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皇后宫中的沈清,直接去到了皇上给准备的住处。毕竟是要祭拜元后的,所以她自然是要在宫中待上一段时间的。
所幸,沈清嫁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原本给她准备的寝宫还空着,自然也住的习惯。
“公主,饿了吧?快吃点东西吧。”今天出门的时候为了不耽误时间,所以沈清并没有吃饭就出来了。
还好方才她被皇后叫去的时候,红玉并没有跟着一起去,所以这才有时间回到住处准备吃的。
等到沈清回来之后,刚好就有一口热乎饭给人垫垫肚子。
“好吃。”满意的吃了一大口,沈清想都没有想的便立马坐了下来,大快朵颐了起来。
而红玉见此,更是笑的一脸无可奈何。此刻更是担忧的看着沈清,生怕人一个吃急了,不小心给噎着了。
“公主,你慢点,没人和你抢。”眼看着人如此,红玉立马无奈的开口提醒着。
尤其是在看到其他宫人看着沈清的神情时,顿时只能一脸无奈的,将其他宫人给请了出去。
“公主,你这个样子好像八百年都没有吃过饭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安平王府受了什么苦,连饭都吃不饱呢。”
眼看着沈清吃饱了吃美了,红玉立马给人递去了帕子,很是无奈的开口道。
“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不过我也真的一早上没吃东西了好吗?”不满的撇了撇嘴,沈清是真的饿了,不是说假的。
不过听到了红玉的话后,沈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到底有多么的没有形象可言,瞬间朝着人吐了吐舌头。
“所以,皇后娘娘叫公主过去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看你们两个也没有聊多久啊?不会就是看看你?”
不过比起这些,更让宏宇担心的是,皇后找沈清过去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如果是谈论些什么事情的话,这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些。如果只是想要看看沈清是否安好的话,时间又太长了一些。
这主子的意思,他们奴才从来都猜不到的。所以红玉才会这么担心,这么着急。生怕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沈清不愿意同她讲。
“我也不知道是皇后到底想干什么。就和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让我回来了。”
沈清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开口道。
对于这个皇后,她也实在是有些看不大明白。就比如说今天,特地从宫门口就把她接过去的这件事情就有些说不通了。
而且后面也不知道皇后是真的看出了沈清闻不惯她寝宫的香味,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让人离开,都无从所知。
不过好歹,沈清都从她宫中离开了。
她敢打包票,如果自己在在那个地方多待一会,回来肯定是要难受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你这么的抗拒?”眼看着眼睛之人的表情变幻莫测,不过都是很痛苦的样子,红玉便更是担忧。
而沈清也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大想提起在皇后宫中的事情。
“红玉你先下去吧,本王有些事情要和公主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霍逸伝刚从四皇子那里回来。
看到沈清这个样子,立马微微蹙眉的让红玉退下后,拉着人进了寝宫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实在是难闻。从哪里沾上的?你不是去的皇后那吗?”
“就是皇后那。”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提到霍逸伝的话后,沈清便下意识的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在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极其奇异的香味之后,沈清想都没想到便直接起身,走到了门外,喊住了红玉:“红玉,你帮我准备好洗澡水,我要沐浴。”
“是。”
“皇后宫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香味?我记得她好像并不喜欢香的,以前你去也没有如此啊?”这方才还没觉得,沈清这一来一回的走着,香味边更加弥散了。
霍逸伝就这么闻着,便觉得头脑发胀,实在是难受的紧。
见此,沈清更是往后撤了俩步轻声道:“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闻不惯这个味道。你先别靠近我,我去洗澡。等我把这味道给洗掉了,再同你说其他的。”
“好。”知道自己受不住,霍逸伝也不勉强自己。眼看着沈清往外走去,他立马叹了口气之后回到了屋内,开始处理事物。
等到沈清沐浴完后,霍逸伝这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顺手接过了红玉手中的锦帕,帮沈清擦拭头发。
“说说吧,今天在皇后那里,你察觉到什么了?”那股味道,即便是沐浴过后依旧有所残留。霍逸伝就这般站着,神情很是严峻。
这么浓厚的香味里,如果夹杂了些许毒药,即便是沈清这样的人,都不一定能够立刻察觉。
即便里面没有夹杂毒药,那也或多或少的藏了其他的东西。想到这里,霍逸伝的面色立马严峻了不少。
“说不上来,不过应该不是些针对我的。”茫然的摇了摇头,沈清实在是没有察觉出什么。
又或者说是皇后宫中的那股味道实在太过于刺鼻,所以即便真的有什么异样,沈清大抵也是察觉不出来的吧。
毕竟这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香味上,又有什么心思去察觉别的呢?
“对了,你今天见着皇上了吗?皇上的情况怎么样了?”今天被皇后截胡了,沈清身上又有着这股味道,自然不会去见过皇上的。
但沈清入宫到底是因为什么,她还是清楚的。所以在皇后那里实在想不出些什么之后,她便立马问起了皇上的情况。
“皇上现在的情况很好,生龙活虎的没有任何的问题,放心吧。”就知道沈清会问自己这个,所以霍逸伝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说完之后,便不再多言。一脸耐心的帮着沈清擦干头发。
也不知道是因为霍逸伝手法太慢了,还是太过于轻柔了。又或者说,是因为今天沈清起了个大早并没有睡好。
就这般,沈清原本还是好好的坐着。后来到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倒是叫霍逸伝无奈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