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对,父皇一直都很忙的。上酒,来来,你我兄弟干了这杯酒,二哥我为你送行。”乐刚寻了一会也没寻到父皇的身影,又见三弟乐学一脸失望之色,手一挥叫来随军,令随军端来了一盘子,放着一壶老酒和二个酒杯,忙提壶携满二个酒杯,端起二个酒杯,右手一伸,满满的一杯好酒递到乐学近前开口说道。
“好好,你我兄弟干了这杯送行酒。”乐学一见忙接过酒杯,碰了一下乐刚的酒杯说道。“干干。”乐学和乐刚二人连连说道,后扬起手来,酒倒进嘴里。“好酒,在来一杯。”乐学和乐刚喝了酒,把酒杯放下同声道,随军忙提壶携满酒杯。
兄弟俩又端起酒杯,连连干了二杯酒后,乐刚很是忧伤地开口道:“三弟,在来一杯,也就是三杯酒了,三杯送行酒至此后,你就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何时在会。”乐学一听也是忧伤起来道:“二哥,今日你我兄弟一别,何时在相会呀。”
军士忙倒满了酒,乐刚和乐学俩人端起第三杯酒后,酒杯又碰撞在一起齐声道:“干干。”说完,一扬脖子乐学和乐刚一饮而尽这杯酒。“今日你我就此离别,二哥,回去吧。”乐学对着乐刚道,说完手一挥出东城门。乐刚一见,眼中的泪儿滚了出来,泪咽道:“保重,三弟。”“保重,二哥。”紧跟着传来乐学的呼唤,也是带着哽咽的依依惜别之音。
渐行渐远,三皇子乐学出了皇城,走远了,皇城东门城楼上一身龙袍的夏国皇帝乐花眼儿不眨地盯着城门内外,只见一行人出了东门,白驹骑开路,三皇子乐学在护卫下渐行渐远,眼儿不由的湿了,心儿却在呼唤:“吾儿,我的乐学儿,一定要保重呀。”
魏巍群山,苍绿如画,围绕一座城市,这座城市很是繁华,集市商户叫卖声声,人流穿梭大街小巷络络不绝,一条大河直穿而过,河水一半清澈如绿,一半黄沙浑浊,这就是黄海大运河。
兰陵城东门陈家药铺门前排满了人,估计百十人足有。
座堂是位女大夫,二十多岁,清秀文雅,圆圆的脸蛋儿,二个酒窝很是招人喜爱。“大夫,我脖颈长了个肉溜,疼呀疼的钻心疼,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呀,想死的心我都有了,苦呀难受呀,救救我呀。”一位中年汉子坐在凳子中,指了指自己脖颈上一个大肉瘤对着女大夫说道。
那女大夫一听这些话,抬起手指了指男子脖颈上的肉瘤问道:“多长时间长得呀,这么大的肉瘤一直这么大吗,是不是还继续长呀?”中年男子一听答道:“大概三年前,一天晚上,我睡着了一夜之间就长了这么大,而且还是把我疼醒的,这肉瘤一直都这么大也没长呀,我找了很多大夫,用了很多偏方一直都没有用呀,疼呀痛的这个疼痛,真的把我害苦了,受不了呀受不了。”
“嗯嗯,原来如此。”听了这些话,女大夫点了点头,手一伸,细白如玉的芊芊嫰手,捏了捏中年男人脖颈上的肉瘤问道:“疼吗,比原来还疼吗?”“不疼呀,这一点也不疼,大夫真神了,这一摸一捏就不疼,真神医也。”中年男子满是皱纹的脸蛋儿,露出轻松的笑意样子,看来真的不疼了,三年的疼此时不疼了谁不一下子轻松呀。
踏!踏!踏!一阵脚步走来,二个跟随,一左一右护送一位公子翩翩走来。只见这位公子,个儿中等,一丈七八,眉目清秀,圆脸透着一股王者之气息,一身白衣裳,手摇羽扇,如仙人一般直直而来。
哪位穿白衣的公子穿过排队人群,横插长长一排人群头前。白衣公子身边二位护卫也紧紧跟着,一脸霸气,双眼露出凶光,让排队的人群见了这架势也不敢抱怨道说。
早有药铺的伙计见了,走了过来。对着白衣公子一长揖道:“这位公子,我陈家药铺,从来都是按顺序排队的,你今日可是破了先例,还望你站在后面可好。”“不行,就不行,我家公子身份尊贵,哪有在等之例,休得在言,想讨打不成。”左边一位护卫,一身青衣,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凶凶道。“你你......。”
药铺伙计一听,气的满脸青紫,话都不知说了什么,排队的人一见在也不忍了,抱怨开来。排队中一位佝偻的老奶奶指了指白衣公子道:“公子穿的讲究、长得如此美俊,尽是这个德行,真不耻。”
“就是,人模人样,如仙一样的人尽是这个德行,做得如此之行,羞不羞。”排队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用拐杖敲了敲地骂道。白衣公子听了这些话,白净的脸蛋儿不由的绯红,羞的忙忙低下了头。
右边的护卫,一身黑装,听见这些话又见自家的公子落得如此境地,青紫的脸蛋不由的满是怒气,双眼珠爆裂出红光,抽出随身的长剑刷的一下,劈向地上铺的一块青砖,顿时碎成二半,嚷道:“谁不服,在说,如此砖。”周围的人一见,为之一怕,这是人吗如此之凶呀,在也不敢言语了。药铺的伙计一见,转身快速地小跑而去,看来他是搬救兵去了,今日这三人而来,不是看病的恐是闹事者。
而哪位坐堂女大夫一直都在给中年男子看病,对于眼前的事一点也不在心。听了中年男子夸赞完,说道:“你这个病是肉瘤作怪,肌肉发炎长了个肉瘤,我刚才一捏一摸封住了发炎部位,所以你就不疼了,你脖颈上这个肉瘤我把它割了就是,吃了这粒药,消炎镇疼止血,我这就把它给割了,以后也就痊愈了。”
哪位女大夫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听大喜连连道谢,接过女大夫手中那粒药,送进嘴里吞入肚里。
女大夫打开桌中一药箱,里面放着一些工具,刀、斧、锯子、锤子等,小而精致,这可是上好的钢铁精制而成。女大夫拿出几个银针,对着中年男子脑瓜顶就是几针。
噗噗的几声,银针进入脑瓜顶几处大穴中,一下子中年男子不动了。排队的人一见,又有些人议论开来。甲道:“看见不,这是要割肉瘤了。”乙又道:“我见过女大夫动刀子,先用银针封穴,让人不动,然后割肉瘤。”丙听了二人的话,很是鄙视说道:“你二位所说,这有啥呀,我见过女大夫,拿斧子剁肉用锯子锯骨,然后用锤子卡银针接骨治伤呀。”“这这......。”甲,乙一听不由的结巴结语,白衣公子和二位随从听了这些话,满脸都是惊讶之色,同声道:“当世尽有如此之神医呀,治病救人。”
女大夫扎完银针后,后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刀,左手握刀,右手捏住中年脖颈中的肉瘤割了起来,不大会儿,就把一个六斤左右的肉瘤给割了下来,奇也不奇,中年脖颈中被刀割的地方不冒血,那可是那粒药的作用,止血消炎镇疼。
啪得一声,女大夫随手把六斤重的大肉瘤丢在一垃圾桶里,顺手从桌中拿出一瓶膏药,涂抹中年男子脖颈之中,然后拔下银针,笑道:“好了,第二天你就痊愈,记得脖颈之中的药膏今晚不可洗也。”
中年男子早已能动了,当拔下银针后,就行动如初,听了女大夫的话连连道:“记得记得,谢谢,谢谢,这下不疼了,不疼了。”说着就离开了座椅,欢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