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明烈皖有点爱理不理的靠在花架上,一幅吊儿郎当样让路瑶这个现代女生都看不过眼。
不过,她倒是喜欢这种味道,因为,在他身上,她看到现代男人的牛B样。
“皖儿,你别以为凭借着寡人对纤妃临终前的许诺就可以为所欲为。寡人对你已算例外,别挑战寡人的底线。”炎明咎厉声的说。
炎明烈皖掏掏耳朵,庸懒的应着“是~孩儿知错。”牛哄哄的样子还是不改。
路瑶想偷笑,可是头上突然冒出几颗星星~正指手划脚的对她大骂,别人管教儿子关你屁事~你鸭毛什么?她眼一番,吸了口气对着那些星星狂吐,星星捏着鼻全跑了,喂喂喂,姐的口气有这么臭吗?
呃,好像嘴里还有血腥味呢!
路瑶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炎明烈皖的肩膀,我拷……是不是真的?他的肩膀上有一片红,像朵花,她有这么用力咬他吗?努力的搓搓眼睛,又没了,在搓,又有了,怎么回事?姐的眼睛成斗鸡眼了???
她翻身一滚,刷的一下冲到离她不远的炎明烈皖身边。
嘶……他的衣服让路瑶从他的肩膀下拉了下来。
露出浅麦色的肌肤显得很是健康,被她出力咬的牙印清晰的现入眼内,有点深,现在还有血珠冒出来。
炎明烈皖神情异样地看了一眼肩膀,然后对着路瑶做了个鬼脸,如同刚才她对他做的一模一样!然后不动声色地把衣服拉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人在场,他不敢像之前那样对她那般无礼。
路瑶心里偷着乐,这小子,有模仿天才!
因为眼花,姐不想成斗鸡眼,所以来证实姐刚看到的不是真实。
还有一个就是,姐在医院养成的坏习惯……呵呵……就是在查房时会自然的撩起病人的衣服,查看手术做得如何……抽筋中……嘿嘿……本能反应!
“瑶儿……不可无礼……”炎明烈烨见路瑶翻身下榻跑到炎明烈皖身边地动作一气呵成,刚开始还以为她是不是憋急了要去什么地方放松几两。
谁知道路瑶竟是跑到六弟面前,当着父王的面,脱六弟的衣服。这……成何体统?颜面何存?
再则,他已在众人面前说出口要纳路瑶为侧妃,此时的路瑶竟然毫无顾忌的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真是道德沦丧啊!!!
唉……这女人……真是少看一会就无法无天!
炎明烈烨看着某些人还在石化中未醒,快速的拉路瑶回去老实的坐着。
“放开我……放开我……你没看到六少主受伤了吗?”路瑶挣扎着起来,让炎明烈烨铁青着脸拎着路瑶的衣领拽了下去坐着。
“自有御医理会,无须你*此心?”炎明烈烨的声音像是忍了很久,现在才爆发一样吼叫着。
“诶?嗯?御医呢?御医怎么还没来?”好像某人装做不认识某人~
“咳咳……”炎明咎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
这个路瑶的心性如孩童般,要说她不是路瑶,打死也不信,真是死性难改的路瑶。
子仕和仲然第一次见路瑶这般情形,石化的脸仍未解除。
听到炎明咎的轻咳声,看着炎明咎对他们摇头,他俩对望了一下,处事不惊的恢复原来的面貌。
“主公主公~你快叫御医看看六少主身上的伤,在流血呢~”路瑶突然发现,她应该找帅老头才对,而不应莽撞行事。
瞧,身边的空气就冷得她直打哆嗦,万年冰山一定挂在他脸上未融化,心里下意识的躲、躲、躲,远离他……
可,炎明烈烨楸住路瑶的衣领未曾放开,那熟悉的气息一直围绕着她。
“皖儿,你的伤……”炎明咎听到路瑶的话后望向路瑶刚脱去衣服的位置。
炎明烈皖轻描淡写的说拍了拍肩膀,“让父王担心了,这只不过是孩儿闲来无事,在玩弄宠物时给咬伤的,并无大碍。”
拷^&^他奶娘的,竟敢说她是宠物!
“一会让御医瞧瞧,受伤不治落下病根终归不好。”炎明咎关心的说了一句话。
可……路瑶在炎明烈皖眼里看到了一闪的凶狠,他的眼神闪得极快,快得让她承认自己是看错了!
此时的炎明烈皖恢复了他一贯的笑脸,竟然低头对帅老头行个礼,“谢谢父王关心。”
炎明咎似乎也愣了一下,“哈哈……好……皖儿竟然在短短的时辰内让瑶儿调教得如此有礼,实属难得,竟然会对为父有所改观。但~劫走瑶儿一事,你还得从实招来。”前时笑得如此爽朗后时冷若冰霜。
古代的人就是这样的吗?变脸比变天还快啊?书上电视上有说,绝对有~有理有理!以后得防着这群古人。
其实路瑶也很想知道。
她记得,那天她没回烈呓殿,好像是睡在大殿上的,怎么醒来后会被绑在十字架上?
那个用荆棘死命打她的男子明明是他,为何她醒来后身上竟然无伤无痛?只是有点累,难道他们这里有马上可以治愈人的药?且不留疤?
难道是她住久了?伤势恢复了才故意让炎明烈烨他们找到?
他们找人的能力不可能这么差的!照情形看来,她还是在这皇宫里面。
为何炎明烈烨他们会找不到??……一大堆的迷团在她心里放着,纠结得心疼。
那晚是纤妃娘娘的忌日……
炎明咎一听,脸马上一阵白一阵红了。
这段时间国事让他心烦,竟然忘了那晚是纤妃的忌日了。
炎明烈皖看了炎明咎一眼。
话说那天……
炎明烈皖同如往年一样,早早就在生母灵位前等候父王,可自始自终都没有等到父王前来祭奠自己逝去的生母。(也许在很多人眼里不明白父王为何会来祭奠,可他炎明烈皖知道。)
由于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晚他喝了比往常还要多的酒。
借着酒劲,借着酒胆,迷糊的他来到父王所在的大殿,招来值更的太监问过,说是父王今天晚上未宠幸谁,在大殿之上与谋士商讨要事。
蹋着凌乱的脚法摇晃的来到殿前,看到父王身边的羽公公在殿前晃来晃去,由于讨厌羽公公会阻拦他的好事,便是出手点了羽公公的睡穴。
羽公公在父王就一定在,因为羽公公不可能不侍奉在父王左右。
看见羽公公倒下,他便闯进了大殿,他只是想责问父王为何忘了今日之约。
谁知道找遍整个大殿竟然找不到父王,只有一女子睡在殿前,看着这女子,以为又是父王新宠的妃子。
“不是说今天不宠幸任何人的吗?还以为父王今日姑且惦记着母后,谁知道竟然在此宠幸别的妃嫔!”
看着这女子,炎明烈皖血红的双眼冒出愤怒的火花,仿佛她就是危害自己生母的凶手,也不管以后父王会对他做出什么样的责罚,便如虎似狼的朝那女人扑去。
要知道喝醉酒了的人,通常都是神志不清的,会不顾一切的做出以往不能做的事。
自以为得手时,却不知从何处出来二个黑衣人阻拦他的行为。
看美黑衣人穿的服装,他自是认得这是宫里的暗卫。
这女人竟然要二名暗卫看守?连他都没有!!她是谁?她凭什么有?
这事让他怒火中烧,出手对阻拦的人更是毫不留情。
二名暗卫早已认出他,只是他们保护的对像是那个女人,所以手下留情。
他们打斗的声惊动了睡在椅上的女人,那女人张开眼睛看清楚事情后,竟然不叫不逃,还兴奋的握起拳头在身边比划着叫喊着。
(某人听到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她绝对是这样的人。)
不久,炎明烈皖敌不过二名暗卫,下意识的住手。
二名暗卫少见主不打,他们自会收手。
一暗卫上前做偮“六少主,何事而来?”
“找父王有事商讨,知道我是六少主还对我无礼?”
“属下无礼,还望六少主莫责怪,属下奉命在此守候,主公已与三王爷及谋士去了御书房,如六少主有事,请摆架御书房。”
“哼……她是何人?父王不在,此女子在此做甚?”
“她是烈呓殿的人,名叫路瑶,主公见这姑娘晕倒在地,便准许她在此歇息。”
“烈呓殿之人竟然不向本少主跪安?四王兄给了天她做胆吗?四王兄是如何管教手下的?不会管的话本少主帮他管!”
“……”
炎明烈皖见那女子非但不下跪向他请安,还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他渡到那女子身边,阴阳怪气的打量着这女子。
暗卫却十分警惕的望着炎明烈皖,以防他对这姑娘不利。
炎明烈皖突然动作十分迅速的扣住这女子的脉门。
二名暗卫见炎明烈皖突然发难,便同时欺身上前,却见一道粉红色的粉雾散开,暗叫不好时已为时已晚,因为距离太近了,闭气已然来不及,吸入了不少粉雾。
想不到六少主会对他们撒出这等粉雾,动作因惊谔而阻了一下,让炎明烈皖有机可趁,迅速点了二人的穴道后,杠着同样吸了粉雾的路瑶走出去。
“甚??你竟用七彩丝丝粉??你对瑶儿做了什么?你岂能轻薄瑶儿?”炎明烈烨听到这里,激动的想扑向炎明烈皖,准备大打一番。
炎明咎及时伸手拦住神情激动的炎明烈烨,给了他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走到路瑶前面:“瑶儿,你可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他说的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他把我扛出去干嘛?”神马回事?那七彩丝丝粉又是什么?这炎明烈皖真会编故事,要想她相信?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