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与叶未寐同乘飞行妖兽的几个精英弟子一直缠着叶未寐,讨好道:“叶师妹,为什么没看到你苏师兄啊?”
叶未寐娇羞道:“什么是我苏师兄啊,我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话虽如此,她却很喜欢被人误会,想到夏顶天,心里还甜丝丝的。
“好好好,不是你苏师兄,是我苏师兄好吧!”一个女弟子打趣道,“是你自己不要苏师兄的哦,到时候可别说我抢你的男人!”
“你敢!”叶未寐几乎是下意识的生气了。
“哈哈哈……”众人都哄笑起来,叽叽喳喳道,“叶师妹,苏师兄实力那么强,为什么不参加这次会武啊?”
叶未寐知道苏庆峰的身份是夏顶天,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们,支吾道:“苏师兄药谷的客卿弟子,若是参加会武的话,人家会追问他的来历!”
一个面目英俊的男弟子名叫楚南,在霍九剑授意下追问道:“苏师兄什么来历啊?”
叶未寐神情一凛,急忙道:“我哪知道啊,我的意思说,苏师兄是散修,万一有人拿他的身份做文章,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楚南又道:“那苏师兄去哪儿了?”
叶未寐心念百转道:“我们都走了,苏师兄自然要留在药谷坐镇啊!”
楚南道:“不是有太上长老坐镇药谷吗?”
叶未寐没好气道:“这是宗主的决定,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去找宗主!”
“嘿嘿,我就随便问问嘛!”楚南厚着脸皮道,“叶师妹,我好歹长生境修为,以后你要是在修炼上有什么不懂,或者需要什么修炼资源的,都可以来找我哦!”
“不用!”叶未寐别过头,不想再搭理他了,最主要的是,她怕夏顶天误会。
偏偏,霍九剑还冲楚南使眼色,脸色阴鸷的楚南立马又换了副笑脸,还想纠缠叶未寐,叶未寐顿时就怒了,呵斥道:“男女授受不亲,请你离我远点!”
宗主立马看向这边,沉声道:“怎么回事?”
叶未寐自然不好意思说楚南纠缠自己,可其他人却恨不得抓住机会讨好叶未寐,七嘴八舌道:“宗主,楚南老是纠缠叶师妹,你倒是管管呀!”
“楚南,你想死吗?”宗主紧张的看了眼夏顶天,厉声道,“你若敢纠缠叶未寐,本座一巴掌拍死你!”
“弟子不敢!”楚南吓了个半死,慌忙向霍九剑投来求助的眼神。
霍九剑皮笑肉不笑道:“宗主,楚南只是想关照一下叶未寐而已,你也不用认真吧?”
霍九剑的面子,宗主还是要给的,他哼了一声道:“霍师兄,楚南是你培养的弟子吧,你最好把他管好了,否则,本座饶得了他,苏庆峰也饶不了他!”
“是是是,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霍九剑忍气吞声的陪着笑,暗中看夏顶天的眼神却夹杂着一丝阴狠。
“还不老实么?”夏顶天一直在留意霍九剑,见他依然贼心不改,想着这家伙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尽早除去。
可是,这家伙明面上没有犯错,加上打狗还要看主人面,自己也不便对他出手!
“怎么办呢?”夏顶天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对策。
后面,楚南被训斥后,男弟子们终于收敛了一些,可女弟子们却毫无顾忌,依然不遗余力的巴结叶未寐。
叶未寐在逆境中长大,平时没少受白眼和欺凌,记忆中,除了夏顶天外,就没有人真心对她好过,更别说巴结了,眼下,这些师姐师妹们居然如此巴结自己,明显就是想攀附夏顶天嘛。
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吃错的,想到这些师姐师妹居然想攀附夏顶天,叶未寐就妒火中烧,冷着一张俏脸,恨不得咬死这些溅逼!
这边,夏顶天忽然想起了脑海中的血色虚影——自从这虚影诞生后,夏顶天总觉得这是种不详之物,但是,这种不详似乎又不是针对自己。
“既然这样,那我何不拿霍九剑做一下试验呢?”想到这里,夏顶天目光锁定霍九剑,想象着把那种不详的预感转移到对方身上。
这只是一种尝试性的举动,或者说,是一种本能的想法,到底能不能行,夏顶天也没有把握,毕竟,夏顶天只是猜测血色虚影是一种血脉秘术,具体怎么操作压根就不知道。
然而,就在夏顶天念头一动的时候,血色虚影忽然化为一道肉眼难见的残影,从夏顶天的眉心钻出,无声无息的钻进霍九剑的眉心里。
更为诡异的是,这残影似乎只有夏顶天看得见,其他人完全毫无所觉,唯有霍九剑浑身一震,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怎么回事,血色虚影跑他身上去了?”夏顶天紧盯着霍九剑,最终发现,霍九剑应该不知道自己被血色虚影附身了。
夏顶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挠了挠头,又尝试着用意念与血色虚影沟通,可惜,血色虚影钻进霍九剑的眉心后就失去了联系。
“麻蛋,这血脉秘术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会跑,难道是要认贼作父吗?”
夏顶天虽然不甘心,但血色虚影已经跑了,他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暗自懊恼。
“师兄,你在看什么呢?”药谷距离飞云剑宗毕竟有半天路程,孔絮萱与夏顶天同乘大地飞鹰,见夏顶天老是暗中观察霍九剑,就用香肩碰了他一下。
“没看什么……”夏顶天收回目光,传音道,“师姐,你看霍九剑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他习惯了称呼孔絮萱师姐,但从修为上来说,却是孔絮萱的师兄。
“没什么异常啊。”
“哦……”夏顶天郁闷的鼓着腮帮子。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孔絮萱酸溜溜的传音道,“不会是圭娇昨晚没能满足你,让你郁闷了吧?”
“我和她根本就没有……算了,说了你也不信!”夏顶天更郁闷了,圭娇毕竟才及笄之年,自己怎么忍心辣手摧花呢?
“哼!”孔絮萱在夏顶天腰眼上掐了一爪,气哼哼道,“你们睡了一夜,真的什么都没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