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不用牧软反击，姜东就先出声呵斥，“赶紧跟人家道歉。”
“凭什么？”姜秀芝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叫嚷道：“二哥，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为了一个小狐狸精……”
啪。
姜东直接扇一巴掌过去。
姜秀芝头都歪向一边。
“再敢多说一句，以后就别想姜家护着你。”姜东怒火冲天，声音阴沉。
姜秀芝就是多生气，也不敢再惹现在的他，去火上加油，只能恶狠狠瞪着牧软。
“道歉！”姜东沉声一喝。
姜秀芝紧紧抿着嘴，表露她最后一丝倔强。
“行，你不听是吧。那我回去立马召开家族会议，让所有姜家人都听清楚，以后你姜秀芝不再是姜家人，是死是活也跟姜家没有半点关系。”姜东是认真的。
这点姜秀芝看出来了。
她能不慌吗？
也不管尊严不尊严的，赶紧给牧软低头，“对不起。”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牧软抱着手臂把耳朵凑过来。
知道她是故意，姜秀芝一肚子火气，可却不能发作出来。
“对不起。”她深吸一口气，拔高声音。
这下连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你的诚意就这？”牧软斜睨着，神色不满皱着眉。
“别太过分了！”一字一字从姜秀芝嘴里蹦出来。
牧软都听见她磨牙的声音了。
“叔叔，她说我过分。”她看着姜东眼里带着几分委屈。
姜东立马又想起女儿每次有什么求他，或者撒娇的时候，也像眼前这个小姑娘这样。
可怜兮兮，软乎乎的可爱。
“姜秀芝你要不想说就滚。”姜东这下怒气更盛。
姜秀芝哪里这么有骨气，只好一边给牧软鞠躬，继续说对不起。
“看在叔叔的份上，我就原谅你。”牧软没有过分为难。
姜秀芝正要松口气，又听见她说，“不过你要道歉可不止我一人。心姐。”
“来啦。”吉悦心没想到牧软还记着她，感动不已。
“你站这。”牧软跟吉悦心换了个位置。
然后她对姜秀芝说道：“好了，你可以鞠躬，然后大声道歉。”
“哼，她也配？”姜秀芝冷哼。
牧软没跟她生气，还拍拍吉悦心的手示意她也别发火。
接着，她就跟刚才那样看着姜东，故意压着嗓子，垂着脑袋，“叔叔，刚才她说我们这些医护人员不配得到尊重，就是拿钱给有钱人服务，跟佣人差不多。”
“姜秀芝你疯了吗？”姜东都要被这个妹妹给气死，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二哥，我没有，她污蔑我。”姜秀芝也学牧软，哭丧着脸。
牧软冷哼，“我们可是有目击证人。”
“对，她刚才就是这么说，还要打人呢。”
“真是没良心，人家医生护士没日没夜工作，就是为了减轻我们这些病人的痛苦，他们用自己的双手挽回多少生命，你这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我看她才不配得到尊重，活得他妈哪里有半点人样。”
……
面对一声比一声高的讨伐，姜秀芝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过来。
姜东对她的忍耐也到了最大的限度，死死盯着她，“姜秀芝，道歉！”
“对不起。”姜秀芝被吓得直接飚出。
“大点声，我们没听见。”不知道是谁学着牧软的做法喊了句。
“我们要看诚意点的。”又是同一个声音。
牧软觉得耳熟，便看了眼。
发现人群中的裴霆深跟韩五，立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