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玉真公主一见吕俊倒下,不由的大哭起来,忙忙走到吕俊身边,把倒在地上的吕俊给扶在怀里。玉真公主左看看右瞅瞅,吕俊左肩膀长长的一道口子,还在冒血,可是自己一点也不会弄呀,急的心儿如点了个油,沸腾乱炸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只是呜呜咽咽地啼哭着。
“唉唉,别哭,我没事的。”过了好一阵子,吕俊醒了过来,睁开眼儿见自己躺在玉真怀里,玉真公主哭的梨花黛玉,双眼紧紧盯着自己,一份十分着急的样子,不由心儿一暖道说完吕俊强忍着疼痛,动了几下想坐了起来,躺在姑娘家怀里实在是不好,在说了左肩膀一条口子还得处理一下呀。
一双玉手抱来,紧紧地扣住了吕俊的身子,柔柔的语声满是关怀。玉真公主开口说道:“别动,醒了就好,你这左肩膀还在受伤,老实地躺着吧。”暖心呀,温柔的怀抱,香香的女子气息,一下子让吕俊忘了疼痛,这也太好了,在也不想动了愿此生都躺在其中直到永久。当看见一脸梨花黛玉般的俊美脸蛋儿,不由心儿一疼道:“我这伤口还的清理,你就让我起来吧。”玉真公主一听,看了看吕俊的左胳膊道:“好好,你的伤口还真的要处理,可是我一点也不会弄,那就起来吧。”
玉真公主说完放开紧扣的双手,吕俊缓缓地从玉真公主怀里起了过来,坐在火堆旁。吕俊从百宝袋中掏出一些清理伤口用具,然后把伤口清理一遍,上上了药,其间玉真公主也来帮忙,弄好这些也是深夜了。
添了些柴火,玉真公主和吕俊闲聊一会儿,都有点困意,特别是玉真公主,说着说着头一搭睡了过。巧也不巧,玉真公主头一歪正好靠在吕俊的怀里,双眼紧闭喘出均匀的气息,看来太困了,倒下就沉沉的睡着了。
吕俊一见心儿一怜悯,一动也不敢动了,深怕打扰了睡梦,惊醒了玉真公主。一缕缕秀发撒满一怀,美丽的脸蛋露出浅浅的笑意,一双红唇还一张叫道:“哥哥,我们终于见到你了。”说完又抿住了嘴,均匀地吐出着呼吸来,深深的睡去。
吕俊一见不由叹了口气道:“玉真,我一定帮你见到你的哥哥的,有我在的时候,我一定护着你的。”“嗯嗯。”睡在吕俊怀里的玉真公主,嘴张了张叫道,后又不说了。
一阵嗖嗖嗖的声音传来,远处一只黑莽向这边袭来,黑色头颅上二只幽蓝的眼睛,焕发着蓝蓝的光,吐着黑黑蛇芯子,快速地游来。
吕俊见黑莽袭来,右手一伸握住白银枪,左手轻轻地推了推深睡的玉真公主道:“不好,这厮也来了,醒醒玉真。”“嗯嗯。”玉真连连声道,还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一却后,叹了口气道:“梦,刚才我做了个梦呀。”玉真正深睡着,还做了个梦,梦见二哥哥还有三哥哥,二位哥哥很是抚爱摸了摸自己的头,一一嘱咐,不由的连连点头“嗯嗯”道,后来还要与哥哥吃好吃的,不由的又“嗯嗯”道。
“好梦就好,玉真我去收拾那只黑莽,这厮很是狡猾,你要当心。”吕俊见玉真公主醒来,提起白银枪向远处的黑莽走去,那只黑莽现在可是一动不动了,刚才快速地游动,是想偷袭的,见吕俊单手拿起银枪,枪尖直指自己,在也不动了,偷袭看来不成了在想别招吧。
吕俊一步步走着,晚风轻拂,衣着翩翩,右手握着银龙枪在火花照耀中闪闪发光,刺的眼儿也是一阵生疼。黑莽一见,猛地一窜,绕开吕俊向玉真公主袭来,它这是要避强欺弱呀。
“找死,我护之人也敢袭击。”吕俊一见大叫一声,一跃而起,单手一挥银龙枪,砸向黑莽砰的一声巨响,黑莽的尾部直接给肖断了,惨叫一声,嗖嗖嗖地飞速跑了,眨眼之见消失在夜色中。
一声声虫兽的叫声,它们可是在观望,被吕俊这一枪吓得瑟瑟发抖,都悄悄地退去。还一一传开了,这位煞神,手拿银枪的将军别在招惹了,不然不死也的伤呀,玉真公主和吕俊二人哪里会知道,从这之后,这一夜在也没有野兽来袭击了。
东方一轮红日照在涧泉边上的树林下,一堆篝火燃燃,吕俊怀抱一袭红衣女子,正经围坐,时不时地看了一下周围,昨夜一直都这样,守护着......。
“哦哦,你早醒了。”玉真公主醒了过来,看了看吕俊,又不好意思起来,怎么又睡在人家怀里。明明黑莽走了,自己可是找了一个好位置浅睡的,这样就不会睡在人家怀里了,不过还是离吕俊很近的,也不敢离的太远,不然夜晚异兽来攻击,没了保护可不行呀,哎哎羞死人了怎么又睡在吕俊怀里了。
“醒了就好,这一夜也不太平,你的哪位公公看来是不会来了,你要到哪里去,我送你一程。”吕俊一听笑了笑道,一夜无眠呀,哪敢睡呀,古荒森林这地方真的不适合过夜呀。
“看来肖公公不会在来了,我到界山城,有劳公子了。”玉真公主一听,谢道,自己真的不能拒绝,这古荒森林也走不出去,那就让吕俊送一送。
“好,我们走吧。”吕俊牵来了马和玉真公主向界山城走去,半道看见白驹骑和三殿下乐学等,于是就出来相认。
大夷太子吕俊和大夏公主玉真策马奔行,红衣如火银甲如白,一闪一飞在古荒森林中奔行,前面灰尘迷雾,还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嘶叫声,看来还不少人马呀。
吕俊一抖马缰绳把马隐藏在一山石崖下,看向夷夏大道,白白的衣着,白白的马鞍,就连身披也是银甲银盔一骑马队,远远奔来,难道这是大夏的白驹骑。近了,一位身穿紫色藤甲的将军很是好看,他那浓浓的眉毛,深黑根根,威武霸气,一双淡黄的眼珠透露出一丝浩瀚,如九天一股清流,想必一定是位仁义公正之辈。
“哥哥,那是我哥哥,那对人马前面身穿紫藤盔甲的将军是我的哥哥,我们迎上去,不要到界山城了。”玉真公主一见哪位身穿紫藤盔甲的将军大喜叫道,“是你的哥哥?那好,我们走去。”吕俊听了玉真公主的叫声,很是诧异,看来与自己在一块的这位姑娘很不简单呀,三军之帅,身穿紫藤盔甲的将军是她哥哥,该不会和我一样同是皇家人,不过还是答应道,催马迎了上来。
远远的玉真公主喊道:“哥哥,乐学哥哥,我是玉真呀。”,那对人马一听,交头接耳一番交流,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嘘嘘。”大夷太子吕俊连连拉住马缰绳停了下来,问起玉真公主道:“是你哥哥吗?”“是呀,哪位就是,三哥哥,我来也。”玉真公主一听答道,指了指身紫藤盔甲的三殿下乐学道。
“妹妹过来,快些到我这边来。”三殿下乐学听了玉真公主的话,着急道,大夷太子吕俊你要干啥呀,挟持女子可不是英雄所作为呀。“哦哦,你是大夏公主,玉真是吗?”大夷太子吕俊一听问道,早听到大夏有位玉真公主,同骑一匹马的女子也叫玉真,而且还和统领白驹骑的将军叫哥哥,一下子明白了不是玉真公主谁又有这般威望呀。“你你你该不会要劫持与我,我我就是玉真公主。”玉真公主听了话道,瞒是瞒不住的,那就直说了,难道这位银甲将军要挟持于我,到大夷军营邀功,那真是脱了虎口又进狼窝呀。
“原来是公主殿下,你又把我想歪了,我乃蛮大太子吕俊,怎能做出此等之事,公主下马去吧。”吕俊听了玉真公主的话,悠悠地道,心儿一凉,玉真还是不相信自己呀。“原来是殿下呀,我下马了,多谢太子殿下相救我几次了。”玉真公主一听大喜道,说完翻身下了马。
“妹妹过来,三哥哥在这呀,快些到我这边呀。”三殿下乐学很是着急地又催道,这个妹妹怎么这般磨叽呀,下了马还不快些过来。“三哥哥,我马上就去。”玉真公主见三殿下乐学一连催着,手招了招一下,然后对着骑在马背上的大夷太子吕俊一鞠躬谢道:“多谢太子殿下救了我多次,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时能见呀,实在是让人挂念。”“唉唉......公主所说甚是,这一别何时在能相见呀,走吧,你的三哥哥在等你呀。”骑在马背上的大夷太子吕俊一听,也悠悠地道,然后一摆手,眼儿一湿,依依不舍呀。
“保重,我走了。”玉真公主一听眼儿一湿,有点不舍地迈起步子,扭头就走,嘱咐道。“保重。”蛮夷太子吕俊听了玉真的话忙道,心儿一下子失落万千,她就这样走了,也不知何时在能在能相见呀。
玉真公主一步步走着,思索万千脚好像有千斤重呀,没走一步,都不舍,就这样离别了,这一走恐怕今生在也不能相会了,二国太子和公主,还纷争战事,今生真的难聚首了,这份情这般恩就这样结束了,不甘心呀又能如何,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走吧三哥哥还在等着,白驹骑的将士们双眼直直昐着归来呀。
到了,玉真公主走到了三殿下乐学跟前,“拜见公主殿下。”呼啦啦一声,三军将士跪了下来,齐齐呼拜道。“都起来。”玉真公主一见手一挥道,“是。”三军将士一听,齐齐地站了起来。
“傻子,那个傻子,还一动不动,上,给我上,把他给我捉了过来。”三殿下乐学一直注视着,见大夷太子吕俊一直站着不动,看着妹妹一步步地走着,傻了一般,大喜地叫道,要是今日捉了这位太子殿下,战事可谓是大胜,你想呀主帅被捉不战自败呀。
“是是。”白驹长陈安等一听很是欢喜道,三殿下乐学终于发令了,太好了捉了这厮,不获而胜,大夷大军必败。
白驹长陈安亲自带领一群人马冲了过去,他们这是要捉拿大夷太子吕俊呀,在看吕俊还是直直的望着玉真公主,双眼不眨呀,很害怕这一眨就在也见不到玉真公主了。
大夷太子吕俊端坐在马背上,看着玉真公主一步步地走了,离开了自己就这样走了,这一别在也难聚首了,历历在目已过的相遇种种,多好的姑娘在也见不到,看一眼吧在看一眼,眼儿不眨不能眨呀,眨了就在也见不到玉真公主了,傻傻的痴痴地看着,一动不动。
“哥哥,你你们要干啥。”玉真公主一见大声的向三殿下乐学问道,“妹妹,你不知吧,哪位可是大夷太子吕俊,我捉了他,大夷之兵不战而降呀。”三殿下乐学听了玉真公主的问话,指了指骑在马背上的蛮夷太子吕俊道。“我早都知道了,不许你伤了他,哥哥你让他们回来,你们给我回来,不许向蛮夷太子围攻,走呀,太子殿下,你走呀,吕俊你快些走呀。”玉真公主一听道,她求着哥哥乐学,命令着围攻的将士,都不听也不理呀,最后只好叫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大夷太子吕俊,醒醒呀,要捉你呀走吧。
“无妨,区区这些人也奈何不了,我就是多看你一眼,玉真公主不必担心。”大夷太子吕俊听了玉真公主的话,痴情地道。玉真公主一听脸儿一红心儿如吃了蜜一般悠悠的小声自语:“你这个傻子,这是在表白吗?为啥不早说了,还不走呀,白驹骑很厉害的。”
玉真公主的话,被三殿下乐学听到了很是气恼,傻妹妹呀他可是敌国的太子,你怎么还对他有情,一定要斩断,怒气道:“哇哇,给我上,上呀,今日一定要捉了这大夷太子吕俊。”
三殿下乐学说着手又是一挥,监察御史廖兰成早都看不惯了,那个大夷太子还真是了得,更可气的打了人,嘴还轻蔑地笑道:“本太子也是尔等敢来捉的,什么白驹骑也不过如此呀,今日我就要立威给你等等看看。”
白驹长陈安一催坐骑,带领一群白驹骑就围了上去。“给我上,拿下。”白驹长陈安手一挥,二名白驹小将催马杀来。“就你二人还想拿我,给我趴下。”吕俊很是嚣张地道,单手一挺银龙枪,横扫了去。
“开,给我开。”二名白驹小将手中的大砍刀一挡,使了吃奶的力气大叫道,轰隆隆一声巨响,双双的大刀直接脱了手,飞了起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二把大刀在地上连连抖动起伏几下后躺在地上不动,二人也大叫一声,从马背上甩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妈呀妈呀”地疼叫着,虎口震开了,又摔在地上,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