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菲抬头望他一眼，听见这话又向旁边看去。
卓云昊竟然等了自己这么久。
她有些头痛。
“好，我知道了。”
小秘书临出去前不忘观察了两位的表情。
这两人的氛围可真奇怪。
办公室内，宋芳菲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抬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卓云昊。
“卓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看她停笔，坐正了一些。
“我确实有事找你。”
他眼中暗藏着深意。
卓云昊忍不住再一次靠近。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举起，想按照心里的意愿抚上她的脸。
面前的人却突然回神，条件反射后退一步。
宋芳菲表情惊慌，“你，你要干什么？”
卓云昊看着她一脸防备的样子，笑了。
他的手要再向前一步，立刻被她狠狠拍开。“喂，这里可是总裁办公室，你不要乱来。”
宋芳菲再后退几步，心中对他的气还没有消。
她这副灵动的样子留在了卓云昊的内心深处。
一瞬间的无奈立刻涌上心头。
片刻后，卓云昊开口问出心中一直遗留的问题。
“你那天晚上，跟谁去了哪里？”
宋芳菲一脸问号，“哪天晚上？”
“宴会那次。”
她回忆起了，自己当时确实半路跟韩岐一起出去喝了酒。
她没吭声，想起那天晚上他与连蕊心双宿双飞，心中的气再次涌出。
“你怎么不说话？”
卓云昊上前一步，逼退她一步。
“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语气平淡，毫不在意。
心中生气，卓云昊的表情不悦。
“那天宴会进行到一半，你和一个男人离开，那人到底是谁？”
他丝毫不想放弃，一直追问带走宋芳菲的人。
“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你那时不也和其他人一起共舞。”
她的眼神一瞥，扫了一眼卓云昊脸上的表情。
那表情如他往常一般冷冰冰，没有温度，却激起了她的反叛心理。
自己能撇下同伴，与别人共舞，还不允许我和别人一起喝酒吗？
宋芳菲在心里腹诽。
卓云昊却只钻着一个字眼，激动上前，“到底是谁？”
宋芳菲吓了一跳，心中烦躁极了。
她脱口而出，“是在泰国帮助我逃生的朋友，行了吧？”
语气中的不耐烦简直要爆炸，宋芳菲离卓云昊更远了一些。
可是那人的表情却没有缓和，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直接跟那个人出去？”
他的眼睛牢牢盯住面前的人，心里的不悦让他十分不安。
“你干什么？”
宋芳菲甩开他的手，往旁边一闪。
“你先别过来，不然我就将你赶出办公室。”
平静了些许，卓云昊察觉到自己行为的不当，稍稍退后一些。
“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告知我一声就直接跟那人出去，我就不再追究。”
这冠冕堂皇的责备让宋芳菲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立刻没好气，“那是因为我喝多了，看到你怀里搂着美女，就没想打扰你，走了呗。”
这话里的醋意大发，卓云昊依旧没有听出来。
他因这句话缓和一些，心里的不悦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