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手感,这是个一百来斤的女性塑料模特,长长的秀发,苗条的身材身无寸缕。
更骇然的是,这塑料模特被人糊了一层石膏,而死鱼般的眼睛却暴突着。
也就是说,这根本就不是塑料模特,而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女尸!
俗话说人命关天,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发生了命案,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接到报案后,县分局迅速组织警力赶赴三多寨,而牛口镇的干警们,也在张志的带领下先期抵达,并火速控制现场,对死者做初步尸检。
最终确定,塑料模特的确是一具女尸,死亡时间还不到六个小时。
与此同时,周建军和煜琳也在被隔离审讯!
你没听错,就是审讯,因为案发现场只有周建军和煜琳,所以,他们虽然是报案人,却有作案嫌疑。
“是你报的案?”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手机号多少?”
“我叫周建军,手机在这儿,你自己看啊!”周建军吊儿郎当的把手机丢在写字桌上,心说,这女教导员好像是新面孔啊,也不知从哪里调来的?
“这是审讯程序,请端正你的态度!”女教导员名叫陈燕,长了副易燃易爆的面孔,身材异常丰、满,但看上去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牛口镇是个大镇,地处三县交界处,幅员辽阔,属于区级行政单位,因此派、出所有资格设置教导员。
“胖妞啊,我的态度怎么了,你别横挑鼻子竖挑眼好不好?”周建军说话总是带着一点鼻音,一拉长声音,还带着股邪性。
砰!
陈燕内分泌都失调了,一拍写字桌,暴怒道:“请叫我陈教导!”
“呵呵。”周建军斜视着她,毫无改口的意思。
陈燕鼻孔煽动,用力深呼吸,带着暴走的语气道:“周建军,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周建军翻着白眼,“我就是想和煜琳妹子偷个情,玩个刺激,就带着她翻墙进了杨姐的农家乐!”
陈燕眼角一抽,追问道:“煜琳是谁,全名叫什么?”
“煜琳就是先前那个妹纸啊,她是三多旅业的导游小姐!好像姓黄吧,黄煜琳。”
陈燕明知故问道:“那你和黄煜琳是什么关系,情侣吗?”
“嘿嘿,你觉得我们是情侣就是情侣呗!”
“什么是‘我觉得’,我是在问你!”
“我们是什么关系,和本案无关吧?”
“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着呢,如果你们不是情侣,那在案发现场偷了情,就是票昌卖霪,甚至,还有重大杀人嫌疑!”陈燕摆出一副我就要找你麻烦,谁让你叫我胖妞呢?
“哎呦,吓死劳资喽!”周建军怕怕道,“我说胖妞啊,劳资连鸡都没杀过,你居然说我杀人?”
“你没杀过鸡,那为什么被判了七年?”陈燕拍着写字桌,“老实交代,你和黄煜琳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建军似笑非笑道:“真要说?”
“必须说!”
“可……”周建军支支吾吾道,“我有个条件!”
“还敢跟我讲条件!”按理说,黄煜琳应该怒不可遏才对,谁知她话锋一转,冷笑道,“什么条件?”
周建军干笑道:“条件就是,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陪审年轻干警急忙道:“陈教导,这不符合规矩!”
陈燕居然发飙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你给我出去!”
那干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黑着脸出去了,还嘭的一声,用力带上房门。
“现在可以说了吧?”陈燕气呼呼的瞪着周建军。
“这话可不能别人听见了。”周建军隔着写字桌伸长脖子,做出耳语的架势。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听见?”陈燕下意识伸长脖子,侧着耳朵。
周建军恶作剧道:“因为我和黄煜琳做的事情难以启齿啊!”
陈燕耳根一红,却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见她耳根都红了,阅人无数的周建军心里跟明镜似的,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道:“一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和一个放浪的女孩子在一起,你说会做些什么?”
“我是在问你!”陈燕瞪眼道,“赶紧交代,不得有任何隐瞒!”
“真要说?”周建军审视着她,发现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陈燕嗯了一声,故作严厉道:“这是在问案,我让你说,你就必须说!”
“好叭!”周建军坏笑着,嘴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耳珠,见她耳根一颤,心里就有数了,干咳道,“这话真不好意思开口啊!”
她迟疑着,红着脸道:“你小声点说不就行了么!”
因为她实在太丰、满了,衣领都撑开了,现在又隔着写字桌伸长了脖子,深深的壕沟完全落入了周建军的视线,索性就贴着她的耳根耳语起来。
奇怪的是,陈燕居然没有把脑袋缩回去,而是咬着嘴唇,任由周建军的热唇在她耳根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