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陈河打去电话说了这件事,陈河道:“非常好,眼镜哥这里不能断,另外我会想办法再找别的线,你等我消息!”
解决了这件事,霍从军回到钢厂,处理过工作,给刘船止打去电话,这一次,就直话直说了。
“刘总,前几天孙宏斌来找过我。”
“霍总,孙宏斌在哪里?”刘船止道:“他在公司挪用公款,犯下了累累罪行,现在逃窜在外,霍总如果知道他的下落,请现在就告诉我!”
霍从军道:“刘总,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我做东,你们双方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刘船止道:“别的能谈,这件事关系到公司的发展,我不能因为个人感情而做出影响公司前途的事。霍总,如果孙宏斌在你那里,还请你把他交出来,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把我们的关系搞僵。”
这明摆着是拒绝了,而且还隐隐有威胁之意,霍从军道:“不瞒刘总,孙宏斌确实在我这里,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谈谈。”
刘船止的态度特别强硬,再次说道:“霍总,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没的谈,要是霍总执意收留他,那我也就只好得罪了。”
说罢,不等霍从军回复,就挂了电话。
看来这是要打算开战了。霍从军并没有闲着,而是马上给耳关集团京城总部打去了电话,“通知股东们,后天召开董事会!”
目前在耳关集团,霍从军握有百分三十五的股分,这也要得益于上次刘船止在港岛宴请霍从军,当时为了融资,给霍从军说了很多的好话,而霍从军也投了大笔资金,获得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在耳关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拥有很多特权,有这些股份在手,就不怕摆不平刘船止。
两天后,耳关集团京城总部,霍从军带着小富走进会议室,所有的股东们都已经到了,刘船止也从港岛回了京城,就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在他的左手,摆着一把空椅子。
在众人的目光中,霍从军从刘船止身后走过,在他左手边的空椅子坐下。
这是霍从军的位置,也是特别董事的位置,能坐在这个位置,就意味着霍从军享有其他股东和董事们所没有的特权,换句话说,霍从军相当于半个董事长。
“霍总,我们又见面了。”刘船止说道:“这是你给耳关集团投资以后,我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
霍从军道:“我也没有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和刘总坐下来谈。”
刘船止道:“霍总不会以为自己能赢吧?”
霍从军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有他们正确的判断。”
刘船止笑了笑,正要说话,霍从军抬手示意,小富马上喊道:“会议开始。”
这一下抢了刘船止的话,他恼怒地瞪了眼小富,有霍从军撑腰,小富毫无惧色,还向刘船止挑了挑眉。
“会议开始!”刘船止重复了一遍,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要召开这次董事会,我们集团内部,出了一个蛀虫。”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都将目光投向会议桌末端空着的那把座椅,那里本应是孙宏斌的位置,做为公司的重要高管,他也拥有公司百分之三的股票——是刘船止拉拢他的时候给的。
刘船止道:“我们耳关集团从一个小公司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离不开各位董事的支持,现在竟然有人想从内部蛀空耳关集团,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容忍的,哪怕是我最亲近的人!
经过长期的调查后,现在我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孙宏斌挪用公司款项,想借此贪污,这股歪风如果不及时刹住,只会让耳关集团走上崩塌的道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小恶不惩必成大祸!也因此,我决定开除孙宏斌!”
一长段的发言,说的正义凛然,会议室里,几个刘船止的亲信开始带头鼓掌,其他人或迫于形势,或碍于情面也都跟着开始鼓掌,只有霍从军一人端坐,没有任何举动。
这番讲话,和之前刘船止给孙宏斌定的那些罪没有任何的关联,霍从军道:“既然有证明,刘总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这是整个耳关集团的事,自然是越公开越好,刘总以为呢?”
刘船止哼了一声,让女秘书拿来准备好的材料发放给众人看。
材料都是复印件,显然刘船止为了这次会议做了很多准备。
霍从军也翻看着材料,上面的内容很简单,给孙宏斌定的罪名是:资金在公司财务体系外运行;下面是所谓的事情经过:自耳关集团升级成为大型企业之后,在全国各地设立了众多分销渠道,主管孙宏斌借口公司的财务规章制度跟不上企业发展的需要,
不能及时提取现金以支持业务开展,严重影响了市场的扩大化,主管孙宏斌将多地分公司上缴的76万巨款私自截留,存放于其朋友账上,并且私自将款项中的6。8万元交给华北某分公司进行资金运转,另有30多万分别挪用于公司其它业务。
刘船止说道:“诸位都看到了吧,这件事陈恒六也知道!恒六,你来说说!”
企划部的总经理陈恒六站了起来,说道:“确实有这么个事,是孙宏斌亲口告诉我的!”
霍从军将材料丢在桌上,笑道:“孙宏斌都亲口告诉陈经理了,怎么能说是私自挪用?”
刘船止道:“霍总,你这是故意忽视事实吧,孙宏斌挪用了76万存在他朋友公司的账上,结果用于我们集团的只有四十万,剩下的三十多万呢?”
霍从军道:“既然孙宏斌和陈经理打过招呼了,不管剩下多少钱,都不能算做私自挪用。”
刘船止道:“好,既然你觉得这不是挪用,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情况。”
霍从军道:“等一等,既然还有其它情况,为什么在材料上没有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