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瞄了表：“现在才上午十点，你要不要先补个觉？”
摆摆手：“睡不着。要去找那几个摇摆董事，一个个搞定算了。”
柳眉揉额角：“你精力真旺。行吧，我给你他们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开车去堵。”
“好。”拎上背包，里面藏着季家给的支票副本，以备不时之需。
大步出了别墅。
江辰逸拄着拐杖在院子里，看见温亦凝要走：“干嘛？”
“去挖董事的票。”
“带上我吧。”
“你这条腿不要了？别来添乱。”
他神情淡淡：“再烂也是自己的腿，想走就走。”
懒得废话：“随你。”
反正多带个帮手也好，省得被阴。
两人钻进车，保镖开车驶离。
先奔赵董的别墅，据说他清晨打高尔夫到现在，估计没回家。
让保镖绕到那家私人球场，一路上接到柳眉短信，说找到对方球童电话，可以让对方转告“有人要见赵董”。
“好，放消息给球童。”
挂断电话后，不禁嘀咕：“这老头真有闲，当公司快乱翻了，还在悠哉打球。”
江辰逸：“坐等你们两败俱伤，他收割好处。”
“走着瞧，老娘不介意撒点钱收买他。”
轿车在球会门口停下，保安认识这牌照，立刻放行。
偌大的绿地和水洼远处十几个球友，保镖跟球童联系，球童很快传回消息：赵董在11号洞，不久会到休息室。
看着时间，示意保镖把车子停到休息室后方。
“等他进来直接堵。”
江辰逸打量场地：“要不要文明点？别吓到其他会员。”
“名声？网上都说我是骗子了。”
他沉默两秒：“你说了算。”
车内闷热，空调也吹不散焦躁。
盯着窗外，瞧见几个球童簇拥着一位啤酒肚大叔走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妙龄女孩。
“那就是赵董？”
保镖点头：“是，身材很有标识度。”
“下车。”
当先推门走向休息室侧门，不想引起围观，选了个隐蔽位置等那老头进来。
江辰逸一拐一拐地跟着。
不多久，赵董进了休息室，把球杆交给球童，让女孩先去冲澡，自己大马金刀坐沙发上，喊服务生拿饮料。
等他落座，温亦凝领保镖走进，正面挡住视线。
“赵董，好兴致啊。”
赵董抬眼一瞧，脸色变了：“你怎么来这？”
“给你送钱。”
一句话镇住对方，服务生也愣在一旁。
赵董压低声音：“别乱来，这是私人会所。”
“我知道。你跟顾曼晴关系不错，但谁钱多，你就跟谁吧。”
“听不懂你说啥。”
“别装。你联名想废掉我那股权，还不清楚我来干嘛？”
赵董额头冒汗：“你少在这里嚷嚷，被人听见多不好。”
温亦凝哼笑：“那就谈吗？”
“行，坐下说。”
示意服务生和球童别靠近，那俱乐部妙龄女孩也别回来，等人都散了，关上休息室门。
赵董透着警惕：“别以为我会怕你。”
翻开公文包，抽出支票和一份承诺书：“一个条件，你在董事大会上站我这边，我给你一笔酬劳，开价。”
赵董眼睛明显亮了，但故作严肃：“这是贿赂，我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