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的日子里有你,人生是会不一样的。可要是没有你,日子还是要过,也许要过得更勇敢和独立。
倘若我世界有了你的存在,你却在某个瞬间消失,不是不习惯,而是生无可恋。
身边不一定有你,但必须要有你的气息存在。
——许白亦
“你也知道啊,认命有用吗?”李洁笑着说。
“哎~?”多多宽慰的说。
“吃饭啦!”阿振河东狮吼对准多多房间。
“阿姨,今天居然还有新菜式!”李洁笑咪咪的说。
“都是一些家常便饭,主要今日都是烧菜,平日里炒菜比较多,所以看上去都比较新意。”
满满一桌子可口饭菜,你一下,我一下的夹着猪蹄,带鱼。是该换换口味了,好吃。
“等考完试,小杰要长来啊,你妈妈在医院上班也很忙,这不快过年了吗。”
“是啊,所以好可怜那,我老妈都连续值几个大夜班了。”
“也是正常的,冬日里,难免老人,孩子不生病的。往常不也是一样,庆幸不是医生,你的嘴巴还能坐在这里叨叨。”
“你们呀,都好好学,不求大富大贵,多有出息,至少满足自己所期望的吧。”
“我自个还不断前行奋斗学习中呢”。阿姨不假思索道:
“ 阿姨说的是。”李洁站起身,一起举杯来敬阿姨一个,辛苦阿姨在百忙之中还要操劳一上午。
哪有呀,有你们几个宝贝在,阿姨可是年轻不少,越发有活力呢。
希乐笑笑,阿姨这是抬举我们几个了。
阿姨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可惜呀,下次再来这,把你哥也叫上,哎,男孩子大了,就是这样。不像我们家这位,愁死人。
客厅传来笑声一片,希乐独揽一盘粉肠。
“想什么呢,会议都结束了”。许婉儿向门外走去,顿住脚步转身道:
许白亦无精打采坐在椅子上愣神,点点头呃。迟钝片刻又说,好的。
呦,瞧您这失魂落魄样子影响姐一天心情。让姐看看怎么回事,边走边温情的说。
许白亦环顾四周,哦,没有,那什么结束了。起身又说,“走吧”。
等等,先坐下。你准备去哪知道吗?
我去,大开眼见。火势肆无忌惮地猛烈燃烧闯入脑神经,纠结成这样,比我还重要。
俩人面对面坐着。
“你这是在等谁回心转意呢”。贴近许白亦的脸挑逗的说:
许白亦垂下头,推开许婉儿。什么回心转意,从哪想的词,真服了。
小亦,那是姐理解错误哈,许婉儿拍拍许白亦肩膀。又想了想,接着说:”翻来覆去想着信息怎么还没有来,很头痛“。
开放的花朵,硬是憋回花苞。缓缓地说,弟弟知道错了,没有下次。
汹涌的小河,泛红的耳垂都禁不住他姐姐的挑逗。
失魂的心,没道理傻,为谁的蛊惑。击垮动荡灵魂,怀揣远方期盼,痛楚的邂逅。
我又没说啥,瞧把你吓得。许婉儿又靠近一分,怎么,难道是那位。
犹豫几秒,“你懂的。”许白易抿了抿嘴唇,“哪位。”
“夏泽翰。”
许白亦鼻息霎时间透着一丝寒气,貌似随时冷得颤抖,明明胸膛炙热,暖空开着,感觉不到任何暖流。
若是此时,此刻,谁在身边,或者谁又能轻轻从后面拥抱一下我。
胜似一团火焰,侵入我的血液,流淌海洋。
关系很好,姐,冷风都挡不了你八卦的心思。
“很好呀”,那就好。要我说,你这颗脑袋别总是没事的遨游太空行吗。
多跟夏泽翰亲近亲近,明明年纪相仿,妥妥傻娃似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要不姐这颗心脏换给你,生病才知道找人家。你这平常多余时间去哪了,你也多主动关心关心。
一个男人在外。你是男人花?大妹子。许婉儿意犹未尽的说着,数落人也是一流的。
夏泽翰深的窒息,南慕珩是毒药。
都是不同致命的爱。
许白亦压抑许久的心霏,慌乱站起身离去。
哎,”你去哪“?
委屈道:”你不是让我多跟他亲近亲近吗,现在就飞他身边,多谢他的高超医术“。
许婉儿抬眸,”呀!还跟姐动真格,真心气我的是不“。摆摆手,示意坐下。
双手摊在桌面,一个大男人亲近个啥。难道你不嫁人啦!不行,改天我得开个姐妹party,男人有啥好玩的。
许白亦憋屈一肚子火反驳,我碍着你眼是吧。
许婉儿气愤捏着许白亦耳朵,“小兔崽子,不想活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娃你就那样给我带的”。
天天让我带娃,自个去秀恩爱,没天理。
“嚯”,我是哪只脚挡你勾引妹子。不好好感谢我,倒是责备起我了,许婉儿挑动眉头,看向许白亦下半身几秒,迅速趴在桌面,实在不行,找个男人也行。
许婉儿坐直身板清理嗓子。一手托腮面对许白亦皮笑,开玩笑哈,姐就是爱罗嗦。
”找亲妈求安慰“。许白亦郑重道:
记住小亦,这个世间在乎你的是不会让你流泪的,值得你流泪的是深爱到灵魂,痛到心口。
所以再没有人值得你流泪伤心时,不要轻易去留恋他。
那是致命的伤。
许白亦明白一切,回应”懂“。
许婉儿匿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这铃声迫不及待想让你知道。
许白亦看看桌上手机,”小丫头“。
许白亦嫌弃的瞟一眼姐姐。
拜托,能看一眼再下结论可以吗。
许婉儿瞪着眼睛。“接电话小子,叨叨个没完”。
许白亦接应视频。
小白,我们这里好热闹呀。
许婉儿调侃他弟弟,瞧瞧,胜过老姐我了。没看出来小子,还有希望。
求求姐,行吗。你俩真有一拼,不结拜姐妹真对不起”姐妹二字“。
说谁呢。许婉儿说着就要动手。
”姐姐好漂亮,跟阿姨长得真像“。希乐挥挥手笑吟吟的说:
”哎呦喂.....哪天定亲“。咋滴,就我不知道是吧。
我这就去还不行吗?许白亦说着潇洒朝门口走去。
你这混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跟姐较真。还不是担心你这颗榆木脑袋,怕你嫁不出去,难道让嘟嘟养你,好意思吗。
你们俩这是再吵架,不像在拌嘴呀。平常也是这样子相处的吗?
希乐得意说道:”我和你姐姐性格真是能相处的来,颇有好感“。
李洁边喝着饮料说,别看我们年龄小,打成一片不是问题。
峡谷流淌的小溪是如此清澈,温柔。这位是谁啊,这么好看。
”我去“,哪个不长眼的要是不爱你,简直天杀的不要命。可惜留给别人吧,不是姐的类型。
李洁侃侃的说,喝完最后一口饮料。
伯母佯怒,不像话,没姑娘的样子,礼节都还给老师了。
”他不会生气的,是不是”?李洁看着屏幕认真地说。
许白亦露出甜甜的微笑,正准备开口,阿振截胡一边说,哈喽,你这是在哪,又大又豪华的装修呀。
小白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看,我至今还还惦记着你。我等你,喝几杯。
阿振拿起手机对准最喜欢吃的菜,贼笑着与许白亦说话。
多多听完站起身,双手掐住阿振脖子,有病就去治,台词都被你讲完了。
李洁道:”真恶心”。
希乐取笑着,是够恶心的。”小白白也是你叫的“?也没见你撩妹的时候,有过这些手段呀。
李洁满脸嫌弃,鄙视不语。
阿姨坐在一旁笑着观看,没有说多余的话。
快过年了,天气越加寒冷凌厉,你要多加注意保暖呀。你这身体,可把我的心纠结死了。
出门带上围巾。希乐话里带话。
许白亦正坐在休闲区域,徐婉儿经过他身边,她是准备去拿花茶,听到希乐最后一句话。
许婉儿顿时打个冷颤,倒退几步转过身。
我家小亦有人要啦!抬起头取笑他弟。”等等,手机给我“。许婉儿一本正经的接着说:
怎么了姐。
这小丫头手上佩戴的是什么,好眼熟。
许白亦反问,哪一个。
就那个,叫你小白的。许婉儿拍拍许白亦肩膀继续说,你注意她手腕上带的玉镯吗。
可不一般。许婉儿正打算和希乐打招呼,姐姐看什么呢。
也没啥,就是好奇你手腕上带的玉镯。
这个啊,你也觉得很好看,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希乐看看自己的玉镯,掩饰不住藏在内心的笑容。
成色好好,细腻通透,颜色鲜阳纯正。透着优雅,大方的气息。许婉儿反问,清脆声如何。
是一块好玉。
许婉儿回头看看,你不觉得这手镯款式颜色很是眼熟吗?若真是上等玉器,那他的价值......?
质地均匀,无瑕丝。你想要其他的我可以给你,唯独这个不行,希乐拿在手上一字一句地说。
许婉儿若有所思的保持着短暂的沉默再次看向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明白许婉儿说的是什么意思,脑海追溯以往的画面,挚爱过玉的人。
希乐听得云里雾里的,你们在说些什么,是在研究我的镯子
吗?叹口气嘟囔着。我知道比不过你们大富豪,你们呀应有尽有,我这全身倒下怕是比不过你们一件上衣吧。
“想打我玉镯主意没门”,希乐两手放在桌上昂首,逗趣的说:
睫毛似像蝴蝶翅膀夹杂迷糊神情扑闪着,想起来了,帝都有一位爱这种玉质细腻熟糥,温润而泽,圆润饱满的佳玉。
是啊,对玉痴迷到达境界了。
许婉儿惊愕,像,确实很像。
许婉儿再次陷入所思,越看越上头,很快道:“说真的,我都觉得这个小丫头轮廓都跟那位像,说不上来,哪里像,可又....算了,算了”。
怎么可能呢。
你在说什么,没明白,许白亦抬头看一眼许婉儿。
什么时候来帝都玩,我也想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几位,把我家小亦带入正轨了。许婉儿忘记拿花茶一事,坐在沙发上。
什么叫正轨,偏离话题了,手机给我。许白亦直接上去抢,你认识的人可不比我少,你这好奇心,八卦倒是比股票疯涨。
就没看见你下跌过。
“嗷~~”疼,耳朵拧疼了,红了红了。
许婉儿揪着许白亦的耳朵,对着手机镜头笑笑。
还敢说我吗?不就是认识几个新朋友吗,怎么滴,胆子都提升了,嚣张啊。
许白亦心里委屈,哪里又都憋屈似的,不敢,你是知道我的。
心想,对与错怎么都是我,我在你面前就没有理。
许白亦,你可真幸福,瞧这地位真没谁了。希乐匿笑,其实她想表达小白有个不偏不倚,随时放在心上的姐姐,是一切很难得的幸事。
语录:四季交替,循环往复,而我默默关注那些被我羡慕的人和事。
许婉儿松开手。转眼间轻抚许白亦的头,越看越真可爱,若是让我省点心更可爱。
许白亦有点不耐烦,老姐。手机给我,我很忙的。许婉儿站起身,“瞧瞧”,味道都变了。
许婉儿再次面向镜头,过年期间帝都可是很好玩的,不来是有点可惜哦。
阿振抢先说,去,去,去。当然会去,我们几个那可是都商量好喽。
“是吗”?那感情好啊。那到时候来姐这里玩玩,好好款待我
们家小亦来之不易的朋友。
我们家小亦啊,那可是害羞的很。这么大的男人了,许婉儿摇摇头”哎”。
可是算找到人帮衬。
刚结束话语,手机就递给许白亦。走啦,不送。
有这么一位姐姐,胆战心惊。
许白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真后怕姐姐随时放出不可收拾,阻挡的话语来。
年后你们要过来,许白亦不可置信。
嗯,确定好了。具体年后初几还没想好,阿振截胡道:“在我生日那天,甭在想了”。
许白亦笑了笑,可以的。到时候我去接你们,不用跟我客气,我会在这边给你们都安排好。
就这样说好了,别再有什么不好意思,跟我谈介外话题之类的。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了,大家都明白。
李洁抢先说,听我家小白的。
阿姨在一旁笑乐了,这几个小丫头居然还能交到这号人物。
考完试,和你的意,可以好好放松一番。
妈,光听就很不舒服。李洁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
我说啥了不舒服。李洁妈妈放下手里的菜,又没挨着你看电
视,书桌上的灰尘就是赖着不走呢。
“什么书桌上的灰尘”。李洁紧接跟着说道:
阿姨抬眸暗示,没有看李洁,也没有盯着李洁房间。
阿姨再次抬眸,恰巧与李洁对视几秒,想说什么就直说,拐弯抹角的,看书看书成不。
李洁站起身丢掉遥控器,抬脚就走。没有走出几步,又转身回到沙发处,关掉电视机。
这孩子,脾气不小。“瞧”这一打岔又给忘记问了。
阿姨端着菜盆,来到李洁房门敲了几次,李洁不情不愿打开门,又怎么了,我已经在看书了呀。
怎么滴,我不可以敲你的房门,和你说话了是不。李洁说,没有。
“是又有什么事情找我”。李洁不经心说:
就让我站在门口跟你说话是不是。阿姨反问,对你妈有怨言可是的。
妈,你看看你在说什么。
那你还堵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藏人了,道完话语,想了想又说,不对,是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洁迅速敞开门,学着绅士礼节,伸出手做个“请”。
阿姨没有说话,依旧端着菜盆不紧不慢走到床边坐下。
小洁呀,考完试临近过年也没有几天了,各自双腿愿意安分呆在家里。
“什么意思”?知道我们几个要出门。
看样子是都打算好了,那希乐跟他家那位没有意向出国玩,不让坐陪。
商业人士跟我们平民百姓可不同,过年期间是他们更忙的时候。“你在替希乐考虑”?李洁截胡道:
还用考虑吗?在正常不过了。有时候还会想到,若是真踏进豪门,不知道这小丫头会不会有负担,会不会受委屈。
豪门家族门槛可不是说进就想进的,当一脚踏入,好不好那就是深渊啊,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到时候弱小的身子会不会慎重处理。
社会上的那些套路,小丫头要学多少年呀,阿姨百感交集,思绪很乱在叙述。思想单纯,没什么心眼,心地又善良,你说,付家那位真能靠得住吗?
阿姨看着李洁两人面面相覤,神情很复杂。李洁被妈妈反问,自己也很矛盾。
你考虑得也太多了,能问得了吗?那是人家双方事情,不是我们外人能插手管得了的。
我自然知道,话是那么说,真若有那么一天你不去管。手心
手背都是肉,我呀只希望你们.....”等等,到此结束“。李洁靠在椅背打断道:
还有事吗?
你们准备去哪里,阿姨反问。去帝都玩几天,真好赶上阿振生日,好好玩几天。
行吧,我也管不了,你们都长大了,记住,不要惹事就行。
“嗯嗯”,李洁点点头。
语录: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陷进很深的境地,走不出,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白小姐,付总在开会,可能需要你等一会。白冰站在前台面带微笑,没事,我也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
不用管我,忙你们的吧。一位前台回应,白小姐真是客气。我先带你去休息区域等着吧?说着走出前台。
”我自个去就行“。迈步走向休息区域,太兴师动众了,我又不是客人。
白冰羞涩地去解释,那栋房子的主人她可是惦记已久。
会议正进行到一半,陈大小心的走出会议室去接手里的电话,打完电话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面前闪过。
是白小姐。
他很确信那就是白小姐,上次饭局虽说只打过一次招呼,可
那情景令他尽收眼底,深刻犹新。
那日她的神情一目了然她所有的目的。
陈大也没有再去多想,再次走进会议室来到付瑾墨身旁,贴耳窃窃私语。
瑾墨听完不露声色。
陈大离开会议室。
半响,付瑾墨和一个下属男职员拿着资料边说边看走出会议室。
两人说完各自离开,瑾墨拿着一杯扎好的鲜橙来到休息区域。
白冰高傲的静静站在玻璃窗台俯瞰,放眼望去。至今为止从未感受过像现在这般畅快,眼前景物一览无余。
曾经对自己说过,眼前的,眼下的志在必得。想要拿下他,通通不在话下。
一切只是时间问题。