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铭拿到「我」骨灰的时候,深陷的眼睛空洞无神,颤抖着发出呢喃声。
「不可能,不可能...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凭什么火化她。」
刹那间,石一铭双目充血通红,双手青筋暴起,揪着罗珩的衣领。
罗珩憋的脸色通红,抬起手轻轻拍着石一铭的背,出声安慰道。
「一铭,任真法律意义上没有主人。医院是按章办事。」
石一铭顿时卸了力,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脸上满是悔恨,涕泗横流,几近绝望。
「那你也该...也该...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啊...
「呜呜...呜...呜呜」
我没兴趣看石一铭表演。
我穿上了医生值班室的外套,偷偷溜出了医院。
石一铭说的对,罗珩医生不能信任。
昨晚,我吃饱了在墙壁上散步的时候,听到了他和同事的谈话。
猫人在墙壁上散步是很正常的事。
他说,任真很有研究价值,我们得想个缜密的计划把她关起来。
我想,我不能再做任真了。
白染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
来到广州的第三天,我就找到了摄影师助理的工作。
广州是个低调包容的城市,喧闹丰富的夜生活和悠闲自在的下午茶充满烟火气。
白恬是我现在的新名字,给一家独立工作室做摄影助理。
摄影老师说几年后,我就可以做独立摄影师。
我白天工作,晚上去兽人夜校学习。
我想,作为小人物,未来也可以绚烂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