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限量版的豪车停在了酒店门口,门童一愣,随即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从那辆车上下来,一身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全身释放着为我独尊的霸气,其贵气与不凡,让门童不敢怠慢。
“先生,里面请。”门童小心翼翼地迎着这个年轻男人。
“嗯。”男人沉声应了一声,随手从西装内兜里拿出几十张百元大钞,看都不看,直接甩给了门童当小费。
“谢、谢谢先生、谢谢老板!”门童欣喜若狂。
这里的门童,不是天天都能拿到小费的,即便有出手阔绰的客人,也不会像这位先生一样,一给就是一小沓。
这都顶得上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门童想继续跟着,年轻男人却挥挥手,挥退了门童,独自一人朝着电梯走了过去。
电梯下来,他却站在门口不动,电梯再度上去,他的异常,不禁让这里的服务生感到奇怪。
男人犹豫地在几部电梯前来回徘徊着,当另一部电梯下来后,他想了想,终于抬步迈了进去。
电梯直接上升至二十一层。
“2016房间……”男人锃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楼道中灯火明亮,可也鸦雀无声,一种无形的压抑感,随着男人的脚步,慢慢回荡在整个楼道。
一扇暗棕色双开门上,金晃晃的四个数字贴在上面,正是“2016”。
男人停了下来,站在门前,举起手,刚要敲门,却又将手放了回来,探了探头,将耳朵轻轻贴于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跟楼道一样安静。
男人后退两步,似乎想要离开,片刻后,他又上前,手轻轻放于门把上,往下一按,门,竟然打开了!
房间里,一片朦胧的暖红色,即便站在门口,也可以闻到房间中缭绕的女人香。
男人站在门口,将门又开大了些,可房间中并没有看到,他要见的人。
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突然身后被人猛的一推,一个踉跄,他便扑进了屋中。
而身后的门,咣当一声,竟被锁上了。
“以哲哥哥,我在沐浴,很快的,你随便坐。”一个娇嫩的女人声,从淋浴房传了出来。
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的在这个豪华的总统套房中转了一圈儿,似乎除了那个正在沐浴的女人外,并没有其他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
跟邀请函上写的不一样呀!
也许,陈美娟临时有事,毕竟像她那样的身份,时间都是宝贵得很。
既来之,则安之,他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静静的等着。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没过多久,淋浴房的女人仍旧没有出来。
此时虽是开春,但也是乍暖还寒,外面有些冷,可屋里却热得厉害,让男人的这一身西装,便觉得有些穿不住了。
轻轻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喉咙依旧又干又紧,就连脑门都渗出了细汗珠。
看到桌上有一桶冰柠檬水,男人想了想,还是拿起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下。
清凉酸甜的柠檬水,顺着喉咙,直冲脾胃,可片刻的凉爽后,燥热更加剧烈。
男人干脆脱了西装,摘下领带,连里面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两个。
柔软的真皮沙发,此时就像个暖炉一样,烤得他全身难受。
他站起身,在屋中踱了几步,企图驱散这全身的燥热。
“以哲哥哥……”正当他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望向外面的都市夜景,企图尽力平复心中的燥热时,突然,身后被人紧紧抱住,一张小小的脸贴在他热热的背上,这让男人全身一僵!
“以哲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好想你呢。”苏小玥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继续响起。
怎么老妈换成女儿了?陈美娟在哪?他们还谈不谈正事了?
身后的清清凉凉不断袭击着他的身心,让他瞬间明白了……!
苏以哲还真是命好,不仅有个有钱的丈母娘,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而且这未婚妻还这么主动!
只是,如今阴错阳差的让自己遇上了。
“我们都要订婚了,以哲哥哥,你为什么总要躲着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从小就很喜欢你。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会一生一世好好的爱你,你也好好爱我好不好?”苏小玥柔情蜜意的声音苏得都要滴出了水,那句句情话更是让人激动万分,让这个男人不心猿意马都很难。
也许是对苏以哲的羡慕嫉妒恨,也许此时的气氛太过暧昧,更也许出于内心的本性,这个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外面突然刮起了狂风,却吹不散这一室的旖旎,安静的房间不再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渐渐缓了下来,最终在这夜幕下归于平静。苏小玥幸福地窝在旁边男人的怀里,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幸福与安心。
何以哲,现在真正属于她了!
第二日,当苏小玥终于睡足了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不过,这不要紧。
想想昨夜的发生的事,她越想越开心,只要事已达成,她就不怕何以哲不认帐!
以她对他的了解,何以哲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名声。
昨晚的光线,她故意弄得极暗,就是要降低他的防备,可他一定不知道,她在这个房间里装了夜视摄像头。
只要他最后敢不娶自己,她就把这份录像拿出来,公布于众,让他知道,不娶她苏小玥的代价是什么!
何以哲坐在他的办公室,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现在市场的变化很大,一步错,步步错,特别是强劲的对手一个个都虎视眈眈,他为了保住何氏集团,保住母亲对年轻时的那点儿怀念,必要时,他不得不做些让步和牺牲。
可这些牺牲全然违背了他的心意,进也难、退也难……
……
郊区的一个废旧仓库中,一个年轻姑娘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也被塞上了破布,一脸的灰尘,迷迷糊糊地靠在一个大箱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