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不是用来作秀的，我们天曜也会在近期公布真实善款明细，让你们学学怎么做。”
一句话狠狠敲在周幼薇头上，后者只能满腔愤恨，却无计可施。
那群保镖有条不紊收队，路过那些打手身边时还踩了几脚，让人惊骇莫名。
会场里弥漫着冲突过后的焦灼气息，不少人在暗暗想，这温亦凝果然不是善茬。
而她已然走到正门口，没有回头看任何人，抬手就是一句。
“撤，把周家的鸟窝留给她慢慢收拾。”
林婉紧随其后，抱紧公文袋，默不作声跟着走出去。
阳光刺目，黑色商务车早已等候，车门被保镖拉开，她钻了进去。
余光透过车窗，见到周幼薇狼狈地站在红毯尽头，被记者围得无处闪躲。
她勾唇，嘴里吐出两个字。
“活该。”
车队重新开动，林婉沉默半响，才轻声问道。
“这一波，会不会惹得周家不甘心，后面会更麻烦吗。”
她眸子冷凝，却带着轻蔑不屑。
“周家算个屁，他们要反扑，随时来试试。”
林婉点点头，翻出手机准备发布刚才搜集的音视频，为后续公关预热。
但又担心是否需要先征求她意见，就低声询问。
“要不要筛掉一些过激镜头，毕竟场面有点……血腥。”
她笑意里藏着狂傲，懒懒回应。
“没必要，既然做了，就让全世界都看见，省得有人天天跳脚。”
林婉不再多说，立刻联系公关团队，把素材递交编辑处理。
车窗外高楼不断后退，市中心的繁华喧闹，让她眼底却是一片冷寂。
那种翻手为云的自信，已经在她体内彻底扎根，再也不见半点柔弱阴影。
周衡在前排轻咳，语调小心开口。
“明天还有个招商说明会，几位新投资方想见您，看您是否方便出席。”
她随意摇头，将视线转向车顶。
“让韩烈去应付，或者让副总带人去，我没兴趣。”
周衡不敢再问缘由，只能记下，暗自想办法找合适人选。
路途并不算长，很快又回到大楼地下车库，保镖统一下车巡逻。
她步伐镇定，穿着那身黑裙依旧凛然，经过人群时仿佛自带冷风。
林婉看着她背影，心绪复杂，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害怕。
电梯里静得可怕，她轻闭眼，似乎在回味刚才那场毫不留情的碾压。
林婉暗忖她未必是高兴，或许只是更确定了某种破坏欲.望。
等到顶层办公室门打开，空旷走廊依旧，没有多余职员逗留。
她推门而入，坐到宽大真皮椅里，肩膀稍稍松了口气。
林婉小心将公文袋放到桌上，理了理衣角，轻声报告。
“有个自称方卓的人打电话，说想和您谈合作，已经在会客室等了一个多小时。”
她挑了下眉，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头看手表，轻嗤一声。
“让他再等半小时，如果半小时后他还在，就带他进来。”
林婉会意，赶紧退出办公室，把门带上。
她倚在椅背，翻动手机，浏览刚刚公关团队放出的新闻稿。
全网一片哗然，数十家八卦号和财经媒体争相转发，标题都在渲染她的强势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