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这回看你怎么反扑。”
大约过了十分钟，助理敲门里汇报，那名秘书已被带到小会议室，等待训话。
温亦凝放下文件，当场就起身走去走廊，表情不带半点温度。
会议室门被保镖打开，里面椅子上坐着个神情拘谨的女人，正是之前夜闯办公室的秘书。
温亦凝踏进室内，低头扫了一眼那人面前的空桌，再扭过头朝保镖点了下巴。
“我先问话，你们出去等，别让外面任何人偷听。”
保镖遵命离开，只留她和那秘书两人独处。
秘书看到温亦凝，浑身一抖，连忙想起身，却被一句冷言制止。
“别动，乖乖坐着，我有问必答。”
那秘书咬着唇，眼里闪过惶恐，似乎想辩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温亦凝走到对面，一拉椅子坐下，双臂环抱，话里透着压迫。
“说吧，谁让你翻那些机密，是不是副总，还是别的人？”
秘书犹豫着，但显然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员工，忙不迭摇头又点头。
“真的是副总吩咐，我只是给他跑腿，回头交给副总，还没来得及复印。”
温亦凝轻嗤一声，把手指敲在桌面。
“我问原因，副总要这些机密干嘛，别说你不清楚，那你最好回忆清楚。”
秘书似乎有些着急呼吸，连续吞咽口水，才结结巴巴开口。
“好像是，要跟外面什么公司做对接，说能拿到双倍回扣，还说让我尽量别被发现。”
温亦凝面无波动，但心中暗自狠笑，这副总果然无法无天，连秘书都敢使唤。
她继续追问，逼那秘书把所有内幕吐出来，尤其想知道对方有没有更深的同伙。
秘书想活命般地把知道的全说了，其中提到副总在外面可能还联络某些灰色势力。
温亦凝眉心狂跳，却保持最后一丝克制，把所有线索逐条记下。
等到秘书说完，声音都颤得不成调，乞求温亦凝别把她送去坐牢。
温亦凝看也不看她的表情，只挥手冷冷吩咐。
“你先老实呆着，不准离开公司半步，保镖会盯着你。”
秘书紧张地差点哭出来，但看到温亦凝杀气腾腾，哪里还敢闹，点头如捣蒜。
温亦凝走出会议室，捏了捏拳心，转头对外面的保镖开口。
“看住，她要敢逃，直接扭送法务部，别废话。”
保镖立刻应下，立在门口。
温亦凝往回奔，快到办公室时正碰到一个中层经理拎着公文走过来，想向她禀报会议安排。
她抬臂一挡，面色冰冷。
“取消，什么会议都往后推，我现在要先解决一件大事。”
中层经理不敢多问，赶紧收回计划，匆匆退到一边。
温亦凝进屋，把那堆副总疑似贪腐的证据翻出来，一份份装进新资料袋，以防万一。
她心想这场好戏才开局，副总不在现场最好，省得乱咬一口，但该让对方回来面对面较量。
她按下免提拨通某个私人号码，语气森寒。
“给我联系副总，让他马上滚回来，不然我直接发律师函。”
电话那头的人连忙点头，不到两分钟就回说副总手机关机，似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