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瓶毒药是从哪里来的?”
江辰淡淡的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宣有些慌张的扭过脸,不敢与江辰对视。
“给叶子柒下药,让她旧疾复发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江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不仅震到了叶宣,就连王止若和叶子柒也是一脸惊讶。
“你胡说!不是我!我没有!”
叶宣干脆利落的否认三连。
“这药叫阴冥散,是很厉害的毒药!”
江辰指了指那个小瓷瓶。
“如果是叶子柒这种体质的人服下,就会诱发体质缺陷,之前叶子柒的病就是这么来的!”
“原来是你!?”
叶子柒捡起一块碎砖块,就狠狠的砸向叶宣。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脑袋上,叶宣惨叫一声,顿时头破血流。
叶子柒满腹的委屈和悲伤似乎突然就找到了发泄口。
她捡起砖头和石块,疯了一般的砸向叶宣。
而江辰和王止若都选择了沉默旁观。
“让你害我…”
“让你忘恩负义…”
“让你无耻下流…”
叶子柒歇斯底里,一边大吼一边扔着砖块。
叶宣想逃,但是却被江辰直接废了双腿,只能抱着头惨叫着满地打滚。
而围观的叶家旁系族人在江辰的威慑下,硬是没有一个人敢擅自离开。
只能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看着叶宣被砖块砸的惨叫声越来越小…
等到叶子柒发泄完恢复理智的时候。
叶宣却早已失去了生机。
他就这么被叶子柒活活用砖块给砸死了。
“你们都滚吧!从此以后,谁再敢私自踏进叶家一步,我就打断他两条腿!”
发泄完的叶子柒语气冰冷,对围观的人下达了逐客令。
围观的人千恩万谢之后然后一哄而散。
“你真打算放过他们?这些人可是打算要谋夺原本属于你的资产的!”
王止若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放过他们?怎么可能?无非是我现在缺乏力量,等我打牢了根基,今天出现之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人能逃得过!”
叶子柒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冰寒。
王止若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看着叶子柒,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止若,不用奇怪,人总是要成长的!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叶子柒的语气很平静。
但整个人却流露出一股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气质。
经历了一场劫难,叶子柒终于蜕变了。
“不错!”
江辰看了看叶子柒,然后点了点头。
“江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江先生能够答应!”
叶子柒突然走到江辰面前,十分郑重的对江辰开口说道。
“你说。”
江辰表情没有变化。
“我想恳求江先生教我古武,我叶子柒这辈子绝不愿意再当一个花瓶!还请江先生成全!”
说完,叶子柒破天荒的低下头,给了江辰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江辰没有阻止叶子柒,而是沉默的看着她。
这一刻的叶子柒,让江辰想到当年的自己。
“我同意了,等你处理完叶家的事就联系我吧!”
江辰最终还是点了头。
“谢谢江先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叶子柒没有欣喜若狂,有的只有坚定和执著。
接下来。
王止若选择留下来,帮助叶子柒接收叶家产业。
整个叶家主脉嫡系,在昨夜之后,就只留下了叶子柒一根独苗。
而需要她做的事还有很多。
离开叶家大院,江辰又直奔冯家的大本营。
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疑团没有解开。
那就是让隋家不惜破坏规矩,也要大举进犯康城的所谓珍惜物品,到底是什么。
康城西郊,庆福度假山庄。
江辰赶到这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四个人分成了两组在厮杀。
而这四人中,有两人人带着黑口罩,将大半张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至于那两个没有遮脸的,江辰认识其中一个,却是陆不凡手下的那个老七。
他的对手似乎实力要胜他一筹,眼看着他就要落败了。
江辰一闪身就出现在战团中,一把拉开老七,顺势一脚将他的对手踢飞出去好几米远。
江辰的加入,立刻让另外两人停了下来,全都震惊而又警惕分看着江辰。
“江先生,这位是罗永,康城执法署的副大队长,我们是一起的!”
老七立刻出言介绍。
“江先生!久仰大名!”
罗永眼前一亮,立刻变得惊喜无比。
“这里是怎么回事?”
江辰朝罗永点点头,然后问老七。
“这里清剿完成后,我们两人奉命潜伏在这里,结果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跑来,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
老七也觉得奇怪,这两人到底在找什么。
“不好,有人要逃!”
罗永一声大叫,就准备去追逃跑的对手。
结果江辰脚下一挑一踢。
一颗小石块就如同子弹一般射出,直接将逃跑那人的大腿射出了一个两面通透的血洞。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就摔倒在地,连续在砂石地面上滚动了好几圈。
而之前被江辰一脚踢飞的那人,原本心中也打着找机会逃跑的主意,这会却是彻底不敢了。
“郭长官没告诉你们,为什么要潜伏在这里?”
江辰看着老七和罗永。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摇头。
江辰若有所思。
然后,江辰将两人打发到了一边,然后将两个口罩男弄到了一起。
“说吧!你们在找什么?”
两个口罩男都不说话。
“隋九山就是死在我手里的!”
江辰突然说到了隋九山。
两个口罩男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惊惧。
“给你们同样的机会,谁先说,谁活!”
江辰话音刚落,两人就抢着开口了。
“我说我说,我找的是一个黑色的玉牌!”
“我找的是一个紫色玉如意!”
两人几乎同时说完,说出的内容却是完全不同。
“报上你们的身份!”
江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毫不惊讶两人说出的内容不一致。
“我是省城秦家人…”
“我是曲城邓长官的人…”
这是两个看起来来历完全不沾边的人。
江辰又问了几句,发现他们两人纯粹就是奉命行事,所知也非常有限。
江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