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陈寒忙地跪下,口呼道:“拜见三皇子殿下,明日一早我就带三皇子到药园中去寻草药。”“起来吧,我困了很想休息一下。”三皇子乐学打着呵欠道。“是是,三皇子,告辞。”陈寒一听,站起身来说道,说完后走出房间,走了。
白衣公子正是三皇子乐学,自从出了京城,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事,这一日来到了兰陵城下。正要率队进入兰陵城,监察院御史廖兰成一身黑衣,走了上来。青紫的脸上布满阴炸鬼魅之色道:“殿下,这样大摇大摆就进去,不妥,兰陵城四大商家是什么德性也不知,不如如此这般可好。”
三皇子乐学一听也感不错,只是恐怕自己要招数落羞愧之地,忙道:“好是好,只是我恐落有不利境地,还是算了。”白驹长陈安一见,瞟了一眼监察御史廖兰成,二人相视一眨,心中早有会意。白驹长陈安劝道:“殿下,廖御史所说甚好,不会把你拖入不利境地的,我和廖御史扮个跟随,紧紧护送你,保你万无周全,兰陵城东街陈家药铺能医治百病,兰陵城西街船帮如宫殿楼屋,你就不想看看,还有山中药园,哪里可有稀有之草药呀,等等我就不一一道来,这兰陵城周围好看不说也要深入了解一下,对于今后治水调用也有帮助的。”
“这这,罢了,那就如此这般,你二人就做个随从跟我到兰陵城走一趟去吧,一定要保我周全。”三皇子乐学被二人说的心动了,点头答应了。就这样,三皇子乐学扮了个白衣公子,带领监察御史廖兰成和白驹骑长陈安二位随从进了兰陵城,也就有陈家药铺看病的事。
阳光普照,今日是个晴天,出了兰陵城东门一条大道,直通山中药园,一行六人骑马直奔而来。陈寒带的二人,其中一位光头,一身僧袍,腰大膀圆,一看就很精壮,他就是几年前了空带领摩天门弟子夺宝入驻兰陵寺的许运。
药园就坐落在这贵山山脉大山中,因贵山山脉在这一代自然形成了一百多条河海,就有了河海纵横,山川肥沃。贵山山脉,山连山,高低不均,暖湿气候多雨水,把夏国西南省,变成水天灾害,为此一代代君臣都在治理,还都疏通了这大大小小一百多条河海,形成了黄海大运河,只是这水一半泥沙浑浊,一半清澈碧绿。黄海大运河水一半裹着丘陵平原上泥沙,当然浑浊,而另一半是贵山山中流出的水,当然清澈碧绿。
山连山,河水翻滚,药园,山中能生长的草药,又被药门门人精心培育而成一些大山中土质和气候等等,才能形成奇珍药的药园。兰陵城陈家药铺能医治百病,全靠药门山中的草药。所以在这片大陆,兰陵城陈家药铺谁也比不了。
二个时辰后,三皇子乐学和陈寒等人来到药园中一座大山下,名绕山。只见一条大河绕着一座大山奔流,后又奔向远方,这就是绕河。绕山,占地一百多里,东西北较高,南面却很低,山中的水都顺流到南面,而山南面从上直下是一条绝壁,山顶中的水直流而下,成了一个很大的瀑布,就是绕山大瀑布,瀑布下一深潭长着荷莲,所以就叫莲龙潭。
监察御史廖兰成一见大河挡住了去路,对面还有一座一百多里的大山给挡住了去路,就知道这就是药园中有名的绕山、绕河了,他来时对于江湖有所了解,也熟知药园一二。笑笑问陈寒道:“陈庄主,没有路了,这怎么上山呀,这河太宽呀,少说也有五十里,一眼都望不到边,听说进药园很难,这下如何是好。”
陈寒一听呵呵大笑道:“御史不急,啰,看见没,前面二棵垂杨柳,我们先到哪里去,我在吹笛子定有人来接的。”于是一行人催马来到二棵垂柳树下,翻鞍下马,把马栓在一边,陈寒看了看绕河,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笛子来,对着众人道:“我吹笛子来招渡我们过河的人,因我吹笛子声音很大,恐伤人耳,公子等还是把耳朵塞了,许运拿来塞棉棒。”
“是。”僧人许运答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棉棒来,这棉棒是一根小树棒弄成的,前面缠着棉絮,正好塞住耳朵。许运分给了众人后,众人塞住耳朵。只见陈寒吹起笛子,笛声悠扬而大,近处的水都波动起来,浪花滚滚远去。三皇子乐学一见,心想看来护宝盟盟主陈寒不简单,这一吹笛子尽是如此呀。
随着笛声响起,忽,清澈的绕河中,一叶扁舟露出来,一位头戴斗笠驮着背的老翁,摇着舟儿快速而来,如一颗流星一般,这摇舟之人看来内力不浅呀,一人摇舟胜几人都难办到。
说到就到,哪叶扁舟就到近前,然后徐徐停下。抛锚挂在其中一棵垂柳下,这些操作都是舟中之人干得,把个三皇子乐学看的连连赞叹不已。这叶扁舟挺稳后,舟中之人对着陈寒一抱拳道:“庄主,别来无恙,今日亲自而来,运药吗?”
陈寒一见忙抱拳回礼道:“渔老,今日蹬山为寻药而来,还带来三位贵客要上药园,还望渔老通融一下。”“这个这个,我说陈庄主你不是不知道我药园的规矩吗?我看三位气质不一样,定是显贵之人可否告知我,你三人从哪里来,再说如何?”舟中之人渔老一听,断然拒绝又疑问道。
陈寒见渔老拒绝,脸露难色,也不知怎么说是好了。白驹长听了舟中之人断然拒绝,十分窝火,唰得抽出佩剑,一个纵跃飞身直扑舟中之人,口中骂道:“老不死的,竟敢拒绝,还刨根问底,细查我等,今日本帅杀了你。”“呵呵,来的好,小子你真狂,敢来与我渔老交战,死都不知怎么死的,看我青铜浆。”说着渔老拽起舟中桨,原来这舟中长桨是青铜制作。只见唰的一声对着白驹长就挥来。
轰隆一声,剑与桨碰撞在一起,冒着火花,白驹长在空中硬是没后退,渔老手中的浆也生生地接住这一猛击剑。“渔老,不可开杀戒,药门之人,善慈为本呀。”陈寒见舟中之人举桨开杀,生怕杀了白驹长,急急叫道。渔老手使青铜桨猛地砸向白驹长陈安,“来的好。”白驹长陈安叫道,轰隆一声,长剑接住渔桨,看来二人势均力敌,陈安见此心中不安之色,也稍许宽松了些。渔老和白驹长大战开来,二人在舟中你来我往,大战百回合也难分胜负,正焦灼着。
“唳唳......。”声声鹤鸣声,一只白色大鹤驮住绕山山主梦幕从绕山中飞来,梦幕见二人在舟中大战着,怒道:“渔老,不可,给我停下。”
渔老一听,忙叫道:“小子,休战,我家山主来了,改日再战。”说完一跃飞身上了岸上,远远躲开白驹长的攻击。“哼哼,老东西,罢了,本帅改日在和你一分上下,本帅从不打停战之人。”白驹长追了些许,见渔老不还手,远远躲开自己,自感无趣也就不战了。
扑的一声,白鹤在陈寒不远处停下,骑鹤之人梦幕跳了下来,双手一合,抱拳对着陈寒一礼道:“绕山山主梦幕,拜见门主。”“好好,山主来了就好,我带三位贵客上山寻药,梦山主带路就好。”陈寒一见,连连说道。“好好,门主请。”绕山山主梦幕答道,还十分恭敬一礼。
“这这,他他是我药门门主,门主,我我渔老拜见门主。”渔老一见此景,什么都明白了,很是后悔,施礼连连道歉。“你呀你,也不想想,门主这些年在外卖药救人,开了陈家药铺,不是我药门门主,谁有天下第一药铺呀。”绕山山主梦幕抱怨开来,手连连点指渔老道,“渔老,渡我六人上山去。”陈寒又道,“是。”渔老连连答道,一行人蹬舟,在渔老划桨下向绕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