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绿下,这是乐园的真实的写照,陈寒和梦秋等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一点点情丝,彼此看对了对方,又是同龄人,而且正直青春豆蔻年华,梦家三姐妹就和陈寒、余君、寒俊好了起来,药门中的人都说梦之收了三个徒弟,实是招三个贤婿,议论夸赞久了,也传入梦之和寒娟的耳朵里,二人也是欢喜。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药门大长老说和下二对新人定下了结婚的日子,本来大家都认为寒俊和梦美也在结婚的日子里,可是二人都以研究药书而推托了这结婚一事,二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起牵手游玩一起出出进进,把个梦之和寒娟不知如何是好,由他们而去。
大婚当至,乐园中一派忙碌和喜气,就连那满园的玫瑰花也开的正旺。一叶小舟,一身青衣的寒俊摇起双桨,荡波与镜湖子中,船中的一位红衣女子,很是妩媚貌美。一袭红妆,青丝长发,圆脸重眉,高鼻梁大眼睛,一张嘴露出白白整齐的牙齿望着镜湖水,悠悠地叹道:“东东,你我的婚事就这样推托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呀。”
说着那位红妆女捧起镜湖水泼向摇桨之人脸中,晶莹的镜湖水向一条长龙,飞向那摇桨人的脸部,噗的一声,洒在脸上,凉凉甜甜的感觉,让他不由的笑语道:“别闹,花花,都看不清前面了,怎可摇桨呀,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今生永相伴。”“你个东东,我就我就,在来一些水呀,呵呵呵。”红衣女子咯咯地笑说着,还连连捧起镜湖之中的水泼向男子,一袭黑衣的男子一见也不摇桨,蹲了下来也弯腰捧起镜湖水泼向那红衣女子而去,还咯咯的笑道:“花花,你也来一点水吧。”一黑一红衣着的男女嬉笑着泼着水,小舟没人掌舵,在碧绿的镜湖水面打起转转来......。
忽一条大船直直而来,大船中的一名白衣青年一见前方打转的小舟,顿时大惊对着摇船摆桨的船员道:“快快,避开那小舟,那可是二妹梦美和二师弟寒君。”“少主,恐怕来不及,马上要撞上了。”船中的船员大惊地答道,这要是真的撞上了,必是船毁人亡。
呼的一声,一道人影快如闪电,从大船上腾空飞起,跃向小舟中,双手抓起一黑一红衣着的男女,飞了起来,而此时大船也到了小舟边,嘭的一声巨响,小舟被撞,溅起好大一片浪花,小舟儿吞没了不见了,大船直直而过,一位白衣老者抓着一黑和一红衣着男女,在空中慢慢降下,落在大船上。
船中众人一见,都是大惊而喜,大内总管肖六出手救了梦美和寒俊,他这一招果然厉害,船中众人忙谢道:“多谢总管出手相救。”“只是举手之劳,何须道说,药门少主,我听说过药门门主二女儿和二徒弟美丽俊美,是这二人否?”大内总管肖六见众人答谢, 淡淡一笑问道。
“正是这二人,你二人还不快快跪拜总管救命之恩。”梦然见大内总管肖六问来答道,手一招点了一下梦美和寒君。梦美和寒君听了梦然的话,双双跪倒拜齐道:“多谢总管相救,这份恩情永记在身,日后要有用到我二人,定当舍身报之。”“哈哈,二位说笑了,我只是伸手之劳,何须记着,这也许就是今日你我三人的缘分。”说着呵呵大笑起来,十分洒脱。
噗的一声,船靠岸了,大内总管肖六对着梦美和寒君道:“二位小友,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药门少主,我们走,宫里哪位娘娘还在等你看病呀。”是的,大内总管肖六这次是传旨而来,他带着二道圣旨,第一道是让梦然入宫看病,紫禁城中一位娘娘就要生了,而且还是难产,让梦然去救治,例外产下的皇子让梦然入宫照顾,不得回药门,也不许对外人说起。第二道圣旨,让陈寒到兰陵城接替陈家药铺,当护宝盟盟主。
梦美和寒君听了大内总管肖六的话答道:“谨遵教诲,定会的,总管保重。”梦然又对着梦美和寒君道:“记住,我今日走不可对别人说起,就连我的妻儿也不可多说,更不许任何人到皇宫里来找我,我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乐园呀,爸妈,还有你嫂子和梦幕儿,就烦二位多多照应。”“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梦美一听很是泣咽道,“放心,有我在,一定好好照顾好众人的。”寒君也泪眼湿湿道,“保重。”梦然拍了拍梦美和寒君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哥哥,我们在乐园中等你回来。”二人齐声叫道,又依依不舍地看着梦然走远了,直至看不见后也回到乐园中。
“呜呜,妈妈、爹爹,梦然就这样走了,丢下我们母子走了,这么狠心呀,妈妈、爹爹。”童瑶抱着二岁的梦幕推开一卧室房门哭泣道,房间里寒娟手里拿着一封也是泪眼湿湿,哭着向坐在一旁梦之问道:“我们的然儿怎么就这么走了,信上还说以后很难在回来了,究竟怎么回事呀。”“我我也不知道呀。”梦之听了夫人寒娟浑身一颤,忙扭开脸答道。
忽,啪嗒一声,童瑶抱着梦幕推门而进,还哭哭啼啼地说说。把房间里梦之和寒娟都是一惊,听了童瑶的话,寒娟更是伤心泪流哭啼声声,而梦之却是端坐在那里,连声叹道:“咳咳咳咳......。”
“孩子,你我都是苦命呀,梦然不要你我了,我这里也有他的信呀。”寒娟伤心泪流地右手拉着童瑶,左手拿着信纸说道,听了这话看了拿在寒娟左手的信纸,童瑶明白了,梦然不辞而别连他的爸妈也丢了,为啥呀不由的心儿更碎了,拉着寒娟哭道:“妈妈,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呜呜......。”“呜呜”小梦幕在童瑶的怀里也哭了起来,他见妈妈、奶奶都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梦之一见,伸出手对着童瑶道:“孩子我的童瑶儿,把梦幕孙儿给我,在你的怀里别憋着他。”童瑶一听,看了看小梦幕,见他小小嘴儿“呜呜”地哭着,自己要是弯腰还真的憋住梦幕的气息,于是就把梦幕给了梦之。
“呜呜,爷爷,爸爸,不要我们了。”呀呀语语的儿语,小梦幕躺在梦之的怀里哭哭地叫道,听了这些话梦之不由的心儿一酸,满眶的泪珠儿滚滚而出,呜呜咽咽哭道:“孙儿我的梦幕孙孩,我的儿梦然,你的爸爸定会回来的,不会丢下我们的。”
梦之的话刚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陈寒和梦秋走了进来。梦秋走了进来就急急道:“爸妈,我和陈寒到兰陵城去了。”寒娟一听,很是纳闷,止了止哭泣问道:“梦秋和陈寒你们又出什么幺蛾子,大婚就在后天,你们却要到兰陵城干嘛呀。”“妈妈,你就不要管了,后天的婚事我们不举行了,我们要去兰陵城接替陈家药铺,那可是陈寒家的药铺。”“陈寒要当药门门主,秋儿你就是药门掌门夫人了,那陈家药铺不一直都是你父亲梦之当的,陈家药铺的掌柜可是药门门主呀,这可是少有人知道的呀。这下一届药门门主可是梦然儿的呀,难道梦然儿被你给安排到哪里去了,怪不得你刚才对梦幕孙儿说那些话,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寒娟听了梦秋的话,满是疑惑探询地问道,“这这......夫人你何须问这些呀。”梦之结结巴巴地答道。
咚咚声,二人急奔而来,每一步都很用力,造成了很大的响动,二人进了屋里,原来是鱼医梦君和余君。鱼医梦君听了梦之的话,生气地道:“妈妈,我来告诉你。我的好爸爸,为了让他的爱婿陈寒当药门门主,逼着哥哥离家去云游,所以哥哥就不辞而别,你说爸爸,你怎么这么狠心呀,你看看你的孙儿还有我那童瑶的嫂子,你怎么就就这么毒呀,呜呜。”
噗的一声响,梦之狠狠地挥起手来,重重的打在梦君的脸上,声竭凄厉地吼道:“你这孩子,怎可这样冤枉我呀,我没有呀,呜呜。”眼泪滚滚,被人冤枉是何等苦呀,他梦之真的没这样做呀,说着说着呜呜地哭着,“你个老头子,怎么这么狠呀毒呀,你你......你说的我不信,你你......。”寒娟听了梦君的话双眼满是恨意,又见梦之重重打了梦君,在听梦之说什么也不相信了,气愤怒道,还没说完,一口气没通下去,憋死过去。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正好头撞在玉石床沿上,嘭的一下,头破了好大一个口子,血流出还涌出白色液体,完了脑浆也出来了,屋里的人一下子慌了,忙着把寒娟抬上床中,施救诊治,晚了,血流的太多脑浆又出,就这样寒娟死了。三天后,本来是喜事变成伤事,出殡了寒娟。
第二日,陈寒和梦秋走了,童瑶一直认为是梦之逼走梦然的,于是童瑶带着梦幕回到绕山,那是童瑶父亲童贵的地盘,绕山山主童贵。鱼医梦君也认为梦之逼走梦然,为了爱婿陈寒上位,对待儿子梦然如此狠毒,太寒心了,于是鱼医梦君和余君也紧随去了绕山,梦美和寒君一直陪着梦之,安葬后寒娟不久,梦之又大病而亡,他的心里苦,儿媳和女儿不知,他的解释儿媳和女儿不信,还句句话如针,扎得他心都碎了,就这样忧郁而亡了。
一年以后,梦秋怀孕了,十月后生下陈刚,满月酒那天,陈寒喝多了,说出是圣旨让他当药门门主,梦然被大内总管肖大带走,还下了旨,不让说不让找。梦秋一听,很是自责,儿子陈刚二月后,丢下儿子陈刚回到乐园中,可是父亲梦之已死,梦秋立誓在乐园中守着父亲梦之和母亲寒娟,并在梦之和寒娟的坟前不远处搭了个草庵,日夜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