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脸色难看,白家再怎么强势,如今落魄已是事实,她不知道这个白昭潭是哪里来的底气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小子,等马爷来了,我就不相信你还敢这么说话!”
白昭潭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马爷?她算个什么狗屁东西!在我面前,他敢称爷吗?”
“今天他就算来了,我也得让他给我在这磕头赔罪!”
就在白昭潭话音刚落之际,一道粗旷阴冷的声音就从他的背后传来。
“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猖狂,居然还想让我跪下来磕头道歉?”
听见这个声音的红姐满脸的欣喜,挤过人群一下子就拥入了来人的怀中。
“马爷,您可算是来了!”
“您要是再不来,我都要被人给欺负死了。”
刚才还无比霸气的红姐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再马爷怀中不停的撒娇。
马爷也非常的享受,一双大手在红姐的屁股上来回蹂 躏。
“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的人?”
看到马爷浑身肌肉,孔武有力的模样,白昭潭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可一旁的许初云还看着呢,他绝对不能丢脸!
“马爷是吧?在下白昭潭,平成白家的白!”
“你的女人打了我的朋友,还想进行讹诈,这天底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吧?”
听见这话, 红姐连忙抬起头看了一眼马爷,楚楚动人的模样让马爷无比的心疼。
“平成白家?快别特么逗我笑了,你平成白家如今什么样子,不用我跟你多说吧?”
“再平成,我可能还给你一点面子,但这里是京海,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说完之后,马爷一巴掌就扇在了白昭潭的脸上,一个血红的手印瞬间印在了他的脸上。
白昭潭也没想到马爷下手居然这么狠,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家族的脸面,眼神中带着阴毒,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
“好啊,你今天打了我,以后就等着我白家的报复吧!”
“你最好永远都别出京海,不然我白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然而白昭潭的这几句威胁,再马爷耳中却是不痛不痒,完全不在乎。
“那就等你白家什么时候重振旗鼓,一展雄 风的时候,咱们什么时候再聊报复的事。”
“现在,你们再我的场子闹事,还让我一晚上没做生意,找你要一千万的赔偿,不多。”
“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给钱的话,那就按小红说的办,那两个给我留下来坐台,老的去后面刷碗拖地,你,去给那群富婆当玩物,就这么定了。”
“不过呢,既然你是白家的人,我也给白家一个面子,今天就放过你,不过那几个闹事的,就跟你没关系了,听明白了吗?”
白昭潭看着马爷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知道如果今天不答应,恐怕自己就真成了马爷手底下赚钱的工具了!
可就让他这么离开,他真的不甘心啊!眼看着他就要拿下许初云了,只要再努努力,就可以将许初云彻底变成自己的玩物。
随后还可以借着许初云跟赵灵的关系,搭上赵灵这条线。
只要能搞定赵灵,那他后半辈子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大好的前程,就因为许初沉这个蠢货,就要离自己而去了吗?
马爷没等白昭潭回话,只是看了一眼地上许初沉的几个朋友,随手一挥,冲几个打手说道。
“那几个长得不太行的,直接拖出去打断手脚,如果死了就拉到后院喂狗,正好我那几个宝贝好几天没吃过人肉了,一个个都急的不行了!”
打手们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惊讶,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可以说拿手的很。
许初沉的脸上带着恐惧,抓着张晓红衣服的手也不停的颤抖。
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她什么时候碰见过这种情况?早就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找不着北了,只能无助的看着许初云。
因为她知道,今天她们几个能不能安然的离开这里,就看许初云能不能拿出来钱了。
“姐,你还是把钱给他们吧!不然咱们往后就完了!”
许初云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钱,是一定要掏了,不然,谁都走不了。
“马爷,您让您的手下西安别忙了,这钱,我给。”
“一千万,只要您让她们离开,我立刻给您转账,绝无二话!”
听许初云的话,马爷顿时来了兴致,仔细的盯着许初云的脸看了半天,又看了一眼怀中的红姐,心里面有些躁动。
“想让我放人?可以啊,不过我需要先收点利息,以此来证明你不是再骗我。”
“一会小红带你去洗个澡,然后来我房间,只要你能把我伺候好了,那群人,我保证安然无恙。”
听见这话,许初云顿时急了,她可以给钱,但绝对不能出卖身体!
“马爷,咱们刚才可是谈好了,只要我给钱你就放过我们,如今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爷狰狞的笑了一下,狠狠的再红姐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让红姐发出了一声魅惑的娇 喘。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我警告你!这里是迷迭花酒吧,老子的地盘!”
“老子的规矩就是这里的规矩,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听懂了吗!”
“就这么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想按照我的华来做,可以,没关系,不过这群人,今天一个都走不了!”
“我看你妹妹长得也挺不错的,你们两个选一个,一会我要看见,不然,你们就都等着喂狗吧!”
马爷冷哼一声,抱着红姐就要往楼上走,然而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飞来了一个还没开封的啤酒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马爷的脑袋上。
玻璃碎片混合着酒水再马爷的头顶绽放,让他刚才还无比威风的大背头一瞬间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马爷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神情十分难看,盯着刚才酒瓶飞过来的方向,硬生生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了一点声音。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