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经发生，无法改变，对于伏龙族来说，能够活着，留下传承，就是最大的胜利！”
“世间所有的苦难都是针对活着的人，自杀是最懦弱的表现。”
说着，他想起了晖明帝，作为曾经的伏龙大帝，他一定在承受着很多。
相较于死去的人，活着的人要承受更加多！
这一刻，凌远居然有些理解晖明帝了。
如果有选择，估计父亲他也想和族人一同死在上古时代，毕竟那是属于他的时代。
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
闻言，白灵心头一震，沉默良久，询问道：“凌公子，冒昧问一下，在你眼中，什么是凡，什么是神？”
说着，她死死地看着了凌远，连脚步都停了下来。
似乎这个问题，对她而言，非常重要。
“什么是凡？什么是神？”
凌远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慢慢握拳：“在我眼中，强大的生灵就是神，弱小的生灵就是凡。”
“所谓的尊严，因果不沾身，诸天臣服，全都是用拳头打出来的！”
“唯有绝对的强大，才能斩灭一切阻拦！”
“到那个时候，哪怕你不认为自己是神，也有无数人信仰你为神！”
“神，就是强大到无人敢惹的凡！”
“只要你登临至高，你就算不是神，在宇宙万灵心中也是神！”
凌远松开了拳头，这番话即是说给白灵的，也是说给他自己。
他要变强！
变得超乎一切的强！
强大到可以倾覆龙族，可以覆灭域外天魔，甚至可以重塑神州大地！
在这个世界，没有力量是最可悲的！
就眼前而言，如果他足够强，那么根本不会有人来觊觎他的九霄伏龙塔！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么你未来的路，恐怕很难走。”得到答案，白灵继续带路，语气复杂。
她能感受到了凌远的自强不息，所以更加心情复杂。
这样的人，充满变数，尤其他的敌人还是龙族！
“难也要走下去。”
“从再次张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彻底忘却了放弃！”
“要么死亡，要么我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凌远轻笑，显得毫不在意。
两人再度闲聊一些事情，很快便来到一处五层阁楼之前。
而在阁楼的四周，还有四尊狰狞的兽像，凌远运用灵魂神眼查看，可以勉强看见其内的繁杂结构。
毫无疑问，它们都是极度强大的傀儡！
除此之外，凌远还感受到四股强大气息，皆是五劫圣王。
可以说，这里守卫比纯阳大帝的寝宫还要夸张！
“这里就是神藏阁？”凌远问道。
“是的。”
白灵点头，轻声道：“第一层收藏的是圣阶初品武学，第二层则是中品，第三层是上品，第四层就是巅峰。”
“那第五层是？”凌远心头一动，难不成第五层就是皇阶武学？
白灵看了一眼凌远，似乎猜到他内心所想，没好气道：“只是皇阶武学的残式，当然也有五本是完整的。”
“不过它们都是有灵了，除非你非常符合它们的要求，否则都不会现身。”
“皇阶武学太容易失传，就是这种层次的武学，是武学在挑选人，而不是人在挑选武学。”
“原来如此！”
凌远恍然，他到底第一次听说这些门道。
在前世，因为是伏龙族少主，那些武学根本没有抵抗的想法，都是非常配合的。
白灵正色道：“有一点你要明白，这些武学你可以随便看，但绝对不能带走，更不能复制。”
“它们很多都来自上古时代，一旦流传出去，很可能会被龙族发现，根据因果寻踪而来。”
“我明白！”
凌远点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
他当着白灵的面，对着天道发誓。
渡过圣道劫之后，一举一动都被天道意志注视。
以凌远现在的修为而言，一旦发誓，绝对是非同小可的。
“你……”
白灵愣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幕。
她默默看着凌远，突然转身道：“进入之后，去第五层左边角落，那里可以碰碰运气。”
“里面有一门武学，是传承自上古时代。”
说完，她就飞身离去。
第五层左边角落？
凌远看着白灵，收回目光，走进了神藏阁之内。
刚刚迈过门槛，就有数道神念扫来，而凌远也没有抵抗，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不该被发现，比如九霄伏龙塔，他们发现不了。
而能被发现的，都是没有隐藏价值的东西。
进去之后，凌远面前是一排又一排的书架和玉台。
很多的书籍和玉简！
他没有立刻前往第五层，而是在慢慢寻找和龙族有光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