在一块石头上,拿着她帮他擦汗的纸巾,走到水边放进水里,准备弄些水上来擦洗“啊~不要~~”来不及阻止的路瑶发出惊呼。
“嗯?怎么了?”却见纸巾在他手里融成一团。这手绢也太差了吧,摸着柔柔的,没想到这么不经用,他顺手把纸巾给扔进水里,纸巾顺着水漂啊漂的,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晕了,这是纸啊,放进水里当然没有啦,你先把脸洗一下。”
炎明烈烨在洗脸之际,路瑶左顾右盼的,发现好像有一条羊肠小道,也许许久没人走动了,全是茂密的灌木丛。
“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一条路啊?”路瑶指着羊肠小道惊喜的叫炎明烈烨来看。
满脸水珠的炎明烈烨走到灌木丛前,路瑶紧跟在其后。灌木丛有二人高,跟本过不去,路瑶顺手把手上的匕首丢给他,叫他砍下一些试试。
接过丢过来的匕首,他波谰不惊的望进她的眼的深处,似乎想寻找什么,在路瑶的崔促下,炎明烈烨拨出此匕首,姿式是那么的潇洒,弄得路瑶不禁滴沽,世上怎么有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啊?帅得真欠扁,帅哥都让这些古代人给占据了,怪不得现代的男人个个都长得不咋地!
走出灌木丛后首先入眼的竟是一间简陋的茅屋,在石头的下方,经过的山风便卷走了屋顶的层层茅草,满天飞舞着,让路瑶不由的想起以前学过的一首诗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炎明烈烨听她娓娓的吟来,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手,示意她一同下去。
此处丛林掩映,如果没有人带路,真是不容易发现,四周遮蔽极好。
呀的一声,茅屋的门口显现出一个人影,一位身着粗布陋衣毫无任何头饰,约六十多岁的古代老妇人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竹编制的蒌子。路瑶捂住嘴,眼里满是疑惑,一副仍不信自己看到的妇人模样。
天啊!茅屋??古人???不会这也是拍戏的的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