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马上遭到了小富的反对,“霍厂长,怎么你也这么说?人家霉国可是世界超级大国,讲的是自由平等,怎么可能骗人。”
小吕没有反对,但神色间也是不那么相信。
霍从军笑笑,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见他这么的淡定,小富倒变得疑惑了,“难道霉国人真的在骗人?不可能啊!”
看过了两座雕像,小吕道:“走,我们去下一个雕像,就在莫斯科郊外。”
霍从军开玩笑道:“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这歌几人都听过,马上开始了小合唱,“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
来到郊外,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座雕像,矗立在教堂旁边的墓园里,显得有些孤单又和教堂相映成景。
几人走到跟前,只见雕像四周种着一圈圈的花朵或白色或蓝色,当看清雕像的样子时,刚才的兴奋悠闲都化做沉闷。
雕像不算高,在所有的雕像里,这是最低的一座,大概只有四层楼左右,长长的外袍下,是一位掩面哭泣的母亲,长袍的袍脚处自然地露出空隙,里面燃着长明火。
小富声音低沉地问道:“这是哭泣的母亲吗?”
小吕道:“这是胜利者母亲雕像。”
小富更加不理解,“那她为什么要痛哭?”
霍从军道:“胜利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没有牺牲没有奉献永远这不可能胜利。”
这下小富明白了,“她在为她逝去的儿子哭泣?”
小吕点点头,声音也低沉下来,“这座雕像是为了纪念苏联的卫国战争75周年胜利建造的,当年为了打败普鲁士,苏联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无数的英雄儿女都牺牲了,之所以起这样的名字,采用这样的造型,就是为了告诉人们战争带来的苦难。”
霍从军几人全都变得肃穆,为了华夏的存亡,华夏儿女也付出了其大的代价,才打退了霓虹国,才打退了霉国佬,相比之苏联,同样需要一座座的雕像来纪念,来铭记。
看过了几座雕像,霍从军他们唏嘘不已,小吕介绍道:“这不是最牛的雕像。”
“还有更牛的?”小富马上来了精神,“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小吕道:“那些雕像都不在莫斯科,有在基辅的,有在格鲁吉亚的,有在立陶宛的。”
小富立刻泄了气,“还不如不说。”
小吕笑道:“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下。勒热夫战士纪念碑,在勒热夫市,他的上身完好都是人形的样子,下半身却是一只只飞翔的白鹤,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悬空的。”
“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小富发出阵阵惊叹,感慨于苏联的艺术竟然如此的强盛。
小吕继续说道:“这还不是最牛的,库尔斯克纪念碑比他还牛。库尔斯克战争是苏联卫国战争最重要的一战,歼灭了普鲁士50多万人,1500辆坦克,5200门火炮,还有一千架飞机。”
霍从军和小富都是倒吸凉气,同时惊呼,“这么强大!”
小吕连连点头,“我当初听到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但这是真实的!为了纪念这次彻底击垮普鲁士主力的战争,乌切吉奇设计了这个作品,他曾经设计过铸剑为犁和祖国母亲在呼唤两个伟大的雕塑,为了能够充分的表达那次胜利,他光是构思就花了十五年的时间,设计稿刚一出来就轰动了整个美术界!”
听到这些,霍从军已是瞠目结舌,重生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消息,一个能轰动整个美术界的作品,那必然是惊天之作,足以名留青史,却没有任何的媒体报道宣传,也没有任何影视作品提到过。
小吕说道:“这座雕塑在73年的时候开始建造,不过很可惜,在第二年,乌切吉奇就去世了,这个作品也就随之停工了。”
“这座纪念碑是两块相互撞击的巨石,一方代表着苏联,一方代表着普鲁士,在每一方的雕塑上都刻着各自的军车坦克士兵战机等等所有的战争装备,普鲁士一方的巨石被从中间冲断,撕开了巨大的裂口,随时都有完全折断的可能,苏联一方的钢铁洪流直出云宵,碾压在上方,象征着苏联的自信和强大。”
“纪念碑整体有一种非常微妙的临界感,给人感觉只要再多一根羽毛之力,整个普鲁士就完了。”
霍从军叹息道:“只可惜没有建成,如果建成的话,那必将是世界美术史的壮举。”
小吕笑道:“还有一尊雕塑,临界感同样非常的强,她建成了。”
小富催促道:“是什么,快说说!”
“是祖国母亲,她位于基辅,就在第聂伯河的右岸,左手举着盾,右手举着剑,基座高40米,雕像高62米,同时基座也是卫国战争纪念馆。”
听到这个雕塑,霍从军笑了起来,重生前也曾听说过这座传奇雕塑。
在苏联解体后,基辅就走上了投靠霉国的道路,一切以自由平等为目标,这么一来就和苏联的信念发生了冲突,为了让面子上不难看,也为了抹去苏联的印记,基辅拆除了所有苏联时期的雕塑,但当拆到祖国母亲时,问题出现了。
他们根本拆不了。
经过专家验证,这座雕塑设计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的坚实,如果贸然拆除会造成倒塌的危险。
可是留着这么一座苏联雕塑,基辅是特别的没面子,思来想去就想只拆掉盾牌上苏联的标志。
这个时候专家又出来了,说那个标志不能拆,因为整座雕塑的平衡感——也就是小吕所说的临界感,设计的非常巧妙,若是拆除标志,同样会引发雕塑倒塌引起危险。
面对这种情况,投靠霉国的基辅也只放弃了拆除计划,任由苏联的印记牢牢地烙印在它的土地上,只要进入基辅,不管从哪个方向都能看到这座雕塑。
小吕介绍道:“祖国母亲的临界感就非常的强,她的左右两臂达到了完美的平衡,不管在哪边增加或是减少一个小组件,都会引起雕塑的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