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果决的总裁疑惑不解。
观察了片刻，助理大着胆子出声。
“总裁，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面前的人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
没反应？
卓云昊踱步到窗前，抱胸向外看。
夜幕降临下，熠熠的虹光已经妆点了整个城市。
那晚，连氏千金突然出现在宴会之上，他竟然没有料到。
与之共舞，也是想要拓展人脉之意。
可宋亦乔似乎十分在意于这件事，与他谈话间屡屡出现莲蕊心的名字。
难道，是怪他没有向她一同介绍？
窗前的人屡思不解，看着对面大厦的灯光一盏一盏打开。
身后的助理实在憋不下去，再一次壮着胆子问。
“总裁，您是否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我说说。”
这回，他面前的人倒是听见了他这一句问话。
卓云昊皱着眉转过身，盯了一眼自己的助理。
“你看出来我有烦心事？”
语气更加不解。
助理已经在心里笑开，他这板起脸来的样子，必定是遇到了他难以理解的重要事情。
“总裁，您看你这儿。”
他指着自己的眉间示意卓云昊。
“您只要心里有事情，眉头就皱的死紧。”
卓云昊转身面向落地窗，玻璃上映照的光影显现出他此时的样子。
果然如助理所说，自己正紧紧皱着眉头。
总裁今日并不像往常拒人于千里之外。
助理向他走近一步，询问道：“如果总裁有什麽困惑的事情，可以问问我。”
卓云昊看着助理真诚的模样，犹豫一会儿。
最终，他问出了口。
“如果一个人，你怎样对她示好，她都不领情，这是为什么？”
卓云昊紧盯着他，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他的眼神让助理觉得，他像在问他一个项目为什么不赚钱一般。
“这个人是男还是女？”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总裁没有犹豫，“女。”
明白了，原来是在问他感情问题，应该就是上次那个人吧。
“总裁喜欢她？”
“嗯。”
得到肯定答复，助理继续询问。
“她对您的态度一般是怎样？”
卓云昊表情变得不悦，“有一段时间不错，但最近总是拒绝我。”
“那您平时对她的态度又是如何？”
卓云昊开始回忆，用了一个词。
“普通。”
怪不得，助理腹诽。
这明显就不会谈恋爱。
助理继续下一个问题。
“您有没有因为她身边出现的其他人而吃醋？或者她因为您身边出现的人吃醋？”
面前的人皱着眉想了想。
“吃醋？”
助理简直要扶额擦汗。
这总裁谈起恋爱来就是个愣头小子。
“就是您因为她身边出现的人而感到不悦。”
“有，上次宴会她跟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出去喝酒，我很不开心。”
想到宋芳菲笑面如花跟着那个人出去，卓云昊的心情差到极点。
“行，这就是吃醋。”
助理转眼一想，重复了刚刚后半段的问题。
“那您有察觉到对方因为你靠近别人而吃醋吗？”
他紧张地看着卓云昊。
面前高大的人回忆许久，不确定地说：“上次宴会，我与连家千金共舞了几曲，好像她也是十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