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只大鹤落在一树林边,离那山坳很远,梦之和斩飞从鹤背上跳下。斩飞道:“主子,山坳那边人好像是军队呀,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几千人马,他们为啥在此集结呀。”“你说呢,贵山雨季快要到了,我让鹤停下,不知他们发现没有呀,大飞二飞在草丛中给我躲起来,不许叫,叫一声我揍你脖颈一次。”梦之反问斩飞起来,还凶凶地对着二只大鹤分呼道。二只大鹤听了主人梦之的话,脖颈一哆嗦,主人不是个东东呀,大手专捏嗉囊,反胃呕吐疼痛,眼泪儿都能出呀,那个罪是受不了,怕怕呀。二只大鹤想到这哆嗦着迈开鹤步,顺从地一滋溜钻进草丛中,悄无声息地躲了进去。
“哦,主子,高,我们也躲了起来吗,等这队人马走了,才走吗?”斩飞见此,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躲起来,“你呀你,尽是瞎聪明了,我们悄悄地靠近山坳,一探究竟。”梦之见斩飞抬腿要走进草丛,一下子明白了,好笑的道。“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呀,主子。”斩飞听了梦之的话,觉得自己怎么就差劲呀,说道。“你说呢,主子不是谁都能当的。”梦之慢悠悠道,二人悄悄地向山坳靠近,一点点一步步来到了山坳不远,在山坳不远处一丛刺条藤中躲了起来,离山坳中殿帅狂飙没多远,都能看清殿帅狂飙衣服的颜色。
山坳中,殿帅狂飙时不时抬头看向远处的大道。“怎么还不来呀,这厮太慢了,走个路都这么慢呀。”殿帅狂飙自言自语道,“大帅,你看,他们来了。”军师鲁军指了指远处大道上道。
咚咚咚叮铃铃,敲着啰打着鼓,锁啦吹吹,还高歌齐唱声声,一顶花轿,一骑新郎,一队迎亲队伍从大道上走来。
“看到了,军师和我一起过去,尔等在此等候,违者斩之。”殿帅狂飙顺着军师鲁军指的放向看去,见一队迎亲队伍在不远处大道上奔行,分呼道。“是。”军师鲁军忙答道,后和殿帅狂飙一催坐骑来到那队迎亲队伍跟前,勒住马缰绳道:“陈彪,尔等怎么这么慢,大军在此等候多时了,知罪否?”扑通一声,新郎官见了连忙翻下马背,跪拜道:“拜见大帅和军师,卑职,一路紧敢慢敢,实在是路途迢迢,不好走,恕罪恕罪。”
殿帅狂飙一见手一摆说道:“罢了,前面余钱镇王家饭店,你等晚上就在那里过夜,第二日在赶往塔山村寨,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了,我和大军先行,在密林中等你进了塔山村寨,好一冲而去,夺了那个了寨,杀光全寨之人,一洗血耻。”“好好,妙妙。”众人齐齐欢呼道。“去吧。”军师鲁军手一挥说道,“是是。”陈彪忙应道,说着骑上马,带着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的走了。
“乖乖,怎么个情况,那个新郎官不是九王呀,殿帅可是九王一臣子呀。”斩飞见和九王一模一样的新郎官见了殿下狂飙,忙下马跪拜,自言自语道。“你不傻呀,那个新郎官还真是个冒牌货,不说了,狂飙走来,我们说话以免被听见。”梦之听了斩飞的话,肯定了新娘官不是九王,九王乐肖,哪有跪拜殿帅狂飙之礼的。
殿帅狂飙和军师鲁军见迎亲队伍走了,催马回到山坳中。“大帅,你的计划,高高。”军师鲁军说着,用大拇指对着殿帅狂飙连连奉承起来。殿帅狂飙一见,喜上眉梢楠楠道:“我哪有这等妙计,这都是九王千岁的计划呀,他让我带九寨山精兵一万,又让陈彪假扮九王,与兰陵城东山庄庄主白幕定计嫁娶,实事攻塔山村寨,夺兰陵寺宝藏。五月初一,王府婚事,你我早喝了九王和白娟的喜酒了,东山庄庄主白幕和白家人早到王府去了,现在的东山庄都是摩天门弟子。”
“原来如此,妙妙,明日此时,也许我们就在塔山村寨中摆宴庆贺。”军师鲁军听了殿帅狂飙的一番话后道。“据说塔山村寨中女子众多,你我到时抓几个慢慢享用。”殿帅狂飙听了,狂想起来说道。“对对,塔山村寨中女子一定水灵貌美,你我慢慢享用。”军师鲁军听了殿帅狂飙的话,也不由狂想非非起来。
斩飞和梦之听了十分恼火,都有冲动拔刀杀了这二人,可是还是忍了憋住了,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
天见见到了傍晚时分,殿帅狂飙一见,手一挥命令道:“出发。”三军将士一见齐呼道:“是。”马蹄纷飞,人流奔动,大军在殿帅狂飙的带领下,顺着大道走了。
梦之见殿帅狂飙帅领大军走了后,对着斩飞道:“走吧。”“是是。”斩飞答道,用口令唤来二只大鹤,骑上大鹤,梦之和斩飞来到了塔山村寨门楼前,见塔山村寨寨主陈不晓带领塔山守将早早地在此等候,一见面说了几句,就被寨主陈不晓请进塔山村寨里。
圣旨是真,只是这队迎亲队伍是绝不能放行的。梦之想到这,呵呵大笑对着寨门下的众人道:“肖公公,圣旨我已看过,恕难从命,将在外,君命不受,尔等还是速速退去,休要靠近寨门,不然我要射之,弓箭手准备。”“是。”弓箭手一听齐齐上来,对着寨门下的众人弯弓搭箭,准备着,一声令下,就要射之。
殿帅狂飙一见,手连连点指寨楼中的梦之,道:“你你,蒙候梦之,竟敢不听圣御,欺君呀欺君。”梦之冷冷大笑道:“殿帅狂飙,你真啰嗦,塔山村寨上的弓箭手给我射。”梦之见殿帅狂飙等还不走,恐夺寨门,手一挥,命令弓箭手射箭。塔山村寨中的弓箭手们一听应道:“是。”
嗖!嗖!嗖!塔山村寨中的弓箭手们弯弓射箭,万箭齐发,射向殿帅狂飙。殿帅狂飙一见,手一扬,一个信号弹,呼呼地冲上天空中,炸了开,五光十色在天空好大一片,甚是好看。“冲呀,夺寨。”随着信号弹炸开,从塔山村寨门前的密林中冲出穿着黑色衣服的军队,源源不断,来夺塔山村寨。
“守寨,守寨。”塔山村寨寨主陈不晓一见,急急命令寨兵寨将来守寨。“斩飞。看见了吧,你我巧遇狂飙在山坳中,偷听到一却,知道计划不开寨门,不然要开寨门,今日你我很难周全呀。”梦之对着斩飞说道,心中多少有点安慰。“主子,他们的计划还真是天衣无缝呀,要不是你我在山坳中偷听,今日定开寨门,九王是假,圣旨是真,那肖公公是不是真的呀。”斩飞听了梦之的话,想了想问道。“这怎么有烧糊的味道呀,那里失火了,乖乖,疼呀痛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梦之听了斩飞的话正要答道,一股烧糊衣服味道直直往鼻孔里钻,身体左口袋处皮肉还被烧疼了,不由的叫疼起来。“不好不好,救火救火,盟主你的口袋怎么着火了。”塔山村寨少寨主陈胜站在梦之身后,听了梦之的话,一瞟眼见梦之的左口袋蹭蹭的冒着火,大叫着,忙举手来灭火。“是呀是呀,盟主你左口袋怎么着火了。”众人听了陈胜的话也都看向梦之,见梦之左口袋处冒着火,一边说着一边上去来灭火,众人七手八脚的一阵忙活,扑灭了这场火。
火灭过后,梦之的上衣烧了不少,左口袋处周围都烧成了灰灰,圣旨也放在那里,身体也烧伤了,衣物也不能穿了,烧破处漏出烧伤的印痕,还冒出泡泡。众人一见劝他去寨中医治,梦之坚决不干,只好找来药师,在寨门楼中为他治疗,涂了烧伤的膏药,又拿来衣物让梦之换上。
塔山村寨寨主十分纳闷的问道:“盟主,你左口袋怎么突然着火了?”“是呀,盟主,怎么就着了火?”众人听了陈不晓的话也是纳闷起问道。梦之听了众人的问道,想了想,一下子,思路开了明白了,也知道了原因。
梦之不由恨恨地道:“原来是肖公公给我的圣旨也在算计我,圣旨有猫腻,放了磷时粉,我拿圣旨时就闻到一股火药味道,原来是磷时粉呀,大意大意了。”磷时粉一种火药,从丹炉中炼制而成,露出见光半个时辰自然着火。“对呀对呀,只有磷时粉才可在半个时辰后着火,也就是说肖公公给主子圣旨也在计划中,九王的计谋厉害呀。”护卫斩飞听了梦之的话也感叹道。众人一听齐齐说道:“九王阴险,计划一环扣一环,让人十分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