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莫名一颤,浑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夏顶天抽了下脖子,玩味的坐在梳妆台上,盯着镜子里小脸嫣红的竹儿道:“想什么呢?”
这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作为蝶变期的修士,六大感观异常敏锐,竹儿的任何身体变化,都逃不过他的嗅觉。
“我……没……”竹儿惊慌失措的梳子,拿起吸水棉巾,一边揉夏顶天长发,一边东拉西扯道,“姑爷,你这头发要修剪吗?”
夏顶天嗯了一声,他还是习惯寸头,或者光头也行,可这是神州大陆,他必须入乡随俗。
“那修剪了头发还要清洗一下,就不用揉干了!”竹儿拿起剪刀,就想进行修剪。岂料,她第一刀剪下去,头发没断,剪刀却豁了口。
“怎么会这样?”竹儿惊呆了!
“呃,对不起,头发和血液和脏腑都是相通的,我的体质越强,头发也就越坚韧,普通的剪刀,已经剪不断我的头发了!”
说着,夏顶天把本命飞剑缩小成匕首大小,递给竹儿道:“用这个吧,放心,这匕首是我的本命飞剑,是不会割伤我的。”
竹儿只是见过蝶变期修士御剑飞行,却从未接触过这种血红色的本命飞剑,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又摸又看。
“姑爷,这飞剑是用什么材料炼制的啊,怎么会是血红色的?”
“这是一种名叫钒的金属元素,我也是无意间在连云宗弟子的储物袋里发现的!”夏顶天解释道,“这种金属元素本原就是血红色的,就像鸡血玉一样,因为十分稀有,我就用来炼制本命飞剑了!”
“好漂亮啊,比鸡血玉漂亮一万倍!”竹儿想要用手指试一下刃口,匕首却下意识的躲开了,顿时就惊奇道,“呀,它居然还会躲,是不是看伤到我啊?”
“多新鲜啊!”夏顶天好笑道,“本命飞剑与我心意相通,只要我不想伤到你,它自然就不会伤到你,但是,你不能再碰刃口了,因为你只是个洗髓境界的武者,若是被我的本命飞剑割伤了手,伤口是无法愈合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流血而死!”
“那么厉害啊!”竹儿吓了一跳,旋即又咯咯笑道,“姑爷才舍得割伤竹儿呢,就算真的割伤了,姑爷也又办法治好我!”
“这倒也是!”夏顶天笑了笑了,催促她赶紧修理头发。
竹儿这才专心的修建起来,眼珠却在咕噜噜乱转,小脸又莫名的嫣红起来。
“想什么呢?”夏顶天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镜子似乎还有一些美艳的作用,现在的竹儿看上去越发娇艳了。
“没啥……”竹儿东拉西扯道,“姑爷,你敲诈了萧家父子五万血晶,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怨气撒在李殷氏母子身上啊?”
“应该会吧,不过,这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啊!”竹儿狡黠道,“李殷氏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李三郎啊,毕竟,他是个男的,又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想必,萧家父子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吧!”
夏顶天好奇道:“你为什么不担心李殷氏呢,难道萧家父子不会报复她吗?”
“肯定会呀!”竹儿就等这句话了,犹如狡猾的小狐狸般贼笑道,“但是,她是个尤物,萧家父子纵使要报复她,也会用一些极致的霪辱手段,可这对李殷氏来说,却是一种享受呢!”
果然,夏顶天顺着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霪辱手段对李殷氏来是一种享受?”
竹儿暗中得意,弯腰耳语道:“因为李殷氏是个生性霪荡,还有受虐倾向的女人啊,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
“哦?”夏顶天精神一震,“你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是在老家的时候!”竹儿见夏顶天果然对这种话题感兴趣,便贴着夏顶天的脖子,小声耳语道,“那时候人家才十四岁呢,因为晚上天气热谁不着,就爬到院子里的古树上去乘凉,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夏顶天下意识的拧头,嘴唇却碰到了竹儿的嘴唇。
竹儿愣了一下,旋即粉脸羞红,但却没有惊叫,反而芳心震颤,血液加速。
夏顶天干笑了下,慌忙把脑袋转回来,吭哧道:“到底怎么了?”
“喔……”竹儿如梦初醒,接着道,“我听到李殷氏居然鬼鬼祟祟的在柴房里和傻牛说话。”
“傻牛是谁?”
“傻牛就是我李家的一个长工!”竹儿解释道,“因为他是老门房的儿子,身材魁梧高大,皮糙肉厚,人更是傻到了极致,后院的管事就专门让他干一些粗活累活,而且,还只给他一条春凳,无论春夏秋冬,都让他睡在柴房里。”
“什么是春凳?”
“春凳就是比长凳宽很多的长凳啊!”竹儿支吾含糊道,“至于为什么是春凳,好像是与宫廷画有什么没羞没臊的关系吧。”
夏顶天哦了一声,示意她接着往下讲。
竹儿道:“我当时也是好奇,这傻牛傻,在李家可是除了名的,可以说吧,无论是谁,都可以欺凌或者哄骗傻妞,甚至让他去吃污秽物,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吃,这李殷氏怎会在晚上和他说话呢?于是,我就滑下古树,蹑手蹑脚的走到柴房后面,透过篱笆墙的缝隙往里看。”
夏顶天还真被这个故事给吸引了,耳朵也竖了起来。
竹儿索性趴在椅子靠背上,把下巴搭在夏顶天脖子里,接着往下讲。
“柴房在后院的树荫下,倒了晚上,光线越发昏暗,不过,人家的视力却很好,清清楚楚的看见,李殷氏身穿睡袍,鹊巢鸠占的躺在傻牛的春凳上,而且,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的。”
夏顶天已经知道这丫头想干嘛了,顺势问道:“睡袍敞开了,难道她没穿肚兜吗?”
竹儿脸红气喘道:“她本来就是想撩傻牛,自然不会穿!”
夏顶天道:“那接下来呢?”
竹儿娇羞道:“人家不好意思讲。”
夏顶天小声道:“讲嘛,反正又没有别人听见。”
竹儿咬着嘴唇,最终还是咬着耳朵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